战斗收到前台的传呼,说好总在知己包厢,立即前往结账,一定要现金,不能刷卡。
战斗不敢怠慢马上就去了,知己吧包厢真热闹啊,满端端坐得活色生香,砖头与酒瓶齐飞,龌龊共谩骂一色。
椭圆形的沙发上,依次坐着公爵,玲珑,柳二哥,砸坛的大姨妈,牛虻,,,,,蔡诚拿一把砍刀在削指甲。唯独没有看到好总。
战斗便陪着笑脱口而出,该来的都来了,不该来的也来了。
砸坛的大姨妈更年期,性子火爆,腾的一下就站起了,你个熊孩子,怎么说话的,我是不该来的吗,柳二哥我们走。
战斗一下急了:我又不是说你们,
公爵一直在抽他的水烟,向阳花在帮他按摩,一听这话,把迷彩帽沿一甩,气势汹汹地质问:那,就是说我们啦?
战斗一下子慌了,连忙摆手:不,,,不是,我是说,,,,
牛虻正在看罗兰画鱼,兴致正暧昧着,冷不丁觉得这话头不对劲,抬起头斜瞄战斗一眼,;傻不拉叽的,那你说谁啊。
战斗真的慌了:我真的谁也没说,你们搞破鞋关我什么事呢/
哐当一声,一个酒瓶碎在战斗脚前,你丫的怎么说话的,我们都是文学青年,我们在讨论的是文学发展的另一个途径,我们营造的是欣欣向荣的气氛,我们因为爱,所以爱,你懂个屁/?
战斗头点得鸡啄米似的忙不迭地说;我懂我懂,问题是你们这么消费,谁买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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