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我太傻呢,还是你太聪明,你竟然想把你的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我想,只要是个有脑子的人,就不会忍受这种侮辱,当然,大多数人也不会做这种没修养的事。
----题记
我觉得这一段时间自我控制已经很好了,虽然有很多的事让我严重不爽,但是还是能够忍受,我不想因为自己的不成熟表现破坏了这里的整体建设大局,或者说,我也不想被那些两面三刀的人背后捅刀子。
我已经被他们捅怕了。以前的斗智斗勇,各有输赢,但是现在我不想继续这样做,太累,真的太累。
可是昨天我终于忍无可忍,选择了宣泄。我要把一切的不快宣泄出来,让自己彻底的释放。
这几天,叔叔的去世让我临近崩溃的边缘。我努力的工作,参加尖子集训队,我就是想让自己累一点,忘掉所有的种种,可是,效果却是那么的微小。叔叔的尸体停留在异地他乡,现在唯一能有的,是我们这些晚辈无尽的眷念。
但是谁又能理解呢?在我无从缓解的时候老于帮了我,他或许了解我的性格,没有太多的劝解,但几句问候却让我一直温暖,而我一直视为兄弟的小伟,选择了无动于衷,我不可能谅解。
昨天的事情我不想多说了,或许,我是过激了,但是,我不后悔。可当他在宣布有些人不要在不适当的场合胡搞瞎搞的时候,我的心碎了,但是,我保持了沉默。发着烧的我,收拾了心情,简简单单的睡了。人总不能站在自己的角度去想问题,需要彼此的谅解,更何况有些时候彼此心情还不稳定,可是他竟然把酒还给了我,我想,就这样吧,我什么也不想多说。
你是如此的侮辱着我,那我必然不会接受。你觉得我的作为超过了你的底线,你的行动又何尝不是在挑衅我?你曾经跟我讲过,写东西好有个叼用,枪杆子里出政权,那么我还给你的党指挥枪,政治工作压倒一切,请你接受。不要觉得自己站的位置够高了,就喜欢居高临下主导一切,有些时候是需要强权,但有的时候并不需要。
我一直忍耐着,忍耐着那么多的不理解。我凭自己的工作证明了那么多,可有些人,有些事,总是不能以一种平和的眼光来看我。我告诉他,在我加班到一两点的时候,有些人说我爽的要死,一天到晚蹲在房间里写东西,什么都不要搞;我告诉他,领导让我写东西,有些人竟让我左右请假;我告诉他,在我们忙碌的时候,有些人竟倒一杯热水,蹲在房间里慢慢的喝;我告诉他,我们的骨干喜欢在楼道里叫,但是实实在在干工作的少之又少……
他坐不住了,端着杯子就走。于是就有了晚上的话,有了今天的事。你有没有想过,在你说出你们这些人都应该自我批评的时候,我们是一种什么心态;当你打断阿威的话时,他是什么感受,或许你不知道,你走以后,大家表达的不满,只不过没人愿意说,没人敢去说。我当了那个出头的鸟,结果丧失的是全部的友情。
一直以来,都想踏踏实实的做事。比体能,全队有几个人比我强?比素质,我自信不弱于任何人。不管在什么位置上,我都能提前规划好一切,想好一切,我敢说,我做的无愧于心。或许,有人说我体能训练不积极,但你有没有试过连续七、八天一点睡觉,早上起床浑浑噩噩的感觉?
最理解我的,是班里的兄弟。老于的话我到现在都忘不了:班里就不安排你什么事情了,你要是有时间一起干干就行了。可相比而言,有些人的一些不合时宜的做法,我不能理解。我当时的回应是:做事不可欺人太甚,再这样我撂手不干,结果便是不了了之。
我很疑惑,真的很疑惑。我想去理解,可我不能理解;我想去原谅,可我不能原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