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天蓝海蓝 于 2012-2-7 08:21 编辑
这个年过得最忙最累,不知是不是年龄越大,或是感冒一直没好的缘故?
腊月二十三,小年。和醉鹰兄见到了六星的渝人,这个一口一个小姐姐叫得人心里甜甜的微胖、壮实的军人兄弟。 和渝人握手,感觉到他的有力和用心,有着军人特有的干脆和利落。渝人给我的感觉,比他的文字给我的感觉更好。可能是长期写作的缘故,渝人的文字已经写得很顺溜了。很顺溜的文字容易给人飘的印象。但渝人本人,远比他的文字来得更踏实,更真诚,也更感性。
渝人的邻家女孩给我的印象也很深。席间,醉鹰兄开渝人邻家女孩的玩笑,说,渝人出书后,邻家女孩就是名副其实的作家夫人了。没想到邻家女孩说出一番话来,让我顿时就对这位女孩刮目相看。渝人的邻家女孩说,做不做作家夫人无所谓,她不图这些虚名,对她来说,渝人的健康才是最重要的。一席话,听得我连连点头。确实,对家人来说,什么都比不上亲人的健康和平安最重要。渝人好福气,娶到这样一位秀外慧中、贤良淑德的老婆。
腊月二十四,二十五,和母亲采买各种年货,并预备团年的各种饭菜。二十六,母亲家团年。一大桌丰盛的饭菜散发热腾腾的香气,十多个人围成一个圆,共同举杯庆贺新年快乐。红酒,白酒,梅子酒,酒香醉人。饭后,照例是麻将开场。小孩们则揣着压岁钱兴冲冲地去楼下买鞭炮放。
腊月二十七,和母亲一大早又去了菜场采买。然后回了自己家,准备明天请客的准备工作。
腊月二十八,家里宴客。不算能干的我,在母亲和兄弟的帮助下,总算顺利地端出了两桌饭菜。晚上客人一走,我就上床睡了。躺在床上还在想,请个客,团个年,真累人,以前的老人,我的外婆,老公的奶奶,包括我的母亲,每年都要做一大桌或是好几桌饭菜给我们吃,她们是怎么累过来的?
腊月二十九,在家里收拾。三十的火十五的灯。今年没有三十,只有二十九。晚上看春晚,家里的灯都开得亮堂堂的,烤火的电器也燃得红彤彤的。十二点整,老公在门口点响了鞭炮。放完了鞭炮,儿子嚷着还要放烟花。两爷子在阳台上对着外面点燃了烟花。外面鞭炮齐响,朵朵烟花在夜空绚丽绽放。新年,就这样悄然来临。
大年初一,早上起来煮汤圆。汤圆是超市里买的,水开了,直接下锅就行,很方便。因为儿子不爱吃大汤圆,我煮的是圆圆的小小的懒汤圆。放了枸杞,放了橘子罐头,红的,白的,黄的,甜甜的,微微有点酸,好看又好吃。 吃过汤圆,带着儿子出门,挨家挨户给长辈拜年。
初二,去给我的外公外婆挂纸。外公外婆埋在郊外的山上,车子无法直接到达。在公路边下车,沿着铁路走几十分钟,再穿过铁轨,开始爬山。山路崎岖,快到山顶时,旁边伸出一条小路,小路的尽头埋着我的外公外婆。 虔诚地点燃香烛,虔诚地磕头,虔诚地给外公外婆烧去冥钱。但愿他们在那边丰衣足食,不再为缺钱而烦忧。也请两位老人在天之灵保佑全家人平平安安。
初三,去给老公的爷爷奶奶挂纸。附近一家农村亲戚往年每年都要招待我们一行拜祭的人。今年听说他家的小儿去年出了车祸死了,才三十六岁。家里老人白发人送黑发人,悲恸下,人去楼空。爷爷奶奶的旁边又多了一座新坟,叫人不胜感慨唏嘘。
初四初五,东家走走,西家看看,除了吃,就是打麻将。期间和醉鹰兄又匆匆和六星的知母见了一面。文静的知母说话声柔和,动听,让人如沐春风。可惜见面太匆忙,来不及细谈。
每晚回到家里,直接就上床睡了,想看会书,刚拿上手,眼睛皮就开始打架。无来由的,就心生了厌倦。想找个地方安静地呆上两天,问题是,哪里又去找安静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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