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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挺爱这个年代的,虽然我的芳龄与时下的风尚有些不那麽兼容了,可我仍在孜孜不倦滴贴随在队伍末端,唯恐大浪淘沙般的拍了几下后,成了赤裸精光的土鳖。春哥、伪娘、玄幻、穿越剧,无论我怎样裹着葱丝沾着甜面酱的猛嚼,可仍旧无法下咽,对此还有些偏激性的生理厌食。既然胸膛里没有装配“小我”的软件,所以我只能将自身定位为:边缘化的窘迫男。即不想UFO喽,也不愿OUT了,那就得装吧,装吧,总得附和,应一声吧。
当菊花已不是当初的那个菊花,2B也不在是那个中华喷嗖了,我才懂得啥叫斗转星移的力量。毛主席领导下的几支铁笔搞定了汉字的简化,而跨世纪的孩子们又赋予了汉字更多一层的含义。于是乎我不得不丢下勤勉已久的《故事会》,专攻网络语言。否则读起将来的文字,会像保险公司的条文晦涩难懂,又于是乎我知道了恐龙是磕碜的女性,筒子等于玻璃还等于同志,还有那菊花是直肠的末端出口,多么曼妙的表音与表义结合。汗,TM暴汗。
高山与洼地大家都知道是反义词,那么以此类推小姐与装*犯也是反义词。一个越脱越少,一个越套越多。如果再让我分出个褒贬,那么我更加愿意将褒义加冕给低碳、环保、和谐生态的小姐。职场上讲究有一咱得说二,千万不能是零你说一。而装*犯正好犯了这个大忌,打两块五的麻将敢说飘一亿。古往今来也不乏伟大装*者诞生,比如给他棍他能撬地球的阿基米德,哪有那么长的棍啊?你信不信,央行要是调拨给我一亿,我敢叫四小花旦接拍《肉蒲团》。所以说装也得有度,三十九码的脚丫子,甭管姚明要鞋穿。
郭美美的装,搞垮了商红会。甘露露的贱,硬是搞出比她还要生猛的亲妈。李启铭撞人喊出“我爸叫李刚”,殊不知你爸就是“里根”也得老猴子他爹“狒狒”,煤集团公司董事长白培中倒是没装,但是抢他家的保安装大了,开着他媳妇的宝马招摇过市,并认为不义之财不会报案。
美国在装,赖账不还。朝鲜在装,饥寒交迫。利比亚在装,民主过后分裂出各只游击队,一群菜鸟,一堆堆“乐色”,民主的真谛不是每个人都能吻一下“真主”的脚丫那么简单。菲律宾在“瘦驴拉硬屎”,越南猴子在“跑马圈地”,印度阿三哥在藏南屯兵百万,难道真不晓得天朝的威武及浩浩荡荡的文武百官,将来是怎样列队,唱着红歌去撅丫的菊花。或许“痛并快乐”,才是贱民的王道。
母亲退休后曾经开过小商店,一个不知是几包的小包工头领个民工走进来,一进屋就吆五喝六的喊着大嗓门,告诉民工柜台上的烟甭管贵贱,喜欢抽哪个就拿哪个,别心疼哥的钱儿,钱是嘛啊,就是个王八蛋,服务于兄弟们的孙子。民工受宠若惊,抬着手指头在十元以上的区域举棋未定好一会,正当点下十几元一盒的“利群”时,只见包工头麻利滴攥住民工的手指头对我母亲说:大姨,他爱抽这个,就这个。我埋头一瞅,NND原来是一块五的“力士”。人啊这都怎么了,不装怎么就会死啊。就是前几天网络爆料一个民工给一位带孩子的女士让座,不但没报恩,还说出民工兄弟没素质,这么脏也上公交车的话,摸阿妈,播一B,你还不知道几个月没洗澡呢。揍性,爷我无语,汗,TM暴汗。
光喷粪了,轻松一下。儿子刚上一年级还未入队的时候,在操场上捡到了一个红领巾的一角,并贴在颈下处。放学后趾高气扬的走向我,我望着儿子那稚气的小脸和充满童真的小眼睛是那么的带亲可爱。我不知道这份童真是来自崇尚还是装大,此刻我放宽了审视的尺度,因为我的眼里只有怜爱。
诸子百家,孙子百态。遇狼装老虎,遇虎装大象,勇者无敌,憨脸皮厚,哥玩的就是气势。都在这么玩,你捞单就说明你奥拓了。呼气、吸气、收势。操场上一套五行八卦掌抡完,甭管架势像陈氏太极还是像降龙十八掌,竟也引起三三两两的中老年妇女投下的赞许及仰慕。最后还是职场上的那句话”有一咱得说二,千万不能是零你说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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