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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黄江琴的二胡没有闵惠芬的苍劲低沉,也没有邓建栋波澜不惊,却似一杯温好的酒,慢慢浇进喉间,温暖顺流而下,弦音缠绕梁间。
很喜欢她的《有谁共鸣》。当第一眼看到封面上那个穿着祺袍,执琴仰首的女子时,感觉时光在一瞬间滑过了尘封往事,窗外的阳光和熙攘都变得不真切。
这世上找个你喜欢的朋友似乎不难。只要不甘寂寞,肯于包容,生活就会和光同尘。但总免不了某天夜深人静,厌倦了周围的人与事,就会觉得想了解的永远是白马非马,而不想知道的,却如同玫瑰花下埋尸骨,眼中繁华一片,土下枯骨千丛。
不经意间就被岁月磨去了好奇心,失去它时,也失去了一部分热情,一部分坦荡,一部分与人为善的初衷。不再愿意去倾听他人的心声,去接受他人的善意,人生仿佛走到了一条条单行道中,没有彼此的交叉,有的只是擦肩而过后的不以为然。
老高说她曾经买了两只高脚杯,只是为了能跟喜欢的人共饮同醉。当红酒象温柔的情人之手抚过唇边时,心中想的是有花堪折,人生苦短。我说那喝完了呢?折过了呢?酒醒之后呢?是不是还要厌倦?还要不屑于与枕边人昨晚的缱绻?人生依旧苦短,去日依旧无多,知音依旧难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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