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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 嫂(下)
文/昊哥
岁月给吴嫂增添了皱纹,艰辛给吴嫂更换了容颜,可细细看来,吴嫂内在的温柔、爽朗、自信、坚毅都能从眉宇间显露出来。 吴嫂有些局促不安,坐在宽大的沙发里,不停的扭动身体,总感到坐得不舒服。 最让吴嫂不安的是胡言的一双眼,老是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的,看得吴嫂觉得衣服都快没穿了,像穿新衣的皇帝,又不好说什么。 胡言点了饭,让服务员快些送来。 饭端上来了,每人一块牛排,一份咖喱炒饭,一碗牛肉番茄汤,量都很少。 “吃吧。”胡言拿起刀叉,看看吴嫂教着说:“这样拿,把牛排先切成小块儿。” 胡言示范的切开牛肉,叉起一小块放在嘴里。 吴嫂看着胡言的样子,笨拙的学着切牛肉,越紧张越切不开,一不小心,把牛肉拨到桌子上,赶忙用手拣回盘里。抬头看了胡言一眼,苦笑着说:“我从来没用过刀叉。” “那就用手抓吧。”胡言一本正经的说。 “你才用手抓。这么坏!”吴嫂瞪了胡言一眼。 “我又不能喂你。”胡言继续逗着吴嫂。 “你真讨厌!” 吴嫂开心地笑了,好久没这么开心了。 胡言要了XO,对吴嫂说:“你也开开洋荤。” 吴嫂从没喝过洋酒,喝到嘴里觉得还可以,她不知道这一瓶要一千多元,知道了,打死她也不敢喝。 两个人一边喝酒,一边轻松的聊着天。 吴嫂不论刮风下雨,过节假日,每天从早到晚,披星星戴月亮,除了忙忙碌碌的卖菜,从没有和别人在一起坐过。尤其是从没有和老公以外的任何一个男人单独坐过。 吴嫂的老公肉得很,属于三棒子打不出个屁来的种。吴嫂麻利,死看不上老公,不是为了孩子,早就离了。 吴嫂的心很压抑,一是生活负担重,二是生活不顺心。今天和胡言坐在一起,听着音乐,喝着酒,浪漫地让吴嫂找不着北了。 吴嫂喝多了。 “我送你回家?”胡言看到吴嫂不说话了,头也垂了下来。 吴嫂有些头晕,嘴里嘟嘟囔囔的,“我不回去,我就不回去。” “好,我们不回去,不然去我家看看?”胡言试探着问。 “行!”吴嫂想也没想就说。 “那我们走。”胡言心里格外高兴,目标一步步走近了。 吴嫂靠在胡言身上,一条胳膊搭在胡言的肩上。胡言左手拉着吴嫂的手,右手揽着吴嫂的腰,架着吴嫂走出咖啡厅。 拦了一辆出租,没有送吴嫂回家,把吴嫂拉到他家了。 胡言住的是三楼。 吴嫂还是被胡言半架着到了屋里。 胡言把吴嫂放在床上,给吴嫂脱了鞋。 吴嫂喝多了,任由胡言摆弄。 胡言一个纽扣一个纽扣的解开吴嫂的衣服。 “我怕。”吴嫂突然睁开眼,从胡言请自己喝酒,她就有了好感;进咖啡厅看到只有胡言一个人,她就有了预感;随胡言来到他家,就有把自己交出去的心理准备。可到了最后关头,她还是非常的害怕,不由自主地浑身颤抖起来。 胡言伏在她身上,抱紧她,亲着她的嘴,安慰道,“不怕,不怕,什么事也不会有。” 好一会儿,吴嫂才平静下来。胡言很高兴,良家妇女就是和小姐不一样,让人感到刺激。 胡言一面安慰吴嫂,一面脱下了吴嫂的衣服。 等脱内裤的时候,吴嫂夹着腿,被胡言翻了一下身,也给脱了下来。 吴嫂闭着眼,赤裸裸的躺在床上,胡言贪婪的看着。胡言见过的女人多了,大都比吴嫂漂亮,可那些人是要钱的,花钱就能上,没意思! 吴嫂是自己的同学,徐娘半老,风韵犹存,最难得的是有份真情在里面。 胡言脱光衣服,钻进被窝里搂住吴嫂。 吴嫂的身体很光滑,肉很紧,像一个小姑娘,还在轻轻的颤抖。胡言的手上下游动,在吴嫂光滑的脊背上划过,轻轻的摩撒着屁股。吴嫂把头使劲往胡言的怀里钻,想像鸵鸟一样藏起来。 胡言轻轻的吻着吴嫂的脖子,吴嫂感到有些痒痒。 吴嫂的心里颤巍巍的,她不知道下一步干什么,她似乎盼着下一步,象走在冰面上的小女孩,听到冰层开裂的咔咔声,还是小心翼翼地向前挪动,想到达彼岸。 吴嫂害羞得合上眼,喃喃地说:“你轻着点,我好久没有了。” 胡言缓慢的进入了吴嫂的身体,一种异样的感觉弥漫了两个人的身心。 胡言轻轻的动起来,动作越来越快,吴嫂有了感觉,胡言又慢了下来,手在吴嫂的乳房上抚摸着。 吴嫂满足的呻吟起来。
清晨醒了,吴嫂睁开眼,感到压得慌,是胡言的胳膊搭在胸上,想起昨晚的疯狂,吴嫂不好意思了,轻轻把胡言的胳膊挪开,不想惊醒了胡言。 “你早醒了?”胡言看了吴嫂一眼。 “嗯。”吴嫂害羞的把头往被子里缩了缩。 “还害羞?”胡言不愧是情场老手了,故意挑逗吴嫂。 吴嫂被羞得满面通红,胡言一看,激情猛然上来了,小弟弟争气的昂起头,胡言翻身趴在吴嫂身上。 “嗨,干什么?” “能干什么?干你呗。”胡言嬉皮笑脸地说。 “该起了。”吴嫂推着胡言。 胡言也不答话,插进去忙起来。 吴嫂忍耐着,过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了,哼哼唧唧的配合着动起来。 两人又忙了好一会儿,完事了才起来,吴嫂到卫生间里去洗澡,虽然刚来了一夜,她对这种享受已经适应了,随时冲冲澡,真得很舒服。自己那有这种条件,她羡慕起胡言来。
从此,他们好了很长时间。 吴嫂是个要强的女人,每天还是卖她的菜,在拥拥杂杂的市场里生活。 只有到了约会的时候,吴嫂才会淡淡的化上妆,悄悄地到胡言的家里去。 胡言是单身独居,幽会方便。 一年过去了。 两个人的感觉出了差异。 吴嫂是真心的,胡言感到累了。 过去见面很勤,现在总有事,十天半月见不到一面,最让吴嫂难堪的事,本来打电话约胡言吃饭,胡言说他去天津了,正在火车上,等他回来再说。可刚走出不远,就碰见胡言和几个人站在一家酒店门口,两人都很尴尬。有别人,都没有说话。可吴嫂真的气坏了。 吴嫂很生气,感到自己的感情被践踏了,她想去找胡言,又觉得太掉价了。 中间打了一次电话,胡言嘟嘟囔囔地不知支吾了些什么,吴嫂把电话放下了,再也没给胡言打过。 吴嫂还卖菜,胡言还上班。井水不犯河水,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其实,吴嫂心里的创伤一生也难以抚平了。 当一个人的感情像流水一样淌过时,漫过的土地会留下痕迹。 当一个人的感情像流水一样淌过时,这种感情就不值钱了。 可感情能用钱来衡量吗? 吴嫂从没有要过胡言的钱,还给胡言搭了不少钱。 难怪胡言说起顺口溜来,“小姐太贵,情人太累,老同学最实惠。” 胡言真的不是一个好男人。 严格的说,胡言不能算一个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