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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马樱花 于 2010-6-3 14:06 编辑
墓歌曾经对我说“马樱花,记着,我是你的贵人。”
所谓贵人,就是危难之时拉过兄弟一把或寂寞红尘中给兄弟以机遇和希望,墓歌予我的,应该是后者吧。
最初的的相识是偶然的,就像走在街上一不小心捡了个钱包一样的概率。网上有无数个文学网站,墓歌却不知搭错了哪根筋偏选中一个名叫短笛的文学网站溜达。他很快对砸谈版块里满版皆是一位名阿保的拍砖和撒野的文章有了兴趣,继而跟在屁股后面如饥似渴地紧追不舍。墓歌对阿保的迷恋好比男人对足球的喜爱,兴致来了可以抱起来与之摸爬滚打,兴致去了扔到犄角旮旯里一边呆着去,完全没有男人对像花儿一样的女人极尽呵护之能事的冲动。应该说他没有把阿保当女人待,他当猎人,这位凶悍而霸道的阿保就是今天的马樱花。
墓歌后来出于义气之争组建了一个论坛。北大荒要建成北大仓,急需大牲口,管他是骡子是马都急着拉过来驾辕,他很低三下四地一再恳求道“阿保我喜欢你的文章,去发个贴,好吗?”诸葛亮被刘备三顾茅庐时的感觉有多爽我就有多爽。
彼时的墓歌如同菜贩子一样四处作揖寻买主,又求上快报王编辑了。大概王编辑在酒桌上吃了墓歌的嘴短,勉为其难来到论坛挑三拣四,没啥好果子嘛,正要走,临走之前又随便点开了一个贴子,等等,这是谁的文章?
那天晚上大概下一点了,墓歌的QQ火警一样“蛐蛐”直叫唤,“阿保快去看呐,编辑看中你的稿子了。”俩人都像吸了粉似地精神抖擞,抢着对吹,墓歌说阿保我给了你机会,我说墓歌我送了你人情。
那一天是2008年的512,母亲节,正是“汶川大地震”发生的日子,我在天津城市快报上发表了第一篇文章。2800字,占居整个副刊头条加大半个版面,绝对的霹雳一声震响,樱花闪亮登场。
墓歌从遥远的天津往湖北寄了十份报纸。豆腐盘成肉价,邮费比报费贵。骑着电动车我给亲朋好友挨家挨户的送啊,那份铅字作家的感觉带给我前所未有的得意和自豪。我家长从来不看我文字的,但是那张报纸让他泪洒枕席,写的是我婆婆他妈妈……
至此,马樱花踩在墓歌用酒肉搭建的桥梁上,完成了从草莽写手到铅字稿人的华丽转身。
墓歌喜欢煲电话粥。这本来是热恋中人把话费当浮云的一种痛并快乐着的花痴状态,但墓歌却把这种热恋发晕状态派分给了他认识的几乎所有网络中人。丫像一位瘪着嘴痛说苦难家史的婆婆,讲半天无重点无要闻。听着不耐烦我就把电话扔在一边,过半小时去听,他竟然还在里面絮絮叨叨呢。正如我在他面前展现出阳刚,墓歌在我面前展现的是婆妈。鲁迅说男人看梅兰芳是女人,女人看梅兰芳是男人,异性相吸就甘之如贻。我和墓歌正相反,他看我是男人,我看他是女人,同性相斥且互不来电。后来墓歌自己给自己定了个衔叫“墓总监”与我对他的尊讳“墓太监”基本上没啥差别,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这无心之语暗合了天意,所谓巧夺天工也莫过于此吧。
期间,我和墓歌无数次的为论坛中的一些琐事吵过骂过甚至还互相黑过。但像孩儿脸过不了几天就破涕为笑,由此建立起我们打不垮骂不散的革命友谊。墓歌草创的论坛只存活了一年就夭折了。有好事之徒说那个论坛的衰败完全缘于我的一次撒泼,野性大发的我把论坛里所有的娴雅淑女和漂亮美眉们都痛扁了一顿,骂的她们是寻死觅活和狼奔豕突,墓歌像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并四处赔笑,最后是不是因为笑到齿冷心寒并关门大吉我就不确定了
但是踏着墓歌这位贵人的脊梁,我像小天鹅一样展开了小翅膀,凭空多了点自信还有喜悦。我开始一篇接一篇地在快报上发表文章,每发一篇都和墓歌共庆共赏共同探讨文字的得与失。在很多方面我瞧不上墓歌,比如罗嗦、醉酒、昏聩、优柔寡断连长相和身材都如一团盘根错节的老虬根,抽抽的,写一篇800字的小文像便秘一样得憋三天,但墓歌看文字的眼光像眼镜蛇一样毒到而敏锐。他的剖析让我叹服,他的肯定又让我欣慰,他对词句甚至语气的准确理解和把握完全让我折服。
墓歌说“马花,给你介绍我魏师兄,牛人,博客里有问必回复,有访必回访。
果然来回访了,谦和有礼,言之有物,这是魏老师给我的第一印象。
彼时,我不知道这一次的互访和认识对我意味着什么,也不知道以后会有六星博客圈和六星论坛,更不知道因为魏老师的认识赏识会和墓歌成为以魏老师为带头人的六星传媒公司并肩战斗的同事……
我和墓歌有了更多的机会争吵和斗殴,多少次因为意见相左,我把他批得体无完肤或他把我骂得狗血淋头。从某种意义上讲,我们俩个完全是不打不相识和不是冤家不聚头的三无朋友——无血缘无情缘无性别。
信心满满地站在六星这个广阔而宏伟的舞台上,踩在贵人墓歌矮而窄的小肩膀上,我觉得自己比昨天站得更高看得更远也必将走得更稳,而一条通往文学女中年张爱玲、迟子建、池莉和铁凝的康庄大道已经华丽丽地在脚下——铺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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