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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斗六星网 六星文学 三味书屋 黄老旺正传(系列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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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老旺正传(系列连载)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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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0-27 13:18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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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闲散之人 于 2011-10-29 21:13 编辑

黄老旺正传(1)
                                                                              小说
   
    我要给黄老旺立传的想法由来已久,迟迟没有动笔因素多多。选择这个时间动笔,并非按黄老旺嘱托:“你什么时候写我的时候,一定要看好黄历,选择良辰吉日。”我才不管它什么良辰吉日的,只要高兴了就写来。

    所以要写黄老旺。是因为这人物在我脑子里装了太久,他最近老是在我的脑子里拼命的往外挤,挣死扒命的要出来,我要是不放他出来,他不安宁,我亦不安宁。
我不是一个喜欢按照传统小说路子写作的人,我喜欢信马由缰,想到哪里写到哪里,所以,读者诸君大可不必苛刻我的小说是如何缺乏章法,甚至缺乏必要的次序,以及什么鲜明的主题,人物刻画之类的,在我笔下大概都可以一笔略过了。

    给黄老旺写正传,是因为我一直耿耿于怀于一次我们的出丑,确切说,是我的出丑。

    那日,一个多么慵懒的午后,斜阳懒洋洋的透过咖啡店的窗棂,稀疏而神秘的折射进来。我和黄老旺同志,面对面的坐在一张咖啡桌前,我的面前是一杯加了些许奶的摩卡,他的面前是一杯据说他特别迷恋的拿铁。

    中午我接到黄老旺的电话的时候,我刚刚结束了中餐,正抚摸着肚皮叹息“吃饱了不饿乃是不二的真理。”手机响起的时候我拿了起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于是先自警惕了起来,这年头电信诈骗的事情多如牛毛,而且据说这种莫名的电话,你一旦接了,肯定会损失话费。于是打定主意,随它响去。但是,这个执着的电话居然也就响了四五分钟的样子。我实在恼了,这骗子咋这么执拗呢?

     于是怒不可遏的摁下接听键,还没来得及我说话,那边先说话了:“嘿嘿,你终于接电话了,你要是不接你信不信我能打一个下午?”

    “你是谁啊?我们认识吗?”我依然很不乐意。

    “你可以不认识我,我可是认识你啊。”电话那头不紧不慢的声音。

    “老黄?你大爷的?!你咋又换电话号码了?”

    “我大爷死了多少年了,你问候他做什么?你这人忒不够意思,从南方回来多长时间了?也不和我联系,请我吃吨酒?要不是我往新电话里存号码,还真就想不起你了,问了别人知道你已经潜回,怎么南方的风声太紧了?”

     我笑了。

    “怎么样,出来喝一杯?”老黄邀我。

    “刚吃过饭,哪有肚子喝酒啊?”我说。

    “那我们总得干点什么吧,要不我们喝咖啡吧。”

    “你?喝咖啡?就大蒜么?”我调侃说。

    “那是周立波的喝法,我是很讲究的,哪能像大上海的小市民呢。”

     于是相约,一个小时后,在城轨车站见面。

     在赶往约会地点的路上,坐在晃晃荡荡的电车里,我想着老黄的那些故事。

     黄老旺的本名不叫黄老旺,确切地说也差不多,他的大名叫“黄乐旺”。这名字现在基本被熟悉的朋友们忘记了,或者基本不提了,连老旺自己也刻意回避这个名字。那是因为从企业改制出来后,四十多岁,被扔到“人才市场”的老旺同志,在找工作的时候,被这个名字坑害了若干次。

    负责应聘的人看了黄乐旺同志的大名就皱眉头。“你说,我们一个好好的商家,事业正上升呢,你一个黄乐旺叫来叫去,多触霉头啊?”据说就因为这名字,至少被五六家用人单位婉拒。

      弄的老黄同志气不打一处来:“名字是父母起的,虽然俺爹妈没多少文化,可那是他们赐给我的,我哪里知道叫出去会有这效果啊?”说归说,老旺同志还是对这名字还是有些抱怨:“没文化真可怕啊,你看看我老爹老娘,咋给我弄这么一名字,听了就是对人家的诅咒,要不你帮我改改?”黄乐旺同志一脸真诚的看着我。

    “怎么改”?我问他。

    “原则上,姓那是坚决不能动的,剩下的两个字,我觉得稍微动一下就成吧。”黄乐旺同志一脸真诚。

    “那就叫黄渴望?黄盼望?黄希望?你这姓太别扭了,叫什么名字都免不了黄”。我打趣他。

    老黄同志脸上掠过失望:“文化人也不过如此,黔驴技穷啊。”

    也就是在这电光火石的瞬间,我脱口而出“老旺,老旺如何?一个老能忖出你的资格,旺是原来的名字里面的字,读来也顺口?”

    黄乐旺同志还是极不情愿的叹息一声:“也只能这样了,反正黄姓是去不掉的。”至此,黄老旺同志诞生了,黄乐旺同志正寝了。

    我正痴痴呆呆的想着这些有关老旺的事情呢,终点站到了。

    算起来,我大概有三年没见到老旺了,当然三年间我们至少通过上百次电话。我在南方的日子里,最心惊胆战的就是怕老旺的电话,因为只要他来一个电话,就能把我的手机搞到没有电,把话费整到几乎归零。以至于最后我不能不坚持不接他的电话,而用短信的方式和他聊天,他肆无忌惮的嘲笑我:“什么狗屁主编,连电话费都算计。”后来在我百般教育,循循善诱之下,他终于学会了用QQ聊天,但是,打字奇慢,没有办法我们只能语音聊天。以至于我办公室的小文员,总是很诧异的看着我和一个同样苍老的大老爷们隔空闲扯,云山雾罩。

                           2011年10月27日星期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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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11-10-27 13:57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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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表于 2011-10-27 13:57 |只看该作者
问好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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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发表于 2011-10-27 13:58 |只看该作者
置顶了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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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发表于 2011-10-27 17:14 |只看该作者
我不是一个喜欢按照传统小说路子写作的人,我喜欢信马由缰,想到哪里写到哪里,所以,读者诸君大可不必苛刻我的小说是如何缺乏章法,甚至缺乏必要的次序,以及什么鲜明的主题,人物刻画之类的,在我笔下大概都可以一笔略过了。
————————————————————————————————
喜欢闲散老师这样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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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发表于 2011-10-27 17:17 |只看该作者
读着挺有趣儿的,只想乐!不过文太短,读得不尽兴,期待闲散老师快点儿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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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发表于 2011-10-28 08:22 |只看该作者
先要欢迎闲散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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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发表于 2011-10-28 11:47 |只看该作者
幽默中透着两个大老爷们的情谊,呵呵,不错哦。。
可是这大老爷们喜欢拿铁啊,,,哈哈,我昨天刚喝的,感觉女士爱喝呢。。
嘿嘿~~~
问候闲散老师。。常来小说小坐,,茶,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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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发表于 2011-10-28 19:59 |只看该作者
终于把闲散盼来啦!欣赏你的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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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发表于 2011-10-28 20:00 |只看该作者
看来这个主人公黄老旺是自己从闲散脑子里钻出来的,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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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发表于 2011-10-29 00:13 |只看该作者
期待闲散老师的下篇“黄老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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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发表于 2011-10-29 00:13 |只看该作者
期待闲散老师的下篇“黄老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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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发表于 2011-10-29 17:23 |只看该作者
慢慢坐着看闲散老师的小说,依然是那种信手拈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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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发表于 2011-10-29 21:13 |只看该作者

黄老旺正传(2)

本帖最后由 闲散之人 于 2011-10-29 21:16 编辑

黄老旺正传(2)

      和黄老旺同志至少有接近三十年的交情,在这个人情世故淡入白水的时代,能有这样一个朋友,能有这样一份交情,一直以来是我引以为自豪的。

      认识黄老旺是一个意外。

     一九七八年的冬天,北方的冬日格外寒冷。在企业工作的我,脑门子里充满着革命的幻想和冲动,血管里奔流的都是不安生的青春热血。积极争取进步,恨不得咬破指头写血书,要不是我怕痛早就实施了。

      我们单位是一个准三线军工厂,所谓“准”,是从我进厂那天,一直到二十多年侯我离开,我就没看到一样和军工有关的东西。当然,工厂里的能工巧匠确实不少,一个师傅就因为私自做了几杆猎枪,而被公安叔叔请去谈心了。

     虽然没看到军工实物,据说是这样考虑的,那就是一旦战争爆发,我们厂里的设备可以轻而易举的生产出枪炮来,而且据说图纸就锁在某一个安装了报警系统的银柜之中,真假不知道。不过我分析,这种说法大概不是空穴来风。

     老人家活着的时候,就一次次扯着全国人民的耳朵教导:“要准备打仗”。“备战备荒为人民”“深挖洞,广积粮,不称霸。”等等,当然还告诉我们台湾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世界三分之二穷苦人就等着我们去解放。虽然七八年老人家已经仙逝,影响力却丝毫不减。

     这一年,我已经结束了三年的学徒生涯,正儿八经的晋级了。而且,在车间的团支部任职了团支部书记。

     接到厂部电话的时候,我正在机台上忙活。车间的统计员跑来告诉我,厂部通知我去一趟。我用抹布擦了擦手上的油渍,抻巴了一下身上的工作服,关上机床。从我所在车间到厂部大概走路需要二十分钟的样子。

     一路顶着刮骨的北风,我走进了厂部办公楼。

      几位当时工厂的首脑人物早就等在那里,看到我走进来,党委书记指着一把椅子说:“冻坏了吧,先暖暖。”我说:“没事儿,领导有啥事儿说吧。”

     “是这样的,准备交给你一项艰巨而光荣的工作。”这回轮到厂长说话了。我把手搭在死死冒着热气的暖气上,心里想:“这办公室的暖气咋这么热呢?车间的暖气冷的像块冰。任务很明确,工厂准备安排我带领一个“小分队”,去几十里外的火车站煤场,看守我们的供暖用煤。据领导们说,工厂的取暖及生产用煤,在火车站煤场被盗的现象已经到了很严重的地步了,盗煤者都是当地镇子里的一些居民。先前工厂安排去看煤的几个老一点的师傅们根本管不住。

     就这样,我领了十四个兄弟,雄赳赳,气昂昂的奔赴工厂的煤场了。当然,这次领导是下了大决心,咬着牙,打开了武器库,一人一支半自动步枪,外加五发子弹。但是,我心里看的心惊肉跳,真家伙,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万一那个兄弟不长眼,这可是要出大事情的。所以,一上大客车,我就收缴了所有人的子弹,给了我的副手,并警告他,没有我的话,绝对不能把子弹放出去。弟兄们不干了,“没子弹这枪不就是一烧火棍么?”“给你子弹你想枪毙偷煤的吗?”我冷冷地说。

     到了煤场,我看了一下环境,心里有点谱。这个煤场不开放,只有一条火车线路延伸进来,没有煤运输的时候,大门一关,基本是封闭的,怎么能守不住呢?问了一下才知道,原来是铁路方面要求我们不要关门。这个不成,我找到站长协调,把实际情况一说,站长说,这样吧,如果哪天有你们的车皮,你们就不能关门,这当然没问题。

     带着从工厂带来的铁蒺藜,我领着十几个兄弟忙活了三天,加高,加固了一些薄弱位置。然后,把人分为白天黑夜两个班,值夜班的白天睡觉,白班的夜里休息。我测算了一下,煤场的周长,一圈巡视下来,大概需要十几分钟的样子。有几个重点部位,一个重点部位是煤场的墙挨着墙外的几棵树,只要踩在树上面,基本就可以跳进来。还有被掏开的几个墙洞,都用铁蒺藜和石头堵上。

     晚上巡班的人,一共两个组,分上下半夜,每组发五法子弹,而且只给组长。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要轻易开枪,这绝对不是闹着玩的,弄不好是要出人命的。

     或许是看到齐刷刷的十几个青年民兵,一身精神的工作服,而且每人肩头都背着一杆半自动的震慑力,头一周,安然无事,什么毛贼也没有。但是,第二周,周边就开始出现一些动静了。如果不关大门,门前就会聚集着十几个朝大门内探头探脑的人。而且,他们丝毫不掩饰自己,手里都提着小铲子,小麻袋,筐子这一类的东西。而且,一些年岁相仿的,还用语言撩拨我们。我告诉大伙:什么也没听见,不要搭腔,守住大门,坚决不能放进人。

     事实证明,烧火棍是吓不到无所畏惧的毛贼们的,他们用一种肆无忌惮的嘲笑一次次刺激着我的兄弟们,诸如“烧火棍”“麻杆打狼吓唬狼”“保证没有子弹”等等一次次的在他们的嘴里不屑一顾的说出,但是,我坚持要求所有的人,站在院子里,关上大门,拉出一个横幅“战备用煤,盗用必究”。其实我们心里都明白,这也就是吓唬人罢了。

      白天是没太多问题的,到了夜里,诺大的煤场,薄弱的地方多的是,我和我的弟兄们不能不百倍警惕。但是,在第二周的周三夜里,毛贼们还是突破了我们的一处防守,十几个人窜进煤场,眼看着局面就要失控。而且我的一个同事已经被盗贼的小铲子打得鲜血直流。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这一刻我脑子也充血了,哗啦一声子弹上膛,厉声警告爬在煤堆上肆无忌惮的人们。

     当清脆的半自动炸响的时候,所有的盗煤的人都愣住了。这五发子弹我全部射向天空,但是,确实作用非凡。

     “他们的枪里有子弹啊,快跑吧”。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嗓子,伏在煤堆上的人一哄而散,那情景混乱的难以描述。

      镇子里第二天都知道,那群看煤的有枪,枪里有子弹,而且都是年轻人,脑子热了谁敢保不走火,弄点煤搭上命划不来。所以,盗煤情况戛然而止。

      一个月的看煤结束了,我们付出了五法子弹,但是换来了煤场的安宁,从此之后据说煤场就没有盗贼。

      结束工作那天,我和伙伴们在镇子里的一个小饭馆吃饭,考虑大家一个月精神高度紧张,十分辛苦,在事先运走了所有枪支弹药后,我们破例每个人给了一瓶黑啤酒。

     我们吃过饭,我给每个人都买了一张休假的火车票,车站人很多,我给大家买票的时候,一个陌生人拍了我的肩头一下,我转过头,一个看样子比我大几岁的人,他套近乎的说“兄弟,帮帮忙,捎张车票。”我迟疑了一下,接过了他递过来的钱,准备顺便帮他也带一张。但是,没票了。我转过头“没有票了。”他迟疑了一下“你给我买明天的吧。”于是我帮他买了一张第二天的票。

     兄弟们都兴高采烈的回家休假了,我要回去汇报这一个月的情况。但是,天色已晚,已经回不去,我只能在镇子里的旅馆住一晚。

     躺在小旅馆的木板床上,我有些百无聊赖,想着要回去汇报这一个月的工作,跑到旅馆的前台买了一本稿纸,坐在桌子前,写汇报。

     汇报刚写了一个头,有人敲门。我起身打开门,走进一个人。我知道这是和我一样的房客,点了一下头,回到桌子前,继续我的汇报。哪知道那人说话了:“真巧啊,是你啊兄弟。”我回头仔细看,自己也笑了,原来是我白天帮助买票的那个人。

     这大概就是缘分,这人就是黄乐旺同志。

     他真是一个相当健谈的人,这一夜和我一见如故,絮絮叨叨到半夜。我总算听明白了,他这是应父母之命回家完婚的。再一问岁数,比我大三岁。

     “小兄弟,你是工人阶级,我是修理地球的农民阶级,我们两代表了人类的希望啊。”这人真是能找乐子。

      黄乐旺同志很心有不甘的说,那个媳妇大他三岁,心里老大不乐意,可是他娘说“女大三抱金砖”。他是一个孝子,听娘的话。他告诉我他是一个留守知青,算是最后一批还未回城的人。

     我这一晚上都是听他叨叨,也插不上嘴,心里说:这人,话痨。

     我那里知道,这是我和黄老旺同志漫长人生刚扯开的一帷呢。

     早晨我醒来的时候,老黄已经走了,但是,他在我未写几行汇报的稿纸上,留下了一个地址一个电话号码。还有一行让我顿生好感的字:

     “兄弟,萍水相逢人生有缘,希望能成为朋友。”我小心翼翼的撕下了他的留言和地址,折叠着放到钱包里。

     人生有的时候就是这样,有一些事情注定你绕不开。回厂之后,忙忙碌碌,领导很满意,自己也很得意,总算圆满,虽然朝天开了五枪,也没出什么事情。但是,还是有些后怕,毕竟这不是开玩笑的事情,要是出了意外,那就是自己的事情。以至于,后来只要一炫耀这段护煤的经历,朋友们无不众口一词:彪,再不过瘾的,还加几个词“脑子不好”之类的,好在我这人也是没心没肺,哈哈一笑而过。

      但是,居然不到半个月,我就和黄乐旺同志再见了,这实在令我和他出乎意料。

                              
                                    2011年10月29日星期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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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发表于 2011-10-29 22:01 |只看该作者
看完此节,替文中的“我”叫好。真是高瞻远瞩,深谋远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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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发表于 2011-10-29 22:02 |只看该作者
“兄弟,萍水相逢人生有缘,希望能成为朋友。”我小心翼翼的撕下了他的留言和地址,折叠着放到钱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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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见“我”如此重情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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