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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雷老三 于 2011-10-11 08:43 编辑
深秋到了,我照例到五里台的公墓祭奠她.阳历10月5日,是她的忌日。十年前,她安详的死在我的怀里,因为那次深吻。
那是在她的家里,我们照例第一次接吻这么久,她呼吸急促,我也忘了情……
忽然我觉得她身体抽搐,接着手脚开始发凉……嘴唇的紫绀更加厉害。常识告诉我:别动,动也没用,她就这样静静地在我怀里安然逝去,嘴角还挂着一丝微笑。
她的父母回来的时候,没有惊讶,也没有责怪已经傻傻捧着她的我,这一天是2001年10月5日,她让我给她过生日,而且就我们俩个人,客厅的蜡烛也流着泪,蛋糕苍白地瘫在那里……
她的遗书很简单,仅有两句话:爸爸妈妈我如果走了,不怨阿文;阿文,我爱你,多想做你的女人啊。--珍珍
我和阿珍恋爱三年,虽然天天见面,可是却一天一封信,一首诗。三年下来。我们的诗写了一千多首,整整七个缎面日记本。她的书法娟秀,我的书法俊朗,她父母和我们俩是仅有的四名读者。
我们的爱注定有太多的幽怨和苦涩。
她的父母年迈了,不能一起来祭奠。我这次独行。
深秋的风瑟瑟的,新雨后,天气更凉了。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我默默地和阿珍说着话,边把鲜花水果摆好,把香点燃……
“阿珍我爱,我一切都好,你在那里还好吗?等着我,我回去找你的……”
忽然觉得背后一丝温暖,还有丝状物贴到我的脸颊,还有只有我能听到的咯咯笑声……
我没动,说:
“我知道是你,你多次这样在梦里和我相见,没想到这次你真来了……”
我慢慢回转身的时候,什么也没有,可是一段如白色丝巾的纸缠系在我的后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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