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淡淡一片云 于 2010-10-5 12:30 编辑
当然,马樱花肯定是林彪的老乡。
与马樱花首次接触是在尚书府。2007年的尚书以67°的衡水老白干招待凿子和我,自己却享用青岛国标。菜品是尚书府特制的腌韭菜花和微波花生米。由于大家比较闹菜,桌上的情景就十分冷落。后来,凿子掏出电话说我给你们加个菜吧。
马樱花的声音就穿山越岭地过来了,很女人。在论坛上以泼妇形象出现的马樱花居然能发出类似小鸟一样的声音,我顿时感觉这个女人不寻常,比阿庆嫂还不寻常。老尚书颤抖着双手恨不能把电话塞嘴里:花花花花,半夜打电话吵你了吧,别一着急就光着起来接电话,多少穿点。
尚书力挺马樱花,那个长篇,甚至发展到拷在U盘里走到哪看到哪。我倒是喜欢马樱花在论坛上叉腰骂街披头散发的破马张飞的样子,这个女人象只好斗的小公鸡,在论坛里穿街过巷与老斋主狼狈为奸一唱一和飞扬跋扈鱼肉百姓,就像放进沙丁鱼群里的金枪鱼,进进出出都是无边的空虚。
我游手好闲地认为,马樱花的里面实际上是软弱的,跟豆腐一样软弱,之所以每每要穿上盔甲示人,就是因为自己软弱,多张牙舞爪也没用。马樱花手里拎着AK—47,守着自己的小山头盲目地扫射,控制一片地盘是不成问题的。但是她没有制空权,一旦发生类似锛锛凿子这样的鸟类发动空袭,马樱花只能束手就擒任人宰割。
在看到穿着衣服的马樱花以后,我更加确定了自己的观点。盘山的石级上,流水与树荫之间,老尚书亲自牵着该马,幸福地背诵我达达的马蹄是美丽的错误。我相信马樱花此时是幸福的,是有快感的,而且是大大地快感。而马樱花抚弄老尚书著名的秃头的时候,我看见了真实的马樱花,她就像一个调皮的孩子在摆弄自己心爱的玩具。
我还知道,作为宅女的马樱花的天津之行在四连襟儿的陪伴下应该是快乐的。在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里,她的统治欲望表现的淋漓尽致:她命令德艺双馨的老斋主为其高歌《王二姐思夫》、《十八摸》;命令玉树临风的凿子为其放洗澡水;命令心怀鬼胎的尚书为其擦拭眼泪;命令动机不纯的不言(就是我)为其装深沉,等等。
但是我不知道分别之夜马樱花为什么嚎啕大哭。 作为论坛的宠儿,马樱花应该是踏雪无痕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