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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2年,生长了35斤肉。
这部分肉增加的时候正赶上猪肉涨价,全球经济滑坡。大的经济环境的不景气使得我的富态成了一种不合时宜的堕落。
在难赚钱的日子里,我用那些辛苦钱都买了猪肉,把猪身上的膘,成功地转移到了我的身上。同时把我的银两过渡到了猪肉贩手中,于是就加快了货币的流通速度。从拉动经济增长方面看,我确实功不可没!
写下以上文字的时候,我正打算承认自己很懒惰并准备躺在床上津津有味的欣赏着头顶上那洁白的天花板。
此时,群里有位女同志说:“兄弟,写点什么吧”
我的脑袋二话不说又大了起来。
在那些狗日子的猪样岁月里,曾经尝试着用“刘大脑袋”的诨号来使自己的思想膨胀,几年过去了,我欣喜的发现,思想在不断大面积滑坡并严重塌方的同时,脑袋,好象比去年更大了。事实上,大脑袋的脑袋其实并不十分大,只是其头颅与其身躯比例极为失调。瘦小的躯干(现已肿胀)没日没夜的支撑着并执行着这颗“首级”所冒出的种种指示精神。从理论上讲,首脑的话是否该遵循和执行应取决于躯体的负重系数,可坏就坏在,首脑的欲望往往都超出躯体的承受能力。在这对矛盾的演化中,“上头”的旨意趋向于正无穷,而“下面”的实际能力在欣欣向荣的同时进一步耗损和破碎。
说这些,是想说明在我这葫芦型的身材的内部零件真的亟待维修保养护理更新,也是想进一步阐述,这颗脑袋,也该换换了。
诚如某兄弟所言,在我的发情期遭遇发情的种种结果时,确实催生了不少公牛般的劲头,然后,在释放并得到安抚之后,也必然变得乖巧和低迷。那个时候,关注的焦点始终是自身一些公牛情绪和欲望的满足,满足不了,就去吃6两自己尚且负担得起的米粉,把内心的冲动变成食量,把伤心变成伤胃。在这个不长的过程中,同居的兵变(性别,男,未婚)见识了他景仰我之外的另一面,这使他更加景仰我的同时,更把很多带有深深叹息的看法埋在了心底,最后留下一声叹息,义无反顾地,把我遗弃在了桂林。
那是小时候的故事了,虽然事情过去了一年。
如今的我,考虑的大都是关系国计民生的自身发展问题。正在或准备着漂荡,正在或准备去接受社会发展带来的种种诱惑,在漂荡中与诱惑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在不断的诱惑中坚持着自己的漂荡。终于有这么一天,亲爱的爹地语重心长声色俱厉的向我索要他的孙子时,我决定,我决定,我决定就这么地了。
这意味着,而立之年的我要立个儿出来了。问题是,“立儿”需要一个场所,给我立儿的女同志要求这个场所必须不是租的,也不能是野外,说是为了将来,和儿的将来。我悲痛之余对其循循善诱,“儿子的出生地点越差,他以后的造诣就越高,所以做爹的一定不要给儿子一个好的出生地”并举了古今中外以及我本人的那么多的实例。
另外,鉴于在执行“首级”意图的过程中缺乏必要的过程控制,“首级”已经到了乱发号施令的地步,我不仅为我的职业和职业所辖范围的人群担忧。为了更好的贯彻国家对于教师职业的相关规定,也为了从更大的范围内搜索一个可以愿意不为儿子提供一个好的出生地的优秀生产者。我怀着更多不可告人的目的,毅然决然滴离开了桂林。沿京九线一路北上,逃窜成功!
想了半天弄了个题目
写东西喂啥非得弄个题目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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