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古典 于 2011-8-12 21:08 编辑
四月,一位健忘姑娘在我看槐花时袭击了我,拿过镜子一照,才知左边脸颊留下了浅浅唇印。不知所措站在原地打转,很是紧张。春天,给了我一次惊喜;四月,给了我一次奇怪袭击。 走在柔软沙滩上,呼陷呼提,脚心沙痒入肉,独自冥想时,风掠过海面,吹散了我少许发丝。大海如此深蓝,遗忘我前生今世,我只好沿着海岸找寻。不知不念追忆旅途,脚印已洒满黄色沙粒,时冷时热。 吊带杉,牛仔裤,熊熊宝宝落在皮箱里,拍拍灰尘,分分秒秒似水年流,汇集又散去,不知不觉中清澈如初。牵她手逛遍绿荫校园路,熄灯前才泱泱离去,唇印在此刻驻扎守护。天府之国,城之泉水,恋恋七年有余,因我们天南地北,相隔长江黄河,夜晚谁会早早睡去,清晨谁会早早醒来,继续在熟悉又陌生里挣扎。 一人追风筝还未阅读,窗外早现草木萤飞,处处郁郁葱葱,她依然独守空房,细瞅纸张已泛黄退色。姑娘你掉书了,姑娘姑娘,只见姑娘回头一望,树叶飘舞散落于地面,静静踩过,消失了。以为忘记了那本书,又被浅浅唇印唤起,生活总寻人开心,从不问你愿意不愿意,舍不舍得,献身不献身。 转过身,没想到她就站在小桥旁,低着头直摇,望着脚尖。他是不是很彷徨,独自坐在树下,但表情又是那么入骨的笑,叶子黄在九月,绿在四月,几分等待几分笑容。风筝回来了,又可以放飞在麦田里,看它一米一米靠近天空,一米一米接触绿色。 那天很巧,她格外显眼,一身桃色。敢袭击我,脸好几天都处在麻痹状态。这下我要袭击她,一本四月书随手一仍,藏在树后等待机会,也许会等很长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