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冷笑 于 2011-7-2 22:25 编辑
回复 8# 夜河鱼
我发现冷笑人如其名,喜欢反其道而行之,如果用于艺术创作,不失为好方法,但对于评论,我趋向于客观和理性,不要忽略王小波那个年代,能够不受约束,借鉴西方优秀小说方法来开拓文学新路本身就是值得肯定的,尽管他的作品还有待完善,方法也有待成熟,毕竟比那些裹脚布故事书的小说好多啦。
小说只是文字艺术的一种,西方小说发展不可否认地超过东方小说,不信你们可以自己去读,而不是人云亦云,或者动不动就敏感到中国外国上去,上岗上线不好,就事论事最好,评论小说就该纯粹从文学艺术的角度来评,而不是其他乱七八糟的。
最好是具体文本来分析,泛泛而谈太空洞
而且冷笑这篇充其量就是个人情绪喜好之类的发泄而已、无多少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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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波把自己打扮愤世嫉俗特立独行的角色,推崇所谓的纯粹的自由,而文字中散发的不过是性的自由,而不是人性的自由。经历过文革的王小波,长期的性压抑是他觉得人就得像动物似的随时随地交配,毫无顾忌的展示,这就是自由。
王小波肮脏的文字哪一本书都随处可见比比皆是,我不知道夜鱼姐咋就视而不见呢?难道这就是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 ?
关于西方的小说优秀之处,夜鱼姐,其实你看到的不过是翻译者的二次创作,优美的只是译者的水平,和原作者无关。我是中国传统文化的卫道士,我没有觉得中国的古典小说不如西方小说。
举例说明吧:
There was no possibility of taking a walk that day. We had been wandering, indeed, in the leafless shrubbery an hour in the morning; but since dinner (Mrs. Reed, when there was no company, dined early) the cold winter wind had brought with it clouds so sombre, and a rain so penetrating, that further out-door exercise was now out of the question.
这段话翻译:这是不可能出去散步的一天。其实,我们在没有树叶的灌木丛里闲逛了半个小时。但是从晚饭时起(里德太太很早就吃过午饭)这个寒冷的冬天,云彩是忧郁的,雨下的很大,一切户外运动都不可能了。
另一版的翻译:那天,出去散步是不可能了。其实,早上我们还在光秃秃的灌木林中溜达了一个小时,但从午饭时起(无客造访时,里德太太很早就用午饭)便刮起了冬日凛冽的寒风,随后阴云密布,大雨滂沱,室外的活动也就只能作罢了。
这就是我看到的《简爱》的两种翻译。正是汉语优美的词语才使得夏洛特的文字有了生命,成为经典。
很多时候,看外国小说,《悲惨世界》如果不是李丹翻译的,莎士比亚作品如果不是朱生豪或是梁实秋翻译的,《堂吉诃德》如果不是杨绛翻译的,《名利场》如果不是杨宓翻译的,《情人》如果不是
王道乾翻译的,《战争与和平》如果不是草婴翻译的,《傲慢与偏见》如果不是王科一翻译的,《伊索寓言》如果不是周作人翻译的,《欧也妮葛朗台》如果不是傅雷翻译的,还能看下去吗?
我很怀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