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四十不言 于 2010-6-28 16:24 编辑
甚至我们知道,在迈克尔尖利而缠绕而暗哑的歌声中所有的舞步徒有其表。
在长长的游手好闲的过程中我只是在不停地喝着啤酒。燕京或者燕京。
足球的魅力,该进的球没进。不该进的球进了。完全是那个吹哨人的原因。
我冒着半夜鸡叫的危险,偷偷观摩了阿墨之战。失望之余,千里之外。
我身边的白洋淀的花开花落,若干年了。有人想看,有人不想。
默默期待中的眼神空洞无物。
在饥肠辘辘低血糖的时候,啤酒沟帮子烧鸡兰州拉面也是可以同时进行的。
这个夏天。满大街所有的大街滚满了红红绿绿的西瓜。它们纷纷翘首待毙。
阳台上的黄色鹦鹉不声不响旁若无鸟地告别了蓝色鹦鹉。从此不再养鸟。包括凿子鸟。
我地的尚书村,明朝出过举人,清朝出过翰林,民国出过军阀,现代出过汉奸,当代出过青云。
一代不如一代。
你能有什么办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