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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竹林吹箫 于 2010-8-9 13:39 编辑
一个女人总是把自己内心的梦想,裹在内心的最深处。
我第一次见到他,便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也许就是人们所说的缘或是孽。
我们第一次相遇是在开水房。
那时,我刚接手了一间铺面。这间门市所在,正是他所在的单位所有。所以,水电之类的大都在单位共用。第一次到开水房,因为没有水票而被拒绝。当时,正值上班时间,排着打开水的人很多,我傻站在那儿,满脸的尴尬,一付手是无措的样子。他站在我身后,默不作声地递了一张水票给我,并嘱咐我“下次记住了。”我满脸绯红,竟连“谢谢”二字都忘说了。
第二天,我买了水票,带着我四岁的女儿,到他办公室去还水票。谁知,女儿与他似乎更是有缘。一见面,竟然不用招呼,径直到他办公桌前去了。他一手把女儿抱在膝上,从抽屉中拿出办公用的纸和笔教女儿学画画。一时间,只有我呆呆地站在那儿不知所措,平时很干练的我,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他与女儿的亲密,也深深地感染了我。我们成了朋友。
由于当时搞不清他的实际年龄,看着他文质彬彬的后面一付老成的样子,我称他为“叔”,他只是微微地一笑。后来,我又把他变成了“大哥”。现在我只是在他姓氏前冠以一个“老”字。
我和他成为朋友后,我知道他姓易,叫易刚。他有空的时侯,只要是我的门市上没有客人,他就会进来小坐片刻。
我和他真正的亲密的发展,是在一次临近中午的时侯,我正在门市的后面做饭,他踱了进来,我们谈笑着,相互开着玩笑。后来,他说了我一句玩笑话,因为当时手中正拿着菜,我便用脚去踢他一脚。谁知,脚刚出去,便被他用手抓住了。他的一只手抓住我的脚,另一只手便顺着我的裙裤抚摸去。我满脸通红,又无法挣脱,一付金鸡独立的模样,浑身发软。眼看就要跌倒,他顺手把我紧紧地拥在他的怀中。我感觉到他的心在有力地跳着,象是在打鼓。我一点也不想挣扎。他温热的嘴唇,便从额头开始,扫上了我的眼睫。喷出的带着异性的坚定的气息,让我的脸更加地发烧。心中略有一丝慌张。
过了一会儿,听见女儿从外面回来,他急忙地放开了我,匆匆地走到前面去和女儿逗着玩耍去了。望着他们开心的样子,我心中一种异样的甜密由然而生,暧暧地。
下午,我不自主地走进了他的办公室。我站在他桌前,手,胡乱地翻着他桌上的各种表格。他默默地看着我,坐在椅子上,手轻轻地抚着我的后背。我们漫无目标地不知在说着些什么。我一动不敢动,生怕惊动了他那如蝴蝶翅膀般轻轻爱抚的手。他慢慢地,生怕弄疼了我,从后背一直抚到大脚,我潮湿了。我好想一屁股坐他的腿上,任他爱抚,任我享受。
日子是象知了的呜叫一般,有一搭无一搭地那么过着。心中的那种说不清的感觉,总是不停萦绕着我。直到后来,他从单位上离职出去了,我们的关系才渐渐地走上了正轨,电话,成了我们最亲密的红线。
记得有一次,因为孩子的不听话,考试又没考太好,回家后,被丈夫煽了一耳光。我觉得孩子的问题,应该先弄清情况,然后再加以说服教育。于是,我便伸手去挡他。不料,他竟然不声响地又打了我一耳光,然后摔门而去。我们俩母女抱头一阵痛哭。于是,冷战自然而然地展开了。
我和丈夫的冷战,就这样将近持续了半月。一天夜里,我突然被开门声惊醒。当时,还未来得及开灯,他便醉熏熏扑上了我的身子,我双手使劲地敲打着,他却置之不理,强行地进入我的身体。因为没有前戏,(他也很少前戏)干涩的磨擦象撕裂般的疼痛直接刺激着我的大脑,我无力般任人宰割,泪象泉水般的涌出,直到他披衣离去。我一动没动地躺着,整个晚上,我的双眼痴痴地死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心中的各种念头交递的涌来。
第二天,我刚通接老易的电话,眼泪就止不住流着。老易在电话中觉察到有异,连忙惊慌地询问我何事,要不要过来看我。我心中一暖,便放声哭了出来。他一直轻声地安尉着我。直到我情绪平息,我原原本本将事情全部告诉了他。他除了叹息,就是鼓励和安慰我,一通电话我们竟然打了一个半小时。
如果不是因为后来发生的一件事,也许我们的关系就会永远这地停留在这种若即若离的兄妹般的关系上。世上很多事,看似毫不相干,最终都会有一个结局。就像佛教中常说的那样,有因就有果。缘是机遇,份是努力。我们每个人,由于自身的需求的存在,就会产生各种不同的欲望,而人总是不自觉地向欲望靠近……
那一天,我在城里办完事,已临近中午。突然,心中有一种想找个人一起吃饭的念头,这个念头一闪现,我头脑中自然地呈现出他的形象。我心中略为一颤,有些发抖的手从电话中找到他的号码,拨打了过去。“嘟……”一阵长声,电话接通了。短暂的瞬间,我仿佛已等待了百年,没到第二声响,他的声音已敲打着我的耳膜。我固作镇静地说完我的理由,他便热情地邀我到他的家里去吃饭,我没作任何思考便匆忙地问明了址址,并马上叫他在楼下等我。放下电话,握电话的手湿漉漉的,心里小鼓一样的跳着。
午餐,简单而又愉快地结束了。我帮着他清理完碗筷后,便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眼光扫探着四周。他的家里简单而又清雅,除了床头的一幅书法作品外,墙头的那一排是犹如我家的大衣柜一般的书柜吸引了。我站起身来,从书柜中抽了一本有些陈旧的书,略为一翻,便翻到其中一页,读了起来。刚好,其中有一节是描写情爱的段落。我把肩靠在书柜边,认真地看着。不知何时,一股热气喷在我的脸颊。他站在我的身后,一双手搭在我的肩头,我的脸不由得红了,急忙将书合上。他猛地将我搬了过去,我手中拿着书,闭上眼睛,扬着嘴唇,似乎我在刻意地等待着这一刻。他没有任何的犹豫,将我搂在怀中,潮热的嘴唇带着烟酒混杂的气息,如夏季的暴雨般地扑打在我的脸上,唇上,耳垂,眼睫,最后我们两舌交缠,相互地品尝和嗫取对方的味道。我的身体,在他双手的抚摸下,有些发软,他就势地把我抱了起来,向床边走去。。。
我从来没有享受过这么热烈的情爱。从新婚的初夜到现在,孩子都已十来岁,每次性事都是一种奉献、合作的精神。偶尔飘过的一丝愉悦,也都是在空虚的遐想中。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太过淫荡,每一波的紧张与瘫软,我都犹如是大海中的一只小舢船,起起伏伏,双手拼命地想抓一点什么实在的东西。生命,也许只有在这一刻,在近四十年的反复中才真正地象花一样那么灿烂。冥想中,我感觉到整个天地,都是那么地纯净,那么灿烂。一股热流从眼角涌出。“怎么了,我欺负你了?”一个坚定的声音温和地在耳边响起,我闭着眼,拼命地摇头。我感觉到他的微笑。他紧紧地抱住我,然后用手指拭去我眼角的泪花。我不好意思地笑了。
我们静静地感受着相互的脉动。我想起我们相识后的一次效游。当时,也是因为丈夫的粗暴,导致我的宫颈发炎。丈夫不但不体量我,反而还要强行性交,最后不得不在医院挂瓶打点滴。我当时的情绪相当低落。几天后的一天因药量不多,结束得较早,我便约老易与我一道到附近的郊县去郊游。傍晚回来时,在车上,我问他“你心目中的理想爱人是什么样的”他几乎没加任何的考虑就告诉我,他此生最希望遇上一位能令他欲生欲生的人,为此,他甘愿抛弃一切。我问他遇了吧?他坚定地摇了摇头。我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重重地敲打了一下。我知道,我不是他心中所要追求的人。他好像意识到了他说错了话,他只是对我歉然一笑,然后不再说什么。我也赌气似地把头扭向车窗外。我知道他说不是实话,是他内心所想。他爱我,但我并不是他内心所追求的那种至善至美的人。虽然都是受,但绝不是在一个精神层面上。他向往是文学作品中的那种理想化的东西,那是不食人间烟火圣物。这说明他的心地很善良,但女人的自尊,却无法说服我自己,我感到自己内心一阵酸楚。一句话,搅散了一天的愉悦心情。尽管,我在脸面上并没有过多地表现出什么不快,但在我的心上已淡淡地布上了一层阴。我以为,这次郊游就是我们的终极旅程。谁知,现在竞是袒裎地相见。我心中不由得笑了。人生直是无常。
几个月后,是老易的生日。我去参加了他的生日餐会。因为一个朋友的原因,午餐挪到晚上。女儿在父母家,丈夫晚上一般是不回家吃饭,所以,我也不太着急。晚餐开始不久,丈夫打来电话,问我在那里。老易示意我,将他叫过来一道吃饭。于是,我便告诉他今天老易的生日,几个朋友在一道庆贺。老易从我手中拿过电话也叫他过来一同喝酒,他答应了。谁知,他过来后,一反往日那种在外面很卑谦的神色,一付反客为主的味道。在老易为他叫了几个菜的情况下,他又大肆的叫菜叫酒,我急忙给他使眼色,他置之不理。我无奈看着老易,老易宽容地一笑,叫他慢慢吃。几杯下去,他竟端着酒杯来叫上了阵。我们酒已至半酣,大家都已喝得差不多了。几位他不识的朋友,出于礼节都与他干了。接下来,便与老易对上了。老易本不善喝酒。见此情景,也只好硬着头皮与他干了几次。他无休止地纠缠,惹急老易的朋友。老易的朋友提出大家都来干白酒,但被老易制止了。我心里暗暗地着急,急忙去扯他的衣服,他问拉他干嘛。我哭笑不得,老易摆摆手,微笑着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老易手里转动着啤酒杯,其它朋友都是一屑不顾。我真想哭,真想有一条地缝穿进去。全桌就看着他一个人在吃。老易的任务,似乎就是陪他喝酒。喝完后,再给他斟上。我几次欲上前制止,都被老易用眼神把我拦住了。最后出来时,老易邀大家去唱歌。我着着丈夫那付醉态婉拒了。这时,他对老易伸出了一个大指拇“易哥,认识这么久,今天是我喝得最舒服的一次,谢谢了!”老易挥挥手叫我们快上车,我搞得哭也不是,笑也不是,一手扶着丈夫,一面怪嗔地盯了老易一眼。
回家后,我象侍侯死猪地把他扔在床上,他嘴里呢呢喃喃地也不知说了些什么,我心中很懊恼,为什么要叫上他。
第二天醒来,他一本正经向我道了歉,并告诉我,如果有一天我被他捉奸在床的话,那么他就会带着女儿远远地离去,并永远不准见女儿一面。我一阵惊麻顺着脊梁冷遍了全身。当我还没有反映过来时,他已摔门而去。都说女人有第六感。难道这世上男人也有。我反思酒桌上的行为,并没有什么亲昵暖昧的语言和动作。是不是恋爱中的女人的眼神里出卖了自已,我不敢想象下去。要知道,女儿是我心肝宝贝。尽管我们俩母女也时常闹上一些小矛盾,但最后的结局多半的皆大欢喜。可以说,在我的生命中,可以没有夫,没有情人,但不能没有女儿。他的一手,刚好打在我的二寸上,叫我无还手之力。
很长一段时间,我似乎刻意地不去和老易通电话,试图让这段情感慢慢地远去。但越是压制,心中的那份躁动就越是明显。我知道,女人在享受了不同男人用不同的方式,不同的爱来满足自己时,就象一辆正在下坡时失去了刹车控制的车子,越滑越快。常常不自觉地就拨响老易的电话。我非常想和老易煲电话。他的知识面很宽。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万金油”,涂抹在那儿都很舒服。从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到时政要事;从集市上的价格到心理、法律乃至妇科隐疾,他似乎都懂。在以前的接触上,我们总是小心翼翼的尽量避开谈各自家庭。而电话却成了我们无话不谈的最好工具。家庭、生活,身体甚至连女伴间都难以启齿的生理问题,我都会非常坦诚地与他说起。他涉猎很广。每一次交谈下来,我的心里都非常舒坦。特别是有一次,我把不太听话的女儿带到他那儿去。经他教育,女儿的整个情况大有改观,现在在家中,不但学习用功了,连自己小东西也是自己在洗了,似乎儿女比我更是他的“粉丝”。
经过婚姻的女人,有时总是很贪婪。一方面需要享受爱情,另一方面又不想损害家庭。我和老易的关系似乎就印证了这一点。多少次我想去看老易,但丈夫恶狠狠丢下的那句话又在耳边飘荡。我不想失去女儿,也不想失去易。我常常忍不住时总是找个借口去拨响他的电话。在电话中调情,虽没有短讯那么露骨,但心里总是甜丝丝的。在这一刻,我感觉我是世界上最快乐的公主。有时侯自已都不知道自已是不是又回到了十七、八岁的豆蔻年华。身边的所有事物一下子都变得那么地美,变得那么地有人呵护,变得那么地有人情味了。
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在他的办公室。我的到来,令他兴奋不已。他搓着双手,有些不知所措,他把我让在沙发上坐下后,端了一杯水给我。水溢出,差点烫伤他的手。他拉过一张椅子,把水杯放在上面,然后随意地坐在我的旁边。沙发是个暖昧的物件。象床。我下意识地把身体往外挪了挪,他也随即向我身边靠了靠。我说,“老易,天气那么热,挤在一起干嘛?”顺势白了他一眼。他一边把手臂搭在我的肩上,一边面怪笑着吐了两字“亲热”。“讨厌!”我没奈何只好任由着他。
说真的,在我内心期盼这一切的发生。老易是个调情高手。他调情时的抚摸时常让我一想起就心旌飞扬。单就握着我的一只手,也会令我激动,潮湿。他每次握着我的手,总是用另一只手轻抚着我的手臂,若有若无,痒痒的感觉直上心上。一会儿又时轻时重地握着我的手掌,要不就一个指头在我掌中画圈 。各种手法层出不穷。我想到这是是在办公室,示意他别太过分,谁知道他诡诘地笑了笑,告诉我,全体员工都去看电影去了,今天他就是总值班。也难怪他那么兴奋,那么放肆。
我借着喝水,止住了他的行为。我知道,今天整个办公室都充满暖味的味道。所要发生的情事似乎在所难免。这一方面是我内心所热切希望的,而另一方面丈夫那恶狠狠地眼睛又时常在我眼前闪过。我既不想把自己陷得太深,又管不住自己情感上,生理上的渴望。我努力一本正经地把话题扯向一边,似乎到他这儿来,就是向他咨询问题。每每一个问题出口,他便快速地作了解答。
他搂着我,温热的气息在我耳边弥漫,喃喃地诉说着他的相思。我的一只手被他握着,而另一只手却一动不敢动,我怕这会让他以为是我在响应。我感觉自己的心跳得很厉害,暖暖的。双脚不自觉地闭合得很紧,象是一个初尝爱情的青涩少女。我时不时地推开他放在我肩头的那只手,可他故意地一滑便搂住了我的腰身。他几次想用强把我放平在沙发上,都被我坚决地制止了。看到他有些落寞的眼神,我心里又有些不忍,我红着脸,嫣然地一笑,又勾起了他更大的欲火。他的唇,压在我的嘴上,手抚着我的胸,我享爱着,心里一阵颤动,他略一顿,嘴对耳边不停地问我“湿了没有?”我没有回答,我知道自己高潮迭起,我努力地紧闭着双腿。我的腿也感觉到了他的坚挺。我不愿承认,我闭着眼,耳朵紧张地搜寻着办公室四周的任何响动。身体略有一些僵硬。事后想起来真是又紧张,又兴奋,又刺激。整个下午几个起落,每次都是在他欲使蛮时,我坚决制止了他。我知道他心中的不快。他是个情感型的人。他既想得到我,又怕伤害了我。兴奋中被我犹如一飘冷水浇灭的欲火久久没有得释放。我心中一阵感动,一阵内疚。我感到自己非常地自私。既得到了自己想要得到的激情,又不愿全身心付。女人,也许就是这样的一个矛盾体。
他几次在我的坚决的制止中,心有不甘讪讪地说“我们又不是第一次,何必呢?”,我顺着他的话“你不说,女人只要有了第一次以后的N次都不存在吗?”他喃喃无语。这是他在和我的那次郊游中,口惹悬河的宣言。我当时告诉他,未必。他却坚定地说“要不你试一试”我转眼白了他一眼。今天他知道是自食苦果,又无可奈何。他在极度的失望,我很明白,但想到女儿如果失去,我心中又不能坦然了。
临别时,他紧紧地抱住我,顺着后背缓缓地向下抚摸,尔后,又把我紧紧地抱住,仿佛要把我挤碎一般。我被动地望着他,他毅然地放开了我,把头转向了一边,然后转了过来,用手拢了拢我的前额的乱发,向我点了点头,开门把我送了出去。
回家后,我总想不通他的神情,几次电话想问问他,但最终理智占胜了好奇的欲望。后来我们一个共同的朋友私下告诉我,老易很失望。失落的不光是那强制压制的情欲,失落的更是满腔的爱得不到回应、渲泄和体现。各种复杂的情感在这一刻完全被扭曲。望着我一脸的惊诧,朋友告诉我,男女朋友要长久相处,除了需要一般朋友相处的真诚与品质外,大多会滑入暖昧的旋涡。我有些不解又有些明白。我和老易不就是这样的吗?
“我不是不爱你。是我没有资格,没有理由再爱你!”几天后,接到老易的电话。一种从来没有的感觉袭上心头。整个心象突然被扔进了冰窖。心中有很多的话,可一句也说不出来,眼泪象没了开关的水龙头汩汩地流。我听到电话那头粗重的呼吸声。我知道,我是自私的女人。我什么都想得到,什么都不想放弃。家庭、爱情都走到了一个需要抉择的路口。往下的路什么样,我也不知道。丈夫的冷漠、暴力使我无法接受,但毕竟是孩子的亲爹,女儿需要一个正常的环境,我也离不开女儿。但如果不逃离现在的境地,我的一生就意味着要在这痛苦中度过。老易象我生活中的一根稻草。我无法选择,我真的无法选择。女儿还是真情?
良久,电话被挂断。
我的心门也被重重地关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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