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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星卒斋主 于 2010-7-9 20:17 编辑
记不得哪天了,也不知晴雨
人要是满足,总得纵向比较,不能横着来,那很危险。我就是靠这个活着呢,虽然活的不怎么着调,但还毕竟活着呢,赖活堪比好死,所以我比叫“逝世”那帮人还幸运呢。比如,咱不跟马大脚比官位,不跟慕容千秋比放荡,不跟妙韵怡然比文采,不跟十三比漂亮,我就以为我活得挺好。
今天,起来的挺早,这就是我“比”出来的,那就是比我自己平时早,比别人要晚许多,究竟是多少的多,我不告诉你,总之是挺早,比慕容新婚第二天起的还早。起来楼上楼下瞅了瞅,觉得别扭,看哪都别扭,就如在论坛上碰到马樱花一样地别扭。
我收拾屋,找盆,接水,透抹布……正干着呢,来了个电话,说明天去开会,我说,不去!人说是诗词协会开,我说,不去!人说你是理事,我说,不去!人说是上千山开,我说,不去!人说,人鱼和花祭等一帮女人都去,我说,谁?谁?都谁?人说,去其实就是喝酒,没别的事,我说,那,那几点啊?
放下电话,接着打扫卫生,我擦,我抹,我洗,我涮,我归拢,我分门别类……等大概齐收拾个差不多了,就已经有些仿佛接近饿了,下楼吃饭。但手机却找不着了,床上床下,屋里屋外都找了,没有,刚才还用了呢?家里没鬼呀原来。
想告诉别人打一下,不能,也没法告诉,家里的坐机拆了。心想,我等,等哪个开眼的大爷或大奶给我来电话,等了一个多小时,这手机也没响。心想,我真笨,下楼打不就响了么?求人不如求己!走到门口,侧了头想一想,不对,响是能响,但我自己听不到啊?呸!那个“楼上的我”狠狠地打了“楼下的我”一个耳光,对,只一个。
在饥饿中等待,难受,看电视。不一会,听到了敲门声,心想,我的亲爹呀,你可来了,开门一看:不是亲爹,是个女的,收煤气费,进屋看表,要28元,我递给她30,我说,不用找了,把你手机借我用一下。她说,你要干啥?我说我找我手机。她说,我手机能找着你手机?我说,能!只是打一下,我手机就在家。她怔怔地看了我,好像明白了。
她说,你说号,我给你打。我说,妥!我手机多少号?这个问题可是难倒我了,怎么侧了头也想不起来了,这丫也不算太漂亮啊,怎么回事?我问她:我手机多少号?丫说,你问谁?我怎么会知道?你自己的手机多少号你都不知道?我说,是,想不起来了,我从来没给我自己打过电话,怎么会记得?
她拿着手机,就像端了支枪似地看着我,丫说,哎,别说,我还许是真的知道你的手机。丫打开她怀里的本子,我也借机凑了上去,她指着一个号码问我,是不是这个号码?我一看,我的天啊,这个你可别打,打了你准出事,我也不能打,打了我准出事。我灵机一动:你把手机给我,我问我朋友。
拨通了朋友的电话,问,老鬼,我的手机号是多少?老鬼哈哈大笑,你喝了,这么早?我说你少废话,快点,然后我请你喝酒。好不容易才整明白,那丫却不愿意了,你还用我的手机打?刚才让你朋友打一下不就得了么?我说,姐呀,你就让我用下吧,我给钱。事后我才明白,我只是找电话,不接也不花她钱呀?
电话终于打通了,听着响了,但不是在屋里,而是在门外,开门一看,我那可怜的手机在我收拾出去的垃圾袋里,伴着一堆菜帮子响呢……响的比平时可响多了。
多亏没走,要是走了,这手机也就随着我和这垃圾袋走了。喝酒,高兴,今天等于白拣了个手机,就如给人做媒而女方相中了我似地高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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