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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电脑,拉出键盘,桌边上那团湿润依然醒目,心猛的一紧
可能午睡时受了点凉,下午没来由的一阵头晕目眩,腹内阵阵巨痛袭来,疼痛难忍,反反复复此消彼长,来的那么猛烈而又让我措手不及。想要吐却总也吐不出个一二三来,不一会儿我就满头大汗,接着汗水便由全身的各个毛孔簇拥着争先恐后跳出来,来不及细看它们是如何亮闪闪的出现在我的皮肤上面,便摇晃着去了趟厕所却已然有要晕倒的感觉。衣服汗湿了,头了也全部湿透,只能无力的爬在桌子上,再也直不起头来。
刚开始还能感觉得到具体是哪里在痛,慢慢的便觉得浑身上下哪里都痛,疼到想要把椅子一脚踢出窗外直接倒在地板上面舒服的打几个滚儿,却没这样做的力气。朦胧中感觉到头发梢仿佛也在不停的往下滴嗒着水珠……趁着痛疼倒班儿的机会我跌跌撞撞的跑回宿舍,敲开门,便一头栽倒在了床上。把正在上网的表姐吓坏了,问了几句她便急匆匆的出门了。病疼来的急去的也快,没过一会儿我就没事儿了。
表姐煮好了糖水来叫我的时候,我猛的跳下床来抱住她边笑边叫,我不疼了,我好了,哈哈……我们狠狠的拥抱着转了一圈然后又尖叫了几声后,那种陌生而又熟悉的疼痛又来了。我皱着眉头缩手缩脚老实的去抱床了,表姐赶紧把弄好的糖水给我端了过来。在我喝下满满两大碗糖水后好一会儿那疼痛才不情不愿悄悄隐去……
和表姐并排躺在床上谈我们的理想和未来经及将来的另一半,表姐无奈的拨拉着一个再一个的追求者, 一个太场面,一个太远,一个太高雅,一个…… 为什么就没有完美的男人呢? 我笑笑,不语。
晚上,表姐被那个场面的追求者给接走了。我本以为她会把我带上去散散心的,结果却丢下我扬长而去,路边独自的我很是惆怅无边。我的知心好朋友也总这样,总是舍不得把男友带出来给我看一眼。一块逛街时她总能很果断的把我丢下跳上朋友的车绝尘而去。如果换做我倒做不到如此的决绝。我反而像个傻瓜一样,相亲的对象总还要让她给参谋下……她们在怕些什么我很清楚,无外乎不是怕感情上节外生枝就是怕我抢了她们的风头。天地良心,对于我这样不善于应酬的人她们有什么好担心的呢?再说,我从来都不夺人所爱的。更何况论口才和相貌我相对她们而言绝对处于弱势,不过是丑小鸭一枚。可能我是个太亮的灯泡吧,真搞不明白这些女人们
看到司机要去广州送货,便拉开货车门跳了上去。夜色很浅也很美,风很轻却凉爽。上高速,刚洗过的头发给吹得群魔乱舞,我却笑得跟个傻子似的。货车很破,起步时的声音貌似小时候爸爸的拖拉机在叫。开起来也几乎没有一处不响的,更像是坐在拖拉机上。这样也好,倒没了晕车的麻烦。
到了广州,司机还要自己卸货,我看不过眼,就帮了两小手。结果那收货的俩四川老头一个劲的说,你老婆对你可真好哇,不是老婆呀!你小子可真厉害呀,带的女孩一次比一次漂亮……经我否定了再否定以后俩老头一唱一喝的依然开着一些不晕不素不着调的玩笑。懒得理他们,那么大年纪了说这样的话也不牙碜得慌。呸,老不正经的东西。
在我们离开的时候,那俩人还特意赶到门卫那里恭敬的说了声:美女!欢迎下次光临!我始终没再望他们一眼。
货车轰隆隆的响,风呼拉拉的吹,真是舒服!回到家,感觉仿佛又受了凉,那痛疼又来了…如上午那般疼得如秋风中的落叶般可怜巴巴的我都硬撑过来了。此时,我却止不住的泪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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