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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焊点 于 2010-6-18 01:27 编辑
人之为学,不可自小,又不可自大。 ———— 顾炎武
巴西对朝鲜是少数我第二天还要上班的情况下,半夜三更还要憔神悴力观看的比赛之一。为嘛?原因很多。什么检验巴西临战状态,新的体系构筑....其中最为主要的还是我们那个战友加兄弟的神秘国度朝鲜。
通常在国人的印象里对朝鲜足球第一印象是体力好,组织纪律强,高度的信仰支撑力等等。就是因为上述几点令曾经自诩为天朝的球迷对自己的球队先是鞭策后是鞭鞑,最后连鞭子都扔了的无奈。口诛笔伐好多年,至于效果不愿在赘言多讲,反正中超我是多年不看了,有种生理上的排斥,和厌食病理相当。
令我叹为观止的是朝鲜的高调亮相。当世界媒体访问朝鲜足协官员对球队的展望时,足协官员居然大义凛然的发表了革命性的畅想:“金正日将军赐予我们力量,胜巴西夺取世界杯”,我第一时间的感慨只能用幼稚的“哇塞”代表粗俗的“我操”。我们曾经经历过个人信仰,存活于完整精神世界的年代。“卫星”放得不计其数,几十年后的今天我们仍旧无法处理好当时的浮夸残骸。
“痛并快乐”是个非常操蛋的精神自慰。信仰和精神是一个人的生存质量,但是无限放大只会将自己自残得血肉淋淋,当你完全赤身裸体地跑在繁华大街上的时候,不会因为你的皮肤白皙而忘掉你的那一点黑的丑陋。在这一点上中国做的还是比较貌似含蓄的,自宫的司马迁奋笔疾书写出《史记》,而自宫的足协在曾经纯洁的净土上,挣扎着遗下屎尿,仓惶中扔下那个沾泥带血的不雅之物后,捡起一片树叶捂着疼痛去知耻而后勇(有待检验)。
酱鸡爪、青岛啤、大裤衩,大战在即,车马先行。随着主裁判的一声哨响,朝军以掩耳盗铃、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桑巴阵营,一顿劈斩砍杀果然了得,愣是将叱诧足坛风云多年的桑巴军团搅得是鸡犬不宁。旌旗在舞,祖祖乌拉在鸣。好家伙,高句丽威武。对着电视自干三杯的我,开始用朦胧的双眼审视当初的狐疑。
一场足球比赛球员的奔跑距离应该在7万米至10万米 ,如果低于这个底线,那么这个球员的作风应该是出了问题。随着上半场的比赛临近,当那个面对国歌泪流满面郑大世及他的队友带着决绝的斗志,多次攻门无果后气喘吁吁,我知道这是凭着斗志提前透支的比赛。同时《黔之驴》中的老虎,开始捋舔虎须,低咆靠近。 下半场的杀戮在所难免,我用纯职业球迷的角度将 同情化为悲悯 。
差距是全方位的,在竞技场上注定要被弱肉强食。即便是在拳击场上,被动挨打的拳手所消耗的体能永远高过对手,(除了绝对的技术差距)。桑巴军团将绞杀推至半场,华丽脚法的残忍让人催生绝望。结果可想而知,生的伟大,死的也不憋屈。足球运动是竞技比赛不假,但是他的宗旨原本就是娱乐。将娱乐发挥极致,才是从事一项事业的最高追求。赛前朝鲜官员发誓说要将发挥不好的球员,惩罚性的送回国内当矿工时,那是怎样的官僚丑陋。将足球政治化,是一种悲哀的导向。我想到了前伊拉克足协主席乌代也就是萨达姆的儿子,将两名比赛发挥不好的球员秘密枪杀,那震惊世界的杀戮。
我爱世界杯,虽然我是个穿着别的国家队服并摇旗呐喊的伪球迷。当绿茵场上的艺术发挥到极致时,我会感动的流泪。因为艺术没有国界,那是一个种共享的快乐。
想起一个网络笑话和一个历史的愚昧,就是蚂蚁看到大象走来伸出腿要将其绊倒和大放卫星亩产两万斤的故事。“无知者无畏”就让其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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