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闲散之人 于 2010-6-12 16:27 编辑
聊斋世界杯之第一日
当南非人以让我们瞠目结舌的方式蠕动着那个巨大的,看起来没有几分美感的蜣螂,也就是屎壳郎把那只叫“普天宫庆”的足球缓缓地推出“足球城”表演场地的时候,我想我们的审美情趣和文化一定是肤浅的。屎壳郎最拿手的就是滚粪蛋,而南非人能把这东西作为吉祥物一般图腾出来,我们当年的奥运会,即将的亚运会可有这个胆子?
当那些不同肤色的歌手演员,没有通一体型要求,看起来要么大腹便便,要么精灵古怪,却恣意在诺大的舞台上放歌载舞的时候,我相信经济成本的低廉和效果并不矛盾,由此我想到了烧钱烧到发木的张艺谋之流怎么能混成世界的头牌?或者说他们只配在自家坐台炫耀着那一瓶不满半瓶晃荡的艺术天赋,而真的不敢搔首弄姿的站在门厅,对八方的世界客人展示一点自己能让他们感兴趣的东西。
做人的差距咋这么大?对,做人的差距就这么大。
你可以不喜欢这个开幕式,但是,你必须承认非洲人用自己的玩法酣畅淋漓的玩了一次世界。那一刻非洲的蜣螂哥滚的不是粪球,是足球,是据说有史以来最圆的足球。那一刻那些扯着嗓子尽情歌唱的歌手们,唱的是歌曲,宣泄的是激情。
那一刻,世界向南非瞩目。那一刻世界向南非致敬。尽管那个耄耋而伟大的身影最终未能如愿以偿的出现在足球城体育场的看台上,但是,世界把崇敬的目光都给了他,给了那个一生为了这片广袤大陆的种族和谐而战斗的勇士,所以,他注定会被人们永远诵念:纳尔逊.曼德拉。
当我们的一些媒体热衷于南非社会治安,什么我们的记者遭遇了枪匪抢劫之类的报道的时候,我只是觉得:喝凉水都能呛死人,那是意外不是常态。何必去放大和无限度的渲染这些偶然事件?仅仅是因为我们做的比对方好,就可以笑话对方么?大赛事当中的小概率的偶然事件就算发生有又什么大惊小怪的?
开幕式好看,揭幕战更好看。
当乌兹别克斯坦主裁判吹响终场哨音的时候,墨西哥人一定感到郁闷和遗憾,而南非人更会感到郁闷和遗憾。双方各取一分显然不是他们最想看到的结果,在历来揭幕战难看,不好打的叹息声中,这两支球队用各自的方式演绎了一场北美足球和非洲足球激烈的碰撞和对接。墨西哥人玩的是技术,细腻而犀利,南非人玩的是战术,防守反击打的十分凌厉。上半时墨西哥人几乎把南非人压的透不过气,但是,首先改变场上形势的却是南非人第五十四分钟查巴拉拉左脚势大力沉的抽射。第七十七分钟墨西哥人追平了比分,而九十分钟比赛即将结束的时候,他们又躲过了一劫,姆费拉差一点让墨西哥人魂飞胆丧,赛后墨西哥人应当列队向哪个帮助他们拒绝了本家人绝杀的门柱鞠躬致谢了。
我想法国人肯定是热身赛被中国人的那一记闷棍打的五迷三道的,要不然它们不至于和乌拉圭人联袂上演了本届杯赛很拖沓而无趣的比赛,看这样的比赛又是我们的下半夜时间你能不睡觉真的不是一般战士。多梅内克象个滑稽戏的编导,在场外手舞足蹈的指挥着他麾下那些赫赫有名的演员,刀疤战士里贝里,护球大帝亨利,曾经被有人称之为拐子前锋的阿纳尔卡。高卢鸡的脑门子上冒的都是汗,是急出来的,是郁闷出来的,也是懊恼出来的。同样,乌拉圭人也没比他们好哪里去,尽管弗兰依旧,但是孤掌难鸣,而且创造的机会总是小于他浪费的机会,0:0的比分算是对双方最好的回报了。
刘建宏的解说太“激情”了,自从阿黄健翔开创了扯着嗓子狂呼的一代解说新风,看样子刘建宏之流深谙此道了,不过三更半夜的一惊一咋,比较吓人。信口开河的解说“新风”,刘建宏等人是为了显示自己的知识深厚么?当南非人和墨西哥人战成1:1后,他居然开始用大量的围棋术语结构足球了,有文化,真有文化。
2010年6月12日星期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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