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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书心瞬意 于 2010-6-9 19:00 编辑
有点闲,安逸并懒散。连续坐在电脑前数小时或是抱着书躺在床上没完没了的看让我消沉,懈怠,毫无斗志,魂不守舍。鲁迅先生说生活得太安逸了,工作就被生活所累了。
在我被“累”之前,我要激活自己。摆脱消沉最好的办法就是消费。我决定去弄头发。
迅速换下蝴蝶一样的家居服,套上白色蒙代尔面料的修身T恤和夹杂银质丝线编织的牛仔热裤,在脖子上装饰一条颇具复古风的银色金属链子,换上至少七公分高的凉鞋,高调的走出门。
1.73米的高度让我的目光可以从容的飘向远方,呼吸着大多数姐姐妹妹头顶的空气,脸上摆出零下1℃的表情招摇过市,假装对路人的侧目和回顾视若无睹,哈哈,自欺欺人感觉真好。虽然双脚有些辛苦,站在七公分尖尖细细的鞋跟上面,想不娇花照水弱柳扶风还真难。
女人弄头发实在是件劳民伤财的事。坐在理发店的椅子里指着墙壁上的钟问理发师,我要多久才有可能离开这里,理发师小心翼翼的告诉我至少3小时。还好,知道是场硬仗,我早有准备,从包里拿出百奇饼干和奇异果汁,在膝盖上摊开蒋勋的《汉字书法之美》,示意理发师开始工作。
洗、护、剪、吹、卷、烫、染……帅气又拉风的理发师带着助理忙活了3个多小时,我的头发经过了冰与火的洗礼和拉扯的煎熬,仿佛一锅酝酿烘烤了许久的爆米花,期待着新鲜出炉。理发店的妹妹们七手八脚的卸下我头上蛛丝状的电线打开层层包裹的毛巾拆下发卷的整个过程,我都在心中暗自祈祷,但愿我的头不会发出惊天动地的一声“嘭!”
天可怜见,我没有听到爆炸声。3小时20分钟后,重新戴上梯形外眶的近视眼镜站在理发店满墙的镜子前,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眼前和心底同时豁然开朗。
在理发店老板娘和理发师殷切的注视和滔滔不觉的赞美中潇洒的刷卡,签名,然后顶着一头蓬勃的刨花优雅的走出去。刚出门手机便响,卖保险的小姐谎称自己是信用卡中心的工作人员,把声音乔装得甜腻悦耳,冗长的客套祝福和自我介绍之后终于切入主题开始游说,我对着手机愉快的窃笑,“对不起,姐姐,千金刚被散尽,明儿他还复来了我一准儿打电话给您!”挂断电话,诵着李白的《将进酒》踏着豪迈的步子,回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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