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海棠朵朵 于 2011-2-21 14:28 编辑
一段老话及追忆似水流年 到今天我一直都记不大清我和赵雯是怎么认识的，只记得那天晚上的酒特别难喝，房间的客人很多，而且更奇怪的是那天来了许多陌生的面孔，没几个是我认识的。 不时的从包房开门的时候传出一阵阵噪杂的音乐，高老头来了，我是知道的，因为他每次来都要唱那首《大实话》，而且每次唱都要逼着手下一帮人给他鼓掌。或许这世界谁的面子都不如印着伟人头像的纸大，偶尔我也会为了那张纸进去为高老头鼓鼓掌的。 或许是好久没有喝醉过了，没想到啤酒和洋酒混着喝后劲竟那么大，我松开领带，解开扣子，迅速的跑到吧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心脏急剧的跳动着。 “挺能喝的的啊？” 神仙，妖怪，我眼睛从由下往上看着，一双很高的高跟鞋，没有穿袜子，还好我没有丝袜癖。旗袍，竟然是我最爱的旗袍，黑色丝绸的，眼光突然在中上部停留住了，很大，很坚挺，但不觉得油腻，一双绝世好峰，我虽然有点醉，但雄性动物的本能让我不竟的多停留了几秒钟。还未来的急看脸，她已经坐在了我的旁边。“有烟吗？房间里全是二手烟。”一句我不大明白的语言。 我急忙从口袋中掏出烟来，抽出一支给她，趁着给她点烟的功夫我仔细的看了一下对方的脸。脑海里响了许多形容词是想夸一下对方的，但最终对她说：“你长的挺眉清目秀的。”
“刚看你在房间里喝酒喝的挺凶的啊，那些王八蛋就是喜欢把人家灌醉的，你没事吧。”我一直以为上帝是公平的，好看的女人说话肯定是不动听的，说话动听的女人一定长的不好看。听到她说话，我才发现上帝还真他妈的不公平。光每天听着这小女人的说话就能无数次高潮了，长此以往焉有命在啊！想了半天脑海里浮现了四个字――――红颜祸水。 照以前的脾气，我看见如此佳人，要就死乞白赖的凑了上去，说一些无关的屁话了，现在想起来，那天我竟然一直 在看着她抽烟，总觉得东方女人穿旗袍，再抽着烟的样子是全世界最美的景象，那天或许我是个绝对的欣赏家。
“你喝点酸梅汤吧，我要进去了，那些王八蛋估计要买单了，等一下你进去帮我买一下单。”一阵香风，我酒突然醒了。正想着这时候她如果能回眸对我一笑，我立马就问她要电话，可惜的是那天的愿望没有实现。 很快我就进了房间，出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叠钱，有几张我揣进了自己的口袋，因为是那个女人特别关照的，我的主要经济来源正式靠这些打赏所来的。 “这几张是给你的，你收好了，别给你那些手下知道吗？”当时包房很吵，我只能看着她的眼睛，琢磨她说话的意思。 回到办公室。我拿出那几张崭新的人民的币，看看有什么不同。5张一百的，很好看的粉红色，上面四个是我爷爷我爸爸最崇拜的伟人。上面散发出很香的油墨味。在仔细一看每张钱的号码后都写了一个字，门、等、口、在、我。 我很快就反映过来，在门口等我。她不是和客人一起走了吗？怎么让我在门口等她。 有时候等待是一件挺幸福的事情，我边哼着当时正流行的有多少爱可以重来，边思考着等一下去什么地方happy好一点。正在思考中，一缕清香扑面而来。 “等了很久了吧？”四周的空气顿时凝固起来。 “还好？”你没陪那些王八蛋去宵夜吗？”我故作轻松的问道，口中的口香糖也忘记了咀嚼。 “我骗他们说我要买点东西，在前面一个路口下车了。走吧！我带你去个地方。”笑容极其灿烂。 人有时候是会失去灵魂的，当时我只记得跟着她后面，路越走越熟悉。 “坐吧，我想抽烟。”在黄埔公园的石椅上我们并排的坐着。 烟圈在昏黄的路灯下感觉忧伤，于是我们开始了漫无边际的聊天。 从这座城市开始，然后谈各自的理想，我说我的理想是做一个图书管理员，她又给了我一个恨灿烂的笑容。一个每天脏话不离口的男人和每天不说话的图书管理员差别是很大的，而且我又不是属于黑侠里面李连杰那种退隐江湖的图书管理员。从理想又谈回现实，我一直没有提问，我也不知道问什么好，当一包烟两人抽完的时候，我一直再回答着各种各样的问题，与其说那天我们是再聊天，还不如说我一直再接受某个不知名的杂志社的访问，幸运的是个美女记者。 那天我回答了许多问题，终于她也累了，有点想结束这次访问了，我有点不合时宜的问了一句，你今天心情好吗？ 她突然把头靠在我肩膀上。大概沉默了两分钟后，头离开了我的肩膀。 “谢谢你陪我，有机会再见吧。”我像是个不合格的记者，正采访者国际巨星。 “那再见吧。”其实我也知道再见也有着另外一种意思，就是永远不再见了。 她站起来伸了下懒腰，径直的往前走了。我目送着，就像再店里期盼的那样希望她能回头再对我笑一下。 那天我带的幸运项链果然起了作用，她刚走了十几步，突然回头对我嫣然一笑。 “我知道你叫燕子骐。”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一个知道我名字的女人我不奇怪，一个知道我名字的漂亮女人我也不奇怪，奇怪的是那个漂亮女人的名字我不知道，就有点奇怪了，我自认为我是个宁可错杀三千不会放过一个女人的男人，那天我败的一塌糊涂。 生活一直再继续，我也不缺乏各种艳遇，那天之后我们再也没见过面，那帮王八蛋还是会经常来我店里玩，只是没有再看见她。 转眼冬天就到了，我依旧过着单身确不缺少性生活的生活。很安逸很孤独。神经衰弱的很严重，每天下班后，非要到外滩跑一圈才睡的着。 上海那年的冬天下了第一场雪，我破例的在家里老实的看着碟片，记得那天放的是金城武和梁咏琪的《心动》，对于爱情特别怀念和想找寻的我，边看着他们边幻想这爱情的到来。快结束的时候，我手机突然震动一下，我还以为是前几天的那个女孩给我发的短信，那个女孩和我发生关系后一定要我和她住在一起，自由惯了的我，想没想就拒绝了。 打开手机一看。一个陌生的号码。“燕子骐。还记得我吗？要是记得的话，你到黄浦公园来一下。我戴着红色的帽子。” 是谁？我绞尽脑汁。去，还是不去是个问题，去，不知道对方是谁，要是个美女还好点。不去，外面实在很冷，家里的空调一天24小时是开着的，我上班的时候我都要开着，我不想回家的时候家里是冰冷的。 猜硬币吧，摸遍口袋愣是找不到一个硬币。顺手拿出一本书来，心里想随便翻一页，上面的页数数字加起来是偶数就去，奇数就不去。 一边祈求上天给我好运气吧，一边随便翻着书本，125等于8.于是迅速的穿好衣服。外面的雪早就停了。只有在高楼上才能看见雪的痕迹，马路上早就干了。 住的地方离黄浦公园很近。10分钟就到了。 红色帽子，我眼睛四处的找着。 “在这里。”终于看见了那顶红色的帽子，一支红色的手在向我挥舞着，不对，应该是一支戴着红色手套的手在向我挥舞着。 “是你？”很惊讶。
“是我啊？很奇怪吗?”白色的大衣，白色的皮靴，红色的帽子，幸好有一点红色点缀着，不然在我会更冷。 “有点奇怪，你怎么会有我的电话。”我记忆力一直很好，这个女孩那天晚上肯定是我和她第一次见面。 “原本以为你和那些王八蛋说的一样很聪明，有点失望哦。”她的眼睛充满了调皮。 王八蛋，我知道了，那些人都有我的电话的，她知道也就不奇怪了。 “你很久没来我们店里玩了啊？最近忙什么啊？”我们坐在椅子上，公园的椅子还是很干净的。不用担心白色的衣服会弄脏的。 “工作太忙，有烟吗？一天没抽，憋死我了。”她摘下手套。 怎么每次都问我要烟抽啊？我心里嘀咕着，还是把烟递给她，并帮她点上。
“我失恋了，想找个人说话，偌大的一个城市我能想到的就是你了。”听完这句话我才注意到她的脸，很苍白，比那天晚上还要苍白，一种不健康的白色，眼睛里布满血丝，估计是熬夜熬出来的。 “是哪个不长眼的男人啊，这么漂亮的女孩子都不珍惜，还有王法吗？”我尽量用轻松的语气来安慰着她。 “我漂亮吗？” “漂亮？” “我身材不好吗？” “很好，我看林青霞，张曼玉年轻的时候还不如你呢？” “我性格不好吗？”
“这，这我到不知道，我们才是第二次见面啊!”我有点不知所措的回答着这个无法回答的问题。 “我漂亮那是我父母给我，怨不了我啊！我身材好是我天天锻炼出来的，那时健康啊？我性格不好，女人不都爱使点小性子啊，他说要和分手就是因为我漂亮，身材好，爱使小性子，他说他在我面前极度没自信的。”她的语速很快，我只好尽量用心去听着。
“这是很正常的，通常一个不自信的男人在你面前是很容易自卑的，算了吧，别想了，我们找个地方喝东西吧。”风很大，在外面确实有点冷。 找一家咖啡馆，两人坐了下来，暖暖的咖啡进入胃里。我们开始了关于爱情的辩论赛。 我一直说爱情只是一刹那的火花，失去了就没有了，她说爱情是永恒的，是需要时间来证明的。 我说漂亮女人智商都不会很高，她说高智商的男人都喜欢智商不高的漂亮女人。 她说她喜欢看金庸的武侠，喜欢小龙女。我笑着说打死我也不找一个不会做饭的女人。 她说她喜欢看足球特别是贝克汉姆，我说你不是喜欢看足球，是喜欢会踢球的帅哥，我努力的介绍她去看看意大利国家队的那帮人。10几个不同风格的帅哥比一个贝克汉姆要有意思的多。 那天整个下午我们一直在唱着反调，快结束的时候，她说：我身边的人都说我是个坏女人，终于找个共同点了，我回答着，我身边的人也说我是个坏男人，如果你需要负负得正的话，请记住先找我。 那天我们在咖啡馆吃好午饭才分手的，临走的时候我又忘记问她叫什么名字了。 从那天过后我们又很久没见面。直到我在上海第三个春节的第四天，我躲在房间里无聊的按着遥控器，到处一片祥和的气氛。身边的朋友都老实呆在家里陪父母，走亲戚，我订的是初六的车票，这两天都快闷出病了。手一直在不由自主的摸这手机看着，期待有一个电话进来。等了好久，我准备去外滩吹吹风。 外滩的人还是很多，真佩服那些大过年的不在家叙天伦之乐，而跑到外地旅游的人们。买了一大包薯条，一杯冰可乐，坐在花坛边，边吃边看着人来人往，上海的冬天不冷或许就是人多的缘故吧。 眼睛在人群中正扫描着，突然感觉有双眼睛在看着我，都说女人的第六感强，我发现我的第六感也不弱的，顺着感觉我顺利的找到了。 是她，那天是白色的衣服，红色的帽子，今天却是红色的衣服，白色的帽子，我嘴里含着薯条奔了上去。 “美女，还真是有缘啊！”口中长长的薯条被我生吞了下去。 “有缘是有缘的，不知道以后有没有份啊？”声音有点幽怨，但是很动听。 “管它有没有份，有缘就好了，缘是上天给了，份却是上世修来的。”我似乎习惯了和她说着这种带这一丝丝歪理的话。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们几乎异口同声的问道。 “我初六的票，这两天一个在家实在是无聊”。我趴在栏杆上边喝着可乐边回答着。 “我这段时间天天来，在这里比较适合我发呆，而且又没有人觉得我奇怪。”她和我靠的很近，长发被风吹拂到我脖子上很痒，很舒服。 “做我女朋友吧，虽然我不知道你的名字。”科学家证明咀嚼可以让人头脑灵活，那天我边咀嚼这薯条边试着追求着一个女孩子。 “别逗了，你燕子骐的大名我听说过的，来上海三年，没有一个女朋友超过一个月的，两只脚同时踏两只船对你来说是正常，我可不敢。”她给了我一个灿烂的笑，那个笑让我居然脸红。 “传闻不可当真的，你相信吗？”我厚着脸皮问道。 “反正我也是个坏女人，相不相信我的看法重要吗？
“重要，很重要，要命的是我喜欢上你了”!我穷追猛打着。 “你会后悔的。”她望着黄浦江上来往的轮船，眼神有点迷离。 那天我们说了很多话，我也终于知道她的名字叫赵雯，是江苏人。那天到我们店里玩是因为她一个小姐妹是房间里客户的情人。 初六我回了老家，那几天我们一直没联系，不是不想联系，而是我打她手机老是打不通。 过了正月十五，老板的电话催的很紧，我于是订好票，临走那天几个朋友一起在一家KTV聚会。那天我心血来潮，叫了一个小姐，结束时，那个小姐陪我来到宾馆，两人的衣服刚除完，我手机响了， “燕子骐，是我，我答应做你的女朋友，明天晚上我在新天地等你。”是赵雯的电话，就算我喝的再多我也不会忘记的，是她的声音。 “好的，我很想你。”我欣喜若狂的回答着，对面突然一阵滴滴声，赵雯已经挂了电话。 那个脱光衣服的小姐看见我兴奋的样子，也不记得她陪我来是做在什么了，只是傻傻的看着我。 “你回家吧，这500块钱你拿着，我要好好的睡一觉。”那天我只听到那个小姐临走的时候，嘴里咕哝着神经病。我也懒的理会，脑海里一直再幻想着明天和赵雯见面的情形了。 初六那天，天空下着雪，空气很冷，但心里很暖。 那天晚上，我们在新天地的“东魅”见的面，她穿着一套黑色的皮衣，紧紧的皮裤完美的衬托了她美丽的曲线，头发却烫成了波浪小卷，颜色也变成了好看的栗色。 “黑色给了我黑色的眼睛，但是我偏偏用它来看黑色的你。”我喝着杰克丹尼，微笑的看着她，确实很美。 “等一下我唱歌给你听，就是你喜欢的红豆。”她的眼神很朦胧，或许是灯光的原因，原来她知道我喜欢王菲的歌，林夕的词。 她在上面唱着，我在下面仔细的听着。 有时候有时候，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相聚离开都有时候，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可是我有时候，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等到风景都看透。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我一直喜欢这几句词，或许只有真正爱过的人才会明白那些世事无常吧。 我醉了，那天是我记忆中第一次在一个女孩子面前喝醉，不知道是酒醉还是心醉，或者是歌醉。 记忆中那天晚上我是去的她家，所有该发生的都发生了。第二天醒来后，我看见她依偎在我怀里，弓着身子，头靠在我的胸膛，眼角似乎还有未干的泪水。 从那天开始我们正式的恋爱了，每天我晚上上班，她就在家看碟或看书，一直等到我回来，我把借的房子退了，搬进了她家，虽然我不知道她的房子是自己买的还是借的，或者是某个大款送给她的。我不喜欢动这些脑筋，她过去是做什么的对我来说不重要，我也不想知道。白天我们中午就会准时起床，我做饭，她负责洗碗，只是我们的被子从来没有铺过，只是两三天就有一个阿姨过来帮我们洗。懒人都有懒人的办法的。 “你爱我吗？我们结婚好吗？” “结婚有什么好啊！” “我害怕。” “怕什么啊？” “怕有一天你会消失。” “傻瓜，要是我想消失，就是结婚了我也能消失的啊？我是爱你的。” “让我闻一下身上有没有其她女孩子的味道，不许朝别的女人乱放电知道吗？” 这就是每天回家我们之间的问答，渐渐的我审美疲劳了，这是做娱乐行业的通病，不可否认赵雯很美，但一个人吃惯了大鱼大肉后，难免想吃点别的小菜。 我们在一起快一个月后，我慢慢的就很晚回家了，答案永远是被客户拖到房间喝酒了，工作需要。她每次都是笑笑，或许是苦笑，或许是心知肚明的冷笑，只是当时我没当回事。那段时间店里来了许多新小姐，我的下半身又开始蠢蠢欲动了，终于有一天我晚上没有回家。直到第二天中午，我拖着乏力的双脚回了家，只看见她穿着睡衣睡在沙发上，听见我脚步声她醒了。她只说了声你回来了啊，便回到房间，我躺在她身边隐约的听到了抽泣声。 我们得谈谈了，隔了几天她对我说。 那天她问我是不是外面有女人了，我坚决的否认着。 她问我对于现在的双方关系有什么想法，我茫然的摇着头，因为我从未考虑过将来的事情，我不喜欢为自己安排太多未来的事情，那样活的太累。 她问我可不可以不要做KTV了，我还是摇头拒绝了这个要求，因为我不知道出了做KTV，我还会做什么，我已经习惯了那种生活。 然后两人沉默。那天我们默默的看着对方，直到我上班。 那天谈了过后，我每天都回她那里，但是我和他之间的感觉也越来越微妙，以前每天回家我们都相互调戏着对方，然后尽情的过着性生活，但从那天开始我们就在没有一起过，每天两个背靠背睡着，起床通常都是我醒来看不见她人，或者是她醒来看不见我。那种日子我们大概过了有一个星期，我终于还是受不了了。 想和我睡觉的女人很多，我想睡的女人也很多，在KTV里我缺朋友，缺很多的钱，缺少家人的温暖，唯独不缺的就是女人。每天我还是回她那里，只是每天我都和不同的女人上床。 燕子骐，今天我晚上我生日，你一定要来啊，那天店里的一个妈妈桑生日，一大帮人下了班后浩浩荡荡的找了家酒吧。结束后，妈妈桑酒有点多我送她回家，谁知道，妈妈桑一到家酒就醒了，说让我陪她，看在她长的还是很媚的份上，我留了下来，正在我和妈妈桑大战快到高潮的时候手机响了，我正想去接，妈妈桑一把枪过电话，朝沙发上一仍，紧紧的抱着我，大腿伸的很直，舒服的呻吟着。 到太阳照在窗户上的售后，两个人已经筋疲力尽。我勉强的爬了起来，洗了个澡就回家了。一到家，赵雯不在，打电话关机。当时我以为她出去找小姐妹玩去了，也没在意。 一天，两天，三天，赵雯还是没回家，我也不知道她小姐妹的电话，也不好意思问那几个王八蛋客户。除了焦急，剩下的还是焦急，不会出什么事吧，那三天我上班精神一直是恍惚的。直到第四天，我接到一个电话，是个一个女人打过来的。对方没有等我问就直接说让我不用找赵雯了，她现在在老家有事情，暂时不会回上海的，上海的房子让我住下去。我听完刚想问赵雯回家有什么事情，对方已经挂了电话。 挂了就挂了，心里虽然有点失落，但没几天我就忘记了，我还是过着糜烂的生活，照例每天喝酒赌博玩女人。渐渐的我都快忘记赵雯这个女人的样子了。虽然她很漂亮。我一直都当她或者我身边的任何女人都是我生命的过客，她们都不是能陪我过一辈子的人。 时间过的很快，特别是你每天都过着同样的生活的时候，时间不知不觉的就溜走了。赵雯回老家后一个月的样子，那次带赵雯到我店里来玩的那帮王八蛋又来了。 那天我没有进去喝酒，那帮人进去没一会儿，一个女人就走了出来。 “你就是燕子骐吧，能到你办公室和你说两句话吗？”当时我感觉那女人的眼神有点不对，具体哪里不对我也不知道。 “我是。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我尽量的客气着，带她进了我办公室。 那女人一进办公室，就狠狠的打了我一个耳光，我当时也被打懵了，心里想，我记忆中没玩过这个女人啊。 “你别想了，这个耳光是我替赵雯打的。原本以为你是个人，谁知道你连畜生都不如，要不是替赵雯打你，我都怕脏了我的手。”那女人很激动，声音很大，幸好我办公室和包房一样隔音设备很好。 替赵雯打我，我更莫名其妙了。正准备问，那女人抢先把答案说了出来。 就是那天店里妈妈桑过生日的那个天，赵雯因为这个月月经都好长时间还没来，就去医院检查，本来是想叫我陪她去的，可是看见我在睡觉就没有叫我，医院检查出来是怀孕了。赵雯想等我晚上回来商量怎么办，赵雯的意思是要和我结婚把孩子生下来，又怕我不肯，那天她等到我很晚没回来，就准备去店里找我。快到店门口的时候打我电话，让我出来，谁知道手机接通了里面传出的却是我和女人做爱的声音，当时赵雯很生气，准备叫车回家，谁知道正准备叫车的时候，一辆摩托车把她给撞倒，然后送到医院，孩子流产了。幸好那天她小姐妹找她出来喝茶，一打电话是医院接的，说是赵雯在医院。那天打我电话的就是这个打我耳光的女人。 我听完，顿时明白了，那天的电话竟然是赵雯打的，我不知道，因为赵雯好久没在我不回家的时候打我电话了。我一下子懵了，瘫在沙发上，手用力的撕扯着头发。那女人出去了，留下句话：你会有报应的。 那天我在办公室整整坐了一夜，整个店里找我人都找不到，我关了电话。脑海里全是赵雯的片段。 “你爱我吗？” 其实我是真的很爱你的，只是我现在没有经济基础啊，我想在上海出人头地后风风光光的娶你的。 “我们结婚好吗？” 其实我很想和你结婚的，因为我喜欢为你做饭，喜欢你趴在我身上睡觉，喜欢你数我的头发，喜欢你帮我擦背，喜欢你，喜欢你的一切。 “我害怕，我害怕有一天你会消失。” 其实我不会消失的，我到是怕你会消失的，你说我没有安全感，其实我更害怕你有一天会离我而去啊？ 赵雯找不到了，我通过了很多关系去找，还是了无音讯。 时间过的很快，圣诞节又要到了，那天几个朋友约我圣诞节的时候娶新天地玩。我说不想去，他们一再说我都好几个月没和他们玩过了，是不是不要朋友了。我拗不过，就答应了。 还是在“东魅”。我们五个人喝了整整3瓶芝华士，我头晕的厉害，旁边有个朋友说，东魅新来了一个歌手唱王菲的歌很像的，知道你喜欢听王菲的歌的，等下好好的欣赏。我傻笑了一下。王菲的歌，我好久没听了。最近一直在听鬼迷心窍。还没好好的感受
雪花绽放的气候
我们一起颤抖
会更明白什么是温柔
还没跟你牵著手
走过荒芜的沙丘
可能从此以后学会珍惜
天长和地久
有时候有时候
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
相聚离开都有时候
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可是我有时候
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
等到风景都看透
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 很好听，很熟悉，赵雯，我心里想不会是她吧，我朝台上看了下，是她。黑色的皮衣，黑色的皮裤，只是头发还原成了黑色，我痴痴的看着台上，眼泪流在嘴里渐渐的发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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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达卡
发表于 2011-2-20 1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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