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帖最后由 星卒斋主 于 2010-5-25 12:39 编辑
三男一女两间房,一个房间两张床。要问这觉怎么睡?我挠墙!
其实说这事儿,我实在替我们北斗六星挂不住这张老脸,但不说又实在不足以平民愤了,简直。公元2010年5月13日,也就是马樱花在湖北起义的那一天,按照预谋以久的计划,墓歌在天津守猪待兔,我从沈阳单飞至天津,慕容遵照我的指示和马樱花的央求,屁颠屁颠地去北京火车站接收悍马。
我到飞机场时,大约9点10分,我去了趟机场东侧的厕所,出来大约9点20分,我又去了趟机场西侧的厕所,出来大约9点30分……当我回头再想去楼下的厕所时,机场的保安却拦住了我,他说:你是坐飞机的,还是打飞机的?我斜着头儿看了丫一眼,我说,打飞机有么,反正我们老板给报销,从沈阳打到天津多少钱?丫当场就被我的义正词严给整没电了。靠,跟我们北斗六星人做对,你还嫩点,没有北斗做航向,你们的飞机还能飞?
坐在机场大厅看了会那狗屁男人讲企业管理的胡诌八扯,我是越听越愤怒,简直想打碎那电视机,索性走远点不再听。我想,此时慕容已经胁迫着马樱花到天津了吧,就给慕容发了个短信,内容是这样:慕容,马樱花现在在你右边,还是在你下边?这短信回的速度奇慢,大约半个小时之后,才气喘吁吁回了我5个字:靠,在我上边!我嘎一下就抽了。然后我就问墓歌,墓歌沮丧地告诉我,他们说堵车,这是不可能的,不过京津塘高速两边的高梁地还是藏匿不了人。
好不容易挨到了登机时间,我便腾云驾雾地飞到了天津。到天津如何见到马樱花,如何喝酒这一段慕容已经描述过了,情况基本属实。我就从晚上回到宾馆睡觉开始讲。从酒店回饭店之后,吕老师、依然和QQ都识时务地各自回家了,只有墓歌就死盯盯地瞅着马樱花不走,愣说人家胸前有一颗饭粒,回到房间,马樱花要洗澡(这是当天洗的第6次了),顺卫生间的门把袜子扔在了墓歌一脸。
沮丧的墓歌回到我们的房间后,也就只好拿酒浇愁了,他当然不敢跟我较劲,所以受伤的只好是慕容。两箱啤酒就这样在愤怒和叫喊声中喝完了,中间马樱花曾穿着酱紫色的单吊带纱裙临幸过我们屋一次,说了啥我至今也是想不起来了,我记得非常清楚的是,墓歌出去送马樱花到隔壁房间的时候,慕容便迅速地关了门,由于喝了不少酒,我和慕容便倒头睡下了,此时大约是凌晨3点许。
早晨6点我起床,先上了厕所,并顺手拔拉了一下慕容,可这一下可让我吃惊不小,我本以为墓歌被关在门外之后,是下楼打车回家了呢,明明是慕容躺在那张床上,可万万没想到翻过来的却是墓歌的脸。问题的严重性是慕容哪去了?他们是怎么在黑夜中调换的位置呢?我百思不得其解,于今仍在迷糊之中……我赶紧穿上衣服,如果慕容在天津丢了,我可就对不起论坛上的好多人喽!最让我不可思议的是,我们屋内有3双鞋,3个上衣,3条裤子。慕容又一次裸奔了?这是天津可不是辽阳啊,天啦!老天爷呀!
当然首先的可能是在宾馆的走廊和厕所,结果全没有。唯一我不愿想到,但也只能作为死马当活马医的希望就理所当然夺落到了马樱花的房间。此时的墓歌便开启了还剩下的4瓶青岛,美不叽地在那对瓶吹呢。我拉开门走到马圈的门口,听了听,里边很安静,轻轻地推了下门,门是虚掩着的。蹑手蹑脚地进了屋,慕容只穿了个三角裤躺在靠门口的那张床上,谢天谢地,失身事小,性命关天啊!我一颗悬着的心“吧唧”一下就掉在了马樱花床上,半天没缓过来血色。
再瞧一眼马樱花,似乎在装睡中,我只掀开了被子的一角,她就一个驴打滚从床上弹了起来,嘴里大骂:臭流氓!这俩臭流氓!好在丫骂的是俩,我当然知道这“俩”之中是不包括我老人家的。还没等我完全反应过来,马樱花又一个鲤鱼跳龙门,一把把我推到沙发上,蹿到我的怀里:老斋呀,斋老啊,祝子哥,你可要给我马樱花做主啊(此处省去马樱花口述600字)……茶几上慕容的茶塌连着茶水茶叶呼了我一裤子,和马樱花一大腿……
就在这时,墓歌提溜着酒瓶子就进来了:李哥儿,嘛呀这是?您还喝点不?我说,你不怕招凉啊?可能是我一句话提醒了他,他拿起酒瓶子就对上了慕容的嘴。我一边拍着马樱花的香肩,顺口就唱了一段:小妹妹送情郎啊,送到大门外,我有心给他买个梨,让郎君解解渴,猛想起昨晚的事,他吃不得凉东西……
马樱花的功劳是我后来才发现并感觉到的。墓歌和慕容从这一天的这一刻开始,变得柔和并谦恭了起来,不再见面就掐了,这让不少的人感到不自在,不理解。也只有我和马樱花知道个中缘由,再怎么说也有了“连襟”式的裙带关系了吧?!最不济也应该算是亲戚,人都说“千年修得共枕眠”,可马樱花这半宿就修得2000年!
让我们共同记住这历史性的一刻吧!六星的和谐终于从马樱花的床前,飞到了我们人民中间。作为唯一老实睡觉的清白人,本老斋仅以此文作为菲薄的礼品,奉献于马樱花的胸前!请我们大家一道冲着马樱花的娇小身躯,恭恭敬敬地向墓歌和慕容共同战斗过的地方致以革命的敬礼!
这正是:三男一女两间房,四人闲起一张床。最是如何来换位,老斋于今仍迷茫。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