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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的第一天,我就和雪来了个亲密的拥抱。
窗外,大片大片的雪花不紧不慢的飘洒着。
树干上,堆码着厚厚的一层象是刚刚吟罢的诗句。几片没来得及藏身的枯叶,自嘲般地打着旋左右晃悠,特别地扎眼。
南方的雪花,是很难出现在白天的城市。南方的寒气,却令高高大大的北方汉子也缩手缩脚。
穿着一身这样或那样的时尚,心中找不到足够的暖意。
童年的冬天,是外婆一大早生起的炉火烤暖的。整个冬季,就象是床头那件有些老旧的外婆亲手缝制的棉衣一样,贴心的温暖。
每当雪花飘过窗口,一向懒床的的我,只要是外婆在耳边轻轻地说上一句:“外面下雪了。”我就会很兴奋地冲向雪地。我总是在记忆中,读外婆慈爱的笑和红彤彤的炉火。。。
窗外的雪,还在悠然地飘舞。有些暗淡的天空,已经读不出最初的诗意和童年那种惊喜。于是,我推开了窗户,一股寒气挟着清新和六角形的晶莹的雪片,盘旋着轻轻的飘忽着落在了我的脸上,一个冷颤,雪花停留片刻,很快地化作一滴清水,在我的脸颊上拉长她自己的印迹,很慢,很慢,直至消失。
雪,仍旧在飘扬。
雪花,也不时地会飘落在我的脸上,寒冷已不再是那么的浓烈。
雪花,就象记忆,象经历,象爱情,来了,又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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