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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歌说:扑尔敏,做人不可以这样无耻 |
对一个帖子,写得挺长的一个帖子,一个作者自己命名为小说的帖子,一个动不动就自顶起来晃悠在我们视线里的帖子,任何人都有权说三道四。比如十三就认为写得很好,比如老田认为写得一般好,比如我的桃花秘书感慨:写长篇的人值得钦佩,尤其是那些写的不好的,更值得钦佩。这从悲天悯人的角度,承认制造垃圾者的劳动价值,第三象限的价值。再比如我老人家,执着滴认为那是一滩排泄物,并提出如果更名为《山岗粪》,那绝对是体现中心思想滴一个题目。这里把这个建议,正式提交给即将步入苦难的责编十三同学。
关于这个《山岗周》,属于小学肄业生垃圾之作的原因,我老人家已经不厌其烦滴哼哼教诲过了,这里不再赘述。我想说的是,扑尔敏同学,匆匆跳出来站到我老人家的对面,抡圆了对着那滩东东大喷西施兰夏露脚气灵敌杀死狐臭一扫光...只想证明一件事:狗屎也可以扶上墙。此情此景,让我有点再见犹怜。但阵阵轻风送来那股香水与恶臭混合出来的异味,把我从浅度怜香惜玉中熏醒,同时想起子曾经曰过:尽管狗屎可以做肥料,但真正能在其上肥沃到翩翩起舞妖艳盛开滴,还属狗尿苔。
其实我拍临窗,完全是我一家之言个人看法。期间,远有庄宝同学,近有十三同学,表达了她们不同的意见。而我,也本着就事论事有理说理的原则,与他们进行了文学理论文艺理论文学评价层面上的探讨。尽管未能相言甚欢,也常常执手相望无语凝噎恨不相逢未生娃娃时。这是一种自尊与尊重她人的平等对话态度,其前提是真诚求证,小心论证,合理反证,自然有这样的默契保证。
我曾经讲过一个诸葛亮南征的故事。据说为了根治“蛮夷之地”的惰性,诸葛亮将云南可保障一日三餐的椰子树,一夜之间砍个精光。从此,香格里拉的郊区,也不得不和四川蜀地一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为糊口忙碌了。王小波对此的解释是:这就是中国人追求平等的一种方法,蜀国不如你云南,不是在蜀国移植椰子,而是将云南的椰子砍光。在若干世纪后的今天,惨遭涂炭的不再是油菜花遍地的昆明大理,而是莫名其妙耳根发烧的余华,六星的流星雨过后,有默默祈祷和斋主梅开二度的樱花,还有被撕扯成鹅毛的做六月飞雪状的《活着》。
余华的《活着》其作品的高度深度暂且不论,但就其文学性和艺术性,也是《山冈周》所远不能比拟的。为了避免夸夸其谈纠缠不清,我们不妨先看几眼作品,做个直观的比较。请看双方的人物出场式:
《活着》:我比现在年轻十岁的时候,获得了一个游手好闲的职业,去乡间搜集民间歌谣。那一年的整个夏天,我如同一只乱飞的麻雀,游荡在知了和阳光充斥的乡间田舍。我喜欢喝农民拿带有苦味的茶水,我毫无忌惮的拿起漆满茶垢的茶碗舀水喝,还把自己的水壶灌满。与田里干活的老男人说上几句话,在姑娘因我而起的怯怯私笑里扬长而去。我曾和一个守着瓜棚的老人聊了一个下午,这是我有生以来瓜吃得最多的一次。当我站起来告别时,突然发现自己像个孕妇一样步履艰难了...
《山冈周》我大学毕业之后,被下派到隔壁的丹芳乡挂职锻炼。虽然离芙蓉街很近,但年轻人多上进心,除了周末,我一般都住在乡政府大院里。在临近年关的一个黄昏,我从食堂打了饭,关上房门,正准备美食一番。门咚咚咚地被捶响,伴随着一声声“阿兄阿兄”的叫唤。我打开房门,表弟冲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嚷道:“大舅爷被人打啦!”“啊?在哪里?”“上街路廊。”“谁打的?”“晓勿得!”“大舅爷喝酒了没?”晓勿得。外婆娘告诉我,我就跑来了。”表弟口中的大舅爷,就是我的父亲。我腾地放下饭碗,推出自行车,就朝上街路廊赶去了……
我想任何非文盲只要看上一眼,就能分辨出哪个是小说,哪个是作文。前者寥寥数语,把时间地点人物事件交代得一清二楚,还烘托出了一个其乐融融的农村氛围以及作者悠然的心情。后者吭哧半天,除了孤零零俩人没头没脑的对话啥没磨叽明白。临了还腾滴放下饭碗---那叫当滴放下饭碗腾滴站起身好不好...而且主人公还是个慢捻,听爹被人削了,过了半天才缓过来放碗起立推车。我靠,真TM男人?纯傻逼吧。
陈凯歌说过:做人不可以这么无耻。我认为把《山冈周》和《活着》相比较是很无耻的一件事。于是我决定不在满汉全席上展示门口叫饭花子碗里那些可怜的残羹冷炙。对比就到这里。但是我觉得有必要将扑尔敏绑上无耻牌坊。不仅仅因为丫在大餐边摆放一滩狗屎,还因为丫对着那滩狗屎大唱颂歌“活着》讲述人如何承受巨大的苦难,就像千钧一发,让一根细细的头发负担千钧的重量,它也没有断。《山岗周》却是用一根发丝的力量掀翻了压在精神上的千钧之石。”所谓响屁不臭,臭屁不响,这回头一次看到又臭又响的。这种无耻的吹嘘,完全超越了臭不要脸的境界。扑尔敏,当别人就餐的时候,你可以捧盆狗屎默默滴咀嚼,可你又使劲吧嗒嘴。我们忍耐了你的巴嗒嘴,可你居然跳上桌子还要易食。咧着个臭哄哄的大嘴叉子,嚷嚷着这才是珍馐美味。试问是哪家脑残看守所遭遇千年一次大暴雨发大水了,让你在贞洁牌坊下没白等俩五百年,趁机后盖当舢板,四腿一蹬越了狱?
我不反对谁喜欢什么帖子,也希望和我有不同意见者能一起探讨,共同提高。但这需要有个平台,平等而坦诚的平台。我相信稍有智商的人都明白《山冈周》不及《活着》的万分之一。而能侃侃而谈的扑尔敏,难道就对此不明白吗?其故意这样做的原因有四:其一觉得杂谈都是群笨蛋,随便拉面大旗就可以做虎皮,藐视杂谈智商。其二是故意把临窗推高到和余华的高度,然后放手让其自由落体。其三是为了得瑟显摆自己不顾事实公理,没有道德没有底线。其四是其三的推论:丫就是一精神病。
无论扑尔敏是其几种人,都应该给予深深的BS。所谓臭味相同,扑尔敏和临窗一样,给个猪崽,能吹出个大象,会个加减法,就称自己是诸葛亮,撒泡尿,就制造出百年一遇的大暴雨,哪怕是吃个猴皮筋,都能拉出两筐避孕套。原本对于这样的货色,善良的我一向避而远之。可是凯歌的话言犹在耳,余华又气得前列腺肥大。我们中国好容易出俩自己的作家。可不能这样让精神病糟蹋哦。什么没修改就赶超余华了,那修改之后还不得拿诺贝尔啊。扑尔敏啊,吹牛B可是不上税了,要上税的话国家一年GDP就让你一人包圆了。善良的我,真不好意思再说你们有多无耻了。这里代表余华的粉丝,向临窗和扑尔敏赠副对联吧。上联是:一对狗男女,遭遇更年期,下联是:两只野鸳鸯,共同吹牛B。横批:真TMD臭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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