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以《音乐之声》的轻松愉悦风格,为你谱写一段与音乐老师未来的小说。
我与音乐老师的未来狂想曲
我叫林小雨,人生前十六年的信条是:只要我闭嘴,就没人知道我五音不全。直到我在高二那个阳光过分的下午,一头撞进了陈序老师的“魔掌”里。
那天我正企图溜过音乐教室,却被门内传来的歌声钉在原地——那不是唱歌,是魔法,让空气都闪着细碎金光。鬼使神差地,我扒着门缝往里瞧。
“喂,偷听的那个,”门突然开了,一个穿着宽松亚麻衬衫的年轻老师倚在门框上,嘴角弯弯,“进来吧,你已经在门口循环路过三次了。”
我恨不得钻进地缝。他就是陈序,新来的音乐老师,据说有点“怪”。
他的确怪。第一节正课,他没讲乐理,而是抱来一堆稀奇古怪的乐器:非洲鼓、沙锤、甚至还有几个装了不同水量的高脚杯。
“音乐不是考试,”他敲了一下酒杯,叮咚作响,“是游戏!今天,我们的任务就是制造噪音!”
在他的怂恿下,连最害羞的同学都红着脸拍起了桌子。而我,在他的注视下,小心翼翼地对着一个空瓶子吹了口气。
“呜——”一声可怜的哀鸣。
全班大笑。陈老师却没笑,眼睛一亮:“哇哦,这个‘破音’很有个性!林小雨同学,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放学后,‘特训’!”
KTV里的“呼吸大冒险”
所谓“特训”,地点在一家叫“彩虹糖”的KTV迷你包房。霓虹灯球旋转,投下俗气又温暖的光斑。
“紧张什么?”他看着僵成木棍的我,“又没让你开演唱会。来,选首你偷偷在浴室里哼的歌。”
我闭眼选了首最简单的《小星星》。结果一开口,声音抖得像触电。
陈老师按下暂停,背景音乐戛然而止。“问题找到了,”他盘腿坐在沙发上,像个准备施展法术的巫师,“你这里,”他指指自己喉咙,“锁得太紧了。唱歌不是勒脖子,是…学狗狗喘气!”
“啊?”我懵了。
“看我的,”他夸张地吐出舌头,腹部快速起伏,“哈哈,哈哈,就这样!感受气流的进出!来,试试!”
于是,那个傍晚,KTV包房里回荡着诡异的“哈哈”喘气声。路过的工作人员投来关切的目光。我脸红得像番茄,却在陈老师乐在其中的眼神里,慢慢放松下来。当我终于能用腹部推出一段平稳的气息时,他用力拍手:“完美!你的‘人体风箱’终于点火成功了!”
咖啡厅的“元音糖果屋”
接下来的“课堂”转移到了街角的“猫空咖啡”。空气里弥漫着拿铁的香气和书本的油墨味。
“今天,我们来‘吃’声音。”陈老师变戏法似的掏出一盒水果糖,“每个元音,都有它的形状和颜色。”
他拿起一颗红色的草莓糖:“‘a’,像这个,嘴巴要张得圆圆的,像咬一颗多汁的草莓。”他示范了一个饱满明亮的“a——”。
又拿起一颗柠檬糖:“‘i’,像这个,嘴角拉开,舌尖轻抵下齿,发出清爽明亮的声音,i——”
他让我对着咖啡馆的玻璃窗练习,观察自己的口型。我的“a”一开始像被掐着脖子的鸭子,他就做鬼脸逗我笑,让我在放松中不知不觉找到了正确的感觉。他把抽象的元音,变成了可以品尝的糖果,甜蜜地融化在我的声音里。
舞台上的“第一次飞翔”
三个月后的校园艺术节,陈老师给我报了名。独唱。
我吓得差点当场逃跑。“老师,我不行!我会搞砸一切的!”
“谁说你是一个人了?”他眨眨眼,“我跟你一起上。我们唱《Do-Re-Mi》!”
比赛那天,站在侧幕,我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像失控的架子鼓。陈老师在我身边,轻轻哼着旋律,给我一个安心的眼神。
灯光打在我身上,台下是黑压压的人群。前奏响起,我深吸一口气,想起了KTV里的“狗狗喘气”,想起了咖啡厅里的“元音糖果”。
“Doe, a deer, a female deer...” 我的声音流了出来,不像陈老师那样醇厚,却清亮亮的,带着一点点生涩的勇敢。唱到高音部分,我没有硬喊,而是用了“头腔的魔法”,让声音像云雀一样轻盈地飞了上去。
当陈老师加入和声,当台下的小朋友们开始跟着节奏拍手,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淹没了我。我不是在唱歌,我是在玩一个全世界最快乐的游戏!
曲毕,掌声像温暖的潮水。陈老师在我身边,对着话筒大声说:“献给所有曾经害怕开口,却终于找到自己声音的‘林小雨’们!”
那一刻,台上的灯光仿佛不再是灯光,而是那个第一次遇见他的午后,从音乐教室门缝里溢出来的,金黄色的未来。
我知道,我的五音不全时代正式结束了。而关于音乐、勇气和成长的未来狂想曲,刚刚奏响第一个华丽的乐。deepsee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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