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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每天行走在这个城市的脉络里,或悠闲或急促的阅读着陌生与煌华。
上班,下班;干净,肮脏;善良,丑恶;……来来往往,行色匆匆,营营役役。
昨天如此,今天亦如此,明天,大概也如此吧?!
我曾无数次的用目光急切而细微的揣摩,想洞开她的骨髓和灵魂。
然而,却明显感到无能为力。就如,一切早已结束,却又一切早已开始一样。
二
人总是这么奇怪的动物,缺少什么就喜欢什么。
比如拳击。我不会打拳,但却致命的喜欢看。
泰森,刘易斯,小罗易琼斯,是我最喜欢的拳王。
但现在,他们都老了,唯一可以留恋的是他们曾经创造的辉煌。
长江后浪推前浪,真理谁能打破?
三
我不能再写下去了,我感到越来越困难。
这是我在读到《写作的冲突》里的一句话。
每个作者都想创造出别于他人风格而属于自己的文字。
往往,保持自己的风格一直写下去,很难。一直写下去就是重复自己,即是对自己的一种乏味,同时也意味着对新鲜,冒险,刺激的创造力的动力的缺乏。
我想起不如一默有篇帖子《葡萄,你给我对》的第100楼里司马长舌回的一句“杂谈何必多言,铿锵一句也精!”来。
我们喜欢一篇文章,往往钟情于其中的一句,两句,或者一段,两段。但,已足够。
一个人的文字作品能够不朽的往往也屈指可数。当然,不是他不再写了,作者把自己的强大附在文字里,常使得无法超越前者。虽然他又写过无数的文字。
于是,归隐成了他们唯一可以活的更好,更多的选择。
四
无论什么时候,活着的就是一切。
前段时间杂谈上一直讨论有关自杀、死的帖子,看了心烦。
是什么理由让把这没生气的字眼挂在嘴上?
谁,给了你这样放肆?
所幸,能写出来字的人肯定是活着的。
五
我时常幻想,幻想是毒药,无奈时间给我太多的空间让我迷恋她。
就如酒鬼遇鸠酒。
一与1,无论躺着站着发音都一样。
寂寥的夜里,一间屋,一个人,一支烟,一张床,一台挂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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