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闲散之人 于 2025-2-5 08:41 编辑
外面的鞭炮又响了,紧一阵慢一阵。
据说是有些单位已经开始营业了,所以,这是开门的鞭炮,图个好兆头。
凡事,不能不认真,也不能太认真,不当真,这世界也许就对了。希望这东西,老鲁哥说的对:无所谓有也无所谓无。你说有就有,你说没有就没有吧。
没有一种力量能挡住祥林嫂的絮叨和捐门槛的决心和意志。至于她是否倒毙于鲁镇的风雪夜,都不重要了,死去元知万事空,更何况,她是捐了门槛的人,也许正在那个世界乐着呢。
此刻,窗外又是飞雪飘飘了,大地又被染白,一片素洁,雪下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此时的眼帘里:好干净啊。
老妈活着的时候,还有一句经典格言,也是几乎在每年的这个时候她会说:年已过,节已过,套上夹板拉起磨。很多年后的今天,我一直觉得老人家简直就是生活逼出来的大师,句句箴言。
我站在厅里看着外面的雪路上,有人在行走,也有人骑着小电摩,若不是生活,谁不知道家多暖和?
小区里物业的几个保洁员,又在清雪,我真的很感激也很佩服他们,无论多大的雪,他们总是在第一时间,尽可能的把楼前路上的积雪清理干净。
看了看天气预报,这一轮的低温来了,估计能持续一阵子。而且会有三次降雪过程。
欠了的,总是要还,这一个冬天的消停,在春天开始的时候,老天爷要抖抖自己的威风了。
昨天下午的时候,我去了趟海边,天蓝蓝,水不怎么蓝,有点浑浊。但是,温暖晴好。只是一夜,老天就换了一副嘴脸,让你知道冬天也是有它的性格。
没关系,等待吧,等待一个正儿八经的春天的到来,为此,我写了这首《等待》
黄昏的站台在铁轨尽头溶解
每一粒尘埃都学会踮脚张望
沙漏反复吞咽自己的喉结
锈迹在眼眶里定居
成为月台剥落的墙皮
候鸟喉咙里藏着一块磁极
它们飞行的弧度
是天空被烫伤的褶皱
而风始终沉默
把未拆封的信件吹成化石
雨水在窗台织网
苔藓沿着秒针攀爬
我数着年轮里冻结的蝉鸣
直到钟摆生出白发
成为吊死时间的绳套
镜子背面
我的影子正用针尖修补裂缝
蝴蝶突然撕开所有茧房
春天轰然坠地时
你脚印里的积雪
刚好漫过第七个融解的节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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