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此起彼伏。昨天干燥君陡然来个红尘来又去演唱会,今天涯兄也陡然了,要搞一个小吹奏会。
涯兄是会吹的人,也一向是注重仪式感的人。这次吹奏会是因为他终于换下了陪伴多年的旧口琴,换上了崭新的铃木口琴。然后我们这些不会吹的普通人类也跟着口琴享了一回耳福。
回顾在娱乐一年多的时光,涯兄的各种支持令我感动。涯兄一向淡泊名利,最初说只要我愿意上墙,他便也跟着上,我心下一热,也便应了下来,这样大家就一起被囚墙上了。
涯兄骨子里是重情义的。有过几次心结,让我情不自禁萌生退意,但涯兄的关怀和温暖又让我情不自禁打消了这念头。
有一次涯兄倡议说,除非现实的迫不得已,以后大家谁也不轻言退出,可好?句句情真意切,感动得小云和七七当场落了泪,那就从此在娱乐终老吧,一起默默摁下了手印。
不过尽管如此,涯兄还是有一怕,生怕七七在外边惹出什么事,把我惹毛了气跑了,说我哪天跑了就唯她是问。这一点其实倒不必太过难为人家七七,我还不至于那么娇柔。在我看来七七一直还是很会讲道理的,理直气就壮,若因为讲道理而惹事,那就压根不算事儿。何况她还有个更会讲道理又吃软不吃硬的炸哥。
俗话说,同是天涯沦落人,天涯何处无芳草,来日方长,我们虽天各一方却能一起海阔天空地玩,这份情义当然值得倍加珍惜。
是为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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