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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斗六星网 情感休闲 娱乐家园 旧文二则NO.28:童年之旅/我的初中:回不去的时光 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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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文二则NO.28:童年之旅/我的初中:回不去的时光 附:相声:马年吉祥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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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1-13 13:43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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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年之旅

      如果我像蜻蜓一样从津湾广场嗖地一下飞过天津站,差不多就回到我的童年了。

      天津站,那时叫东站,曾经留下过我童年的脚步。那时候,我和小伙伴们常在天津站的旧广场上玩耍,我们用眼睛扫着地面,争着抢着捡旅客丢下的空烟盒。烟盒的纸,品相好的夹在书里就是收藏品,品相差的叠成三角形、正方形、长方形,就是我们用来博弈的玩具了。

      从家里的大院子出来,是一条百米来长的新生大胡同,胡同口有个露天的水管子,冬天会绑上稻草绳子。这里有人正在用水桶打水,有人正在旁边洗衣服,如果哪个口渴了,会一边拧着水龙头的圆形手柄,一边歪着脑袋喝几口自来水。在胡同里,有时会碰到卖冰棍的大娘,她正推着白色的冰棍车迎面走来;有时会碰到扛着剃头挑子的来自宝坻县的大爷,他手里的“唤头”正发出悦耳的“当啷——”声。

      出了新生大胡同,正对着的是天津机务段的红色大门,可以看到里面穿着蓝色工装的机修工人,还可以看到远处的黑色火车头。机务段还有另外一个大门,那个大门挨着穿越天津站的几条铁轨,铁轨两侧是有人值守的栅栏门,火车快来时会响起高分贝的电铃声,随着长长的道杆缓缓落下,熙熙攘攘的人流车流顿时一分为二。

      新生大胡同左拐就是新官讯大街了,两边是沿街的住家,有的能看见家里的门,有的能看到家里的窗。如果是夏天,街道两边会出现许多熟悉的面孔,有扇着蒲扇聊天的,有叼着烟卷下棋的,有端着饭碗吃饭的,如我一样大的孩子则在路边玩游戏和疯跑。早晨或者黄昏,路边会停着一辆姓陈的亲戚开的工厂里的大卡车。

      记得某个周日,我妈妈所在学校的十几位老师和家属,乘着这辆大卡车满面荣光地进了伟大的北京城,我平生第一次看到了从小爱着的天安门。

      街道两边还有深深的院落、羊肠的胡同,让人的视野一下子开阔的是一家砂石厂和一家煤场,砂石厂的门口拴着几匹运输后正在休息的马,煤场里有高高的煤灰堆成的山,煤球、蜂窝煤都在这里制造。

      对孩子们最有吸引力的是沿街的杂铺,杂铺里卖油盐酱醋,也卖烟酒糖茶,还卖臭豆腐、酱豆腐、咸菜、榨菜。孩子们在给家里打酱油的同时,能捎带着买一块水果糖、奶油糖、豆根糖,那就算是不虚此行的美差了。

      走过第一杂铺,还有第二杂铺。第二杂铺的一侧卖蔬菜,土豆永远是一毛二一斤;另一侧是一家早点铺,豆浆、豆腐脑、锅巴菜、烧饼、馃子,最高档的是馄饨,虽然只有一筷子尖儿的肉馅,可吃起来倍儿香。自打高英培说了相声《不正之风》,早点铺里卖果头的妇女都有一个官称——“徐姐”。

      早点铺位于新官讯大街和小郭庄大街的交口,它的斜对过有一家小卖部,小卖部的主人是个会武功的白胡子老头,因为没有职业,政府允许他利用临街的门脸房,卖一些花花绿绿的儿童玩具和儿童食品。清晨,这个白胡子飘飘的老头穿着白裤子、白褂子,手执一杆红缨枪,步履矫健走在大街上,走着走着,他会突然刹住脚步,猛地一个狮子甩头,把身后的行人吓得魂丢魄散。孩子们可能是被他吓惯了,由怕到不怕,跟在他的身后,乐此不疲。

      沿着新官讯大街再往前走,在道路左侧一个不起眼的小胡同里,藏着我的母校——新官讯小学。我们上学是住在附近的同学分别排着路队去的,然后在学校的门口集合,当我们走进校园的红色大门时,那个负责摇铃的穿着蓝色中山装的大爷总是用微笑的目光注视着我们。

      新官讯小学的对过有几条胡同,从这些胡同三拐两拐就来到了老地道外。老地道外是最热闹的地方,以前有艺人“撂地”,可惜我们没赶上。我记忆犹新的是理发店、澡堂子、饭馆、糕点店、商店、杂货店、小人书铺还有电影院,就连商店门口卖西瓜也是繁华一景,卖整个的、半个的,也卖一角儿的,买了一角儿的西瓜可以当场吃,然后把西瓜子和西瓜皮吐在、扔在地上的竹筐里。这里还有沿街做小本生意的,比如用废报纸和玻璃杯,卖五香的果仁和瓜子。

      穿越老地道是一次“探险”之旅,先是陡峭的下坡,骑自行车的都乖乖地推着走,行人也要小心翼翼,下坡时身体微微后仰。地道里黑森森的,风很大,不知哪里还滴着水,在地道里说话还有回音。出了地道,开始上坡,上坡时身体要微微前仰。但我们小孩子不管这些,会兴奋地喊叫着往前奔跑。上坡后右拐,是一个无轨电车站,再往前走,可以去对过的解放桥电影院,也可以再右拐进入天津站的旧广场。依稀记得到达旧广场前,要经过一个欧式建筑的邮电局,进入邮电局要登上十几层的台阶。

      我小时候,除了去天津站玩耍、捡烟盒,还经常在寒暑假跟着我爸我妈在这里坐火车,去塘沽我的姥姥姥爷家。等火车的时候,我会缠着父母走进一个大大的食品店,吃一块没有木棍儿的奶油雪糕,或者,喝一瓶橘黄色的山海关汽水,一边喝,一边打嗝儿,意犹未尽……

      我的初中:回不去的时光

      2019年8月中旬,一个周日的上午,蓝天飘着白云,阳光像金线一样洒向大地,我骑着橘红色的摩拜单车,行进在天津中环线上。

      天津中环线,绕长34.49公里,宽50米,于1986年7月1日全线通车。中环线通车时,我还在上大学,那年暑假,我的大学同班同学张正和他从武汉放假归来的恋人贾莉,在烈日炎炎之下,每人骑一辆自行车,汗流浃背而又内心充满虔诚地绕行中环线一周,以示庆贺。如果说中环线是一条彩练,那他俩就是彩练上流动着的两颗珍珠。

      中环线上有座蝶式立交桥,1986年8月的一天,神采奕奕的邓小平同志站在这座桥上,接见了大桥的设计者胡习华,次日,只有中专学历的29岁的小胡同志被破格提拔为工程师。

      大概也在那一年,我的大学同班同学、短发圆脸的小个子女生辛明怡在《今晚报》的醒目位置,发表了一篇新闻习作:天津一对农民夫妇住进凯悦饭店。

      现在回想,那真是一个充满激情、奋发向上的年代。

      扯远了,还说我那天骑着橘红色的摩拜单车,行进在中环线上。在一个十字路口,红灯红了很长时间。就在我单脚着地、东张西望时,右侧一个同样骑着橘红色的摩拜单车的中年男子引起了我的注意,这男子前额很宽阔,穿着蓝色运动衫,车把上挂着一副装在兜子里的羽毛球拍,显然正要去某个体育场馆健身,他的蓝色运动衫的后背处,清晰地印着四个白色大字:天津七中。

      “哇,校友!”我情不自禁地喊了一声。这时,路口的红灯变成了绿灯,我和这男子并肩骑行,边骑边聊。他叫张晓阳,虽然小我几届,但因为母校这个共同的话题,彼此一见如故。当我说我是1979年上初一、1985年高三毕业时,他问:“你认识马莉吗?我们在一起打球。”我说:“当然认识了,她是我初中同学。”他当即拨打马莉的手机,让马莉和我通话。

      马莉是我班的班花,她的父亲是教化学的马大图老师,她家就住在七中校园,北教学楼的后面、挨着校办工厂的一个小院子里,马莉有个妹妹叫马菲菲,姐俩成了校园里的一道流动的风景。每当中午或放学后,许多男生会痴痴地朝那个小院子里张望,盼着出现马莉、马菲菲的身影,有时没等到,却等到了身材高大魁梧、两道浓眉的马大图老师从院子里健步而出,马大图老师经常穿着灰色的四个兜的制服,胳膊上戴着深蓝色的套袖,他的目光像明晃晃的刀子一样犀利,吓得企图偷窥姐妹花的男生抱头鼠窜。

       “马莉,还记得我吗,我当年在班里写作文还不错。”

       “记得,记得!”马莉在手机那端并没有让我尴尬,当天下午,我和马莉加了微信好友,当天晚上,马莉让另一位男生蒋东把我拽进了初中同班同学的微信群里。

      蒋东是我印象最深的一个初中同学,他长得白白胖胖,慈眉善目,像一只憨态可掬的大熊猫。记得初中一年级开学报到的那一天,校园里绿树成荫,彩旗飘飘,我在南教学楼门口的甬道上,发现了一个穿着湛蓝裤子、雪白衬衣,胸前戴着鲜艳红领巾的小胖子,正被众多新生围拢着、簇拥着,一打听,原来正是我的同班同学蒋东。

      当蒋东把我拽进初中同学的微信群里,我感觉时光一下子倒流了,看着群里一个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我调动所有的脑细胞拼命地回忆着。

      我有点激动。三十多年来,我和我的小学、初中、高中同学,基本上处于一种失联状态,这一段很长很长的少年、青春时光,于我来说,已成了一壶常年封存在地窖里的老酒,我知道它酱香依旧、芳香扑鼻,但始终没有打开过,甚至,没有触摸过。

      我有点兴奋。有几个同学在微信群里对我表示了热烈欢迎和亲切问候。女生李曦、吴文,大气又热情,我看到她俩的微信头像,马上想起了她们青春年少时的模样,原来,三十多年的时光并不是多么遥远的距离。

      微信群里的同学并不全,全班四十多个同学只聚集了二十多个。晚上11点,男生徐力发出了一张有些褪色的黑白照片,那是昔日班里同学在七中校园门口的合影。那时候,一进七中校门,迎面是一个花坛,花坛中央是一座石头堆成的假山,假山顶部有喷泉哗哗流下,仿佛诉说着流水年华的往事,我们的合影,背景就是花坛和假山。我用手指头挨个点了点,发现合影的人数也是不全的,只有13个男生和17个女生,还差了十几位。不过,这张带着小小花边的方形照片,对我来说却弥足珍贵,要知道,我阴错阳差地缺席了小学、高中、大学的全班合影,这算是我学生时代唯一的一张合影了,这还要感谢班里的浦青同学,是她从家里把照相机“护送”到学校,那时候,有照相机的家庭凤毛麟角。

      当我第一眼看到这张合影时,心里扑通扑通地跳,我并不确定我在不在照片里,看了好半天,终于认出后排右数第四个,那个直愣愣站着、不苟言笑的,原来是我。我终于认出了我,我看到了自己三十多年前的模样,那种感觉好奇妙。我咋没有笑容呢,至于那么少年老成吗,我埋怨着三十多年前的自己。

      夜深人静了,我有些失眠。三十多年前的记忆,都是零零星星的碎片了,我竭力把这些碎片拼凑在一起,想还原当年的人、当年的事、当年的情、当年的景,怎奈,拼命回忆的结果,只是让那些记忆的碎片更加闪亮而已,过去的时光,真是回不去了。

      连日来,我们心潮澎湃,思绪万千,我们在微信群里慢慢回忆着,捕捉着一幅幅的画面:

      曾记否,一开学全班同学就在操场上拔草,仿佛在田间地头里劳作,干得热火朝天。

      曾记否,语文课上女班长罗斌大声朗读《周总理你在哪里》,声声含情,泣不成声。

      曾记否,中午学校的大喇叭里播放着刘兰芳的评书《岳飞传》,还伴着树上的蝉鸣。

      曾记否,冬天早上教室点炉子,乔霖同学把煤灰抹在人中穴,扮成日本鬼子剖腹自杀。

      曾记否,体育课上,张福有同学在双杠上弄折了胳膊,放学后默默地揣着伤胳膊回家。

      曾记否,课间休息时,男女生一起在偌大的阳台上玩丢沙包的游戏,出局者黯然神伤。

      曾记否,男生在小操场上踢足球,两块砖头是球门,踢完球嘴对着自来水管就一通猛灌。

      曾记否,校联欢会上,钟君同学跳印度罐舞,一袭彩裙,腰间、腕上的铃铛哗哗作响。

      曾记否,还是校联欢会,我班的林晖同学,十指纷飞,用手风琴拉响了《鼓浪屿之波》。

      曾记否,我们三五成群,徒步、骑车、坐车,还要坐摆渡,去看电影《生活的颤音》。

      曾记否,我们给老师起外号,“王老虎”、“叶大胖子”,还偷偷地学老师的声音和神态。

      曾记否,一位女老师有眼疾,监考的时候一人顶俩,因为同学们不确定她到底看没看你。

      曾记否,政教处主任徐文进,高门大嗓,一本正经,被同学们誉为“左派代表式人物”。

      曾记否,班主任范玉荣老师,慈祥而严厉,她用邱少云的故事教育我们要严守纪律。

      曾记否,教政治的施洪德老师,脸色黝黑,爱在黑板上写省略语,资本主义就是资—义。

      曾记否,教外语的赵老师,夏天穿着碎花裙子,突兀地问过一句:“男生谁最漂亮啊?”

      曾记否,教物理的杜老师,眼镜似瓶底,第一节课就一语破的:“物理物理,说物讲理。”

      曾记否,还有一位杨老师,也教物理,嘴角含笑,能用粉笔头精准抛在调皮同学脸上。

      曾记否,教《白杨礼赞》的刘晔老师,身材瘦小而挺拔,喜欢站在讲台下面滔滔不绝。

      曾记否,教几何的李希泰老师,佝偻着腰,腋下夹着三角尺,一节课下来粉笔末满身。

      ……

      往事如烟,似梦似幻。如今,班里的同学都过了知天命之年,各自为了生活和事业而忙碌奔波;而我们的老师,大多已经作古,留下的只有往昔的音容笑貌,而我们对老师也只剩下了深深的怀念。

      一天,我在微信群里晒出了我的“宝贝收藏”,有初一到初三的记分册,有初中的作文本,还有一大叠明信片。每年我都要扔许多东西,唯有这些宝贝没有“断舍离”。

      我用手机把当年写的作文《他像雷锋那样》一页一页地拍给同学看,刘志勇是我班的体育委员,还是校级三好生。我在作文里记载了他的一段往事:在一次足球比赛中,刘志勇被高年级同学踩伤了踝骨,当时就被送进了医院治疗,没想到,转天他便让父亲用自行车驮着他来到了校园,当刘志勇以顽强的毅力,架着双拐,吃力地走进教室时,全班同学的眼睛里都滚动着激动的泪花……在作文的最后一段,我继续抒情:啊,刘志勇,你就是八十年代的活雷锋啊,你那热爱劳动、刻苦锻炼、努力学习的精神品质,将永远激励着我在学雷锋、树新风、建设社会主义精神文明的大道上不断进步。

      看,这就是那时的我们,朝气蓬勃,奋发向上。为了早日实现“四化”,我们也是拼了。

      我还在微信群里晒出了好多明信片,那是上大学时,一些初中同学还保持着联系,我们会互相写信,互寄明信片。刘志勇、乔霖、李刚、李伟、陈彤、商思源……三十年前的字迹,把三年同窗的友谊凝固成了永恒,就像那首歌里唱的:“旧日朋友怎能相忘,友谊地久天长……”

      在我的初中同学里,大脑袋的商思源算是比较特殊的一位,小时候我俩是“发小”,小学时我俩同校,初中时我俩同班,高中时依然同校,上大学时我俩是“近邻”,经常互访,联络频繁。可工作以后,我俩渐渐失去了联系,再一次的“相聚”竟是三十年后在初中同学的微信群里,可是,真正的友谊是经得起时间检验的,未来的某日,最好是个下雨天,我俩在某个小酒馆里相聚,相视一笑,共举酒杯,向朋友、向青春、向岁月、向人生,致以崇高的敬意!

附:相声:马年吉祥


作者:我是来打酱油的

演员:神经   流星划过


神经:六星的朋友们,大家好!马年快到了,我祝愿……
流星:等会儿,大过年的,你咋还没出院?
神经:什么呀,祝愿是送祝福、许愿,懂不?
流星:跟你开玩笑呢。马年的祝愿,要句句离不开马。
神经:我祝愿大家马年一马当先!
流星:好!接着说,一马当先,那二马呢?
神经:二马……盘槽!
流星:好嘛,下象棋呀。你再说说三马。
神经:三马……三马我得唱,(俄罗斯民歌)“冰雪覆盖着伏尔加河,冰河上跑着三套车,有人在唱着忧郁的歌,唱歌的是那赶车的人。”
流星:大过年的,咋还忧郁上了。四马呢?
神经:四马拒孙!
流星:你咋骂人呢?
神经:这个是历史,我说说,你听听,在想当初……
流星:哪个朝代?
神经:话说1933年的冬天,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因盗窃东陵而闻名全国的流氓军阀孙殿英以奉命入青海屯垦为名,率大军进攻宁夏,志在吞并西北,马鸿逵、马鸿宾、马步芳、马步青这四个土生土长的西北军阀惟恐被各个击破,地盘难保,乃联合拒孙,结果是“强龙不压地头蛇”,孙殿英战败,八万大军土崩瓦解,胜利的“四马”亦损失不小,得利的是蒋介石“中央”势力,进一步加强了对西北的控制,受害的是战区人民,饱受兵灾之苦,连过春节都吃不上喝不上啊!
流星:嘿,绕个大弯儿,总算跟春节沾上一点边儿。我也不往下问了,再问五马分尸就出来了。
神经:五马分尸也是历史,我说说,你听听,在想当初……
流星:吁!
神经:啥意思?
流星:马年我赶时髦,不说停,说吁。
神经:把我当马啦?告诉你,就算我是马,也不是一般的马,我是……神马!
流星:还越说越来劲儿了,马年快到了,你这神马,能不能给大家唱一首《神曲》啊?
神经:你听着,(神曲《忐忑》)“啊哦,啊哦诶,啊嘶嘚啊嘶嘚,啊嘶嘚咯嘚咯嘚,啊嘶嘚啊嘶嘚咯吺!”
流星:歌词里怎么没马?
神经:你接着听,“啊马,啊马诶,啊马嘚啊马嘚,啊马嘚咯嘚咯嘚,啊马嘚啊马嘚咯吺!”
流星:吁!别唱了,听着像骂人。我说神经啊,你们情感家园的神经团真是名不虚传啊,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马年新气象,我们娱水炫音开设了疗养院,免费接待神经团成员,我们的口号是:灌水驱烦恼,音乐送欢笑,像你这种病情,不用打针,不用吃药,一首歌保好,还不复发。
神经:那你给我唱两句,我看看有啥效果。
流星:(舒伯特摇篮曲)“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妈妈的双手轻轻摇着你。”
神经:占我便宜,我这病更厉害了。
流星:你再试试这个,(东北摇篮曲)“月儿明风儿静,树叶遮窗棂啊,蛐蛐儿叫铮铮,好比那琴弦声啊,琴声儿轻,调儿动听,摇篮轻摆动啊,娘的宝宝,闭上眼睛,睡了那个睡在梦中啊!”
神经:(打呼噜)呼……呼……
流星:咋还睡着了,诶,醒醒,压岁钱来了!
神经:(突然醒来)哪了?哪了?压岁钱在哪了?压岁钱在哪了?
流星:好嘛,我算知道了,你不是神经,你是财迷!
神经:嘿嘿,谁不想发财呀,对了,我祝福你们娱水炫音的兄弟姐妹们马年马上发财!
流星:来而不往非礼也,我祝你们情感家园马年更上一层楼,吃货坊做更多好吃的,乞丐帮要更多好吃的,神经团抢更多好吃的!
神经:我们就这点出息呀,我们如雷灌耳的三大帮派,就整天围着锅台转?
流星:这不咱两版搞活动嘛,不说不笑不热闹。
神经:对了,你别光为难我,听说你们水军都督个个厉害,你如果能一口气从一马说到十马,我就……
流星:你就什么?
神经:你先说,说上来我告诉你。
流星:好,我说说,你听听,我祝愿六星的朋友们一马当先干劲添、二马齐鸣再扬鞭、三马团圆合家欢、四马奔腾肩并肩、五马进京中状元、六马大顺永向前、七马福星随身转、八马来财金满园、九马同心美梦现、十马吉祥过大年!
神经:(鼓掌)好!真好!太好了!
流星:别光喊好,你刚才说,我说上来了,你就什么?
神经:我就不管你要压岁钱了。
流星:那不行,我比你岁数小,你得给我压岁钱。
神经:好,我给!
流星:给多少?
神经:六星惯例,威望30,金钱15,外加一句“赞一个”。
流星:艾玛,论坛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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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25-1-13 13:47 |只看该作者
写得有点长,不知有没有人耐心看,爱回忆往事,也算一种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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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表于 2025-1-13 13:58 来自手机 |只看该作者
我是来打酱油的 发表于 2025-1-13 13:47
写得有点长,不知有没有人耐心看,爱回忆往事,也算一种毛病

巧了,我有耐心看。我跳着看的,刚看完最关注的相声。这相声适合春节,热闹吉祥,这得有点底蕴。比如蛇年,让我从一说到十……我一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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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发表于 2025-1-13 14:07 来自手机 |只看该作者
这童年之旅真是绝了,从家门口所在的胡同,一路介绍下去,直至天津站。像展开一副画卷,热闹的清明上河图般的场景就浮现了。不但场景鲜活,人物丰满,最关键的是处处都有童年的自己跟小伙伴快乐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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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发表于 2025-1-13 14:09 来自手机 |只看该作者
多幸福的童年啊,回忆真美好,趁着能写下来就写吧,以后不再热衷回忆时,可以翻看自己的曾经。童年以及回忆童年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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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发表于 2025-1-13 14:16 来自手机 |只看该作者
曾记否,一位女老师有眼疾,监考的时候一人顶俩,因为同学们不确定她到底看没看你。
——这句把我看乐了,前段时间我也眼疾,可以去义务监考,带上墨镜讲台一坐,吓死一片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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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发表于 2025-1-13 14:18 来自手机 |只看该作者
曾记否,教外语的赵老师,夏天穿着碎花裙子,突兀地问过一句:“男生谁最漂亮啊?”
——这句我记得,想起了你的青春痘,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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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发表于 2025-1-13 14:21 来自手机 |只看该作者
他像雷锋那样,乐死我了。小时候喜欢夸大情感,也许那时我们接触外界太少了,想找点感人事迹难之又难。恰好还想标新立异,就只能从小事情小人物不断的寻找亮点,并无限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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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发表于 2025-1-13 14:48 来自手机 |只看该作者
依水闲云 发表于 2025-1-13 13:58
巧了,我有耐心看。我跳着看的,刚看完最关注的相声。这相声适合春节,热闹吉祥,这得有点底蕴。比如蛇年 ...

你写的相声非常不错,天马行空,比我放得开,词汇也新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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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发表于 2025-1-13 14:50 来自手机 |只看该作者
依水闲云 发表于 2025-1-13 14:07
这童年之旅真是绝了,从家门口所在的胡同,一路介绍下去,直至天津站。像展开一副画卷,热闹的清明上河图般 ...

院子、胡同、大街、小学,全都拆得无影无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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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发表于 2025-1-13 14:50 来自手机 |只看该作者
依水闲云 发表于 2025-1-13 14:18
曾记否,教外语的赵老师,夏天穿着碎花裙子,突兀地问过一句:“男生谁最漂亮啊?”
——这句我记得,想起 ...

记性真好,好多细节我自己都写重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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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发表于 2025-1-13 14:53 |只看该作者
我是来打酱油的 发表于 2025-1-13 14:48
你写的相声非常不错,天马行空,比我放得开,词汇也新潮

你是传统相声的代表,我写的天马行空的,像这种传统段子就写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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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发表于 2025-1-13 14:54 |只看该作者
我是来打酱油的 发表于 2025-1-13 14:50
院子、胡同、大街、小学,全都拆得无影无踪了

但是经过你这样写,院子、胡同、大街、小学都回来了,连我这个没在那儿生活过的人都能在脑海里浮现真实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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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发表于 2025-1-13 14:56 |只看该作者
我是来打酱油的 发表于 2025-1-13 14:50
记性真好,好多细节我自己都写重复了

因为很多东西本来就是重复的,这些细节就像咱们做菜用的醋,不是糖醋口的菜也用得上。但你这些细节之所以我能记住,是因为你写的太有趣,我逐字逐句的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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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发表于 2025-1-13 14:58 来自手机 |只看该作者
依水闲云 发表于 2025-1-13 14:53
你是传统相声的代表,我写的天马行空的,像这种传统段子就写不来了

写公式相声的那对博士夫妻,曾经被人嘲笑,其实他们有些包袱是非常高级和前卫的,他们身处大学校园,受众的知识水平也相对较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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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发表于 2025-1-13 15:08 |只看该作者
依水闲云 发表于 2025-1-13 14:54
但是经过你这样写,院子、胡同、大街、小学都回来了,连我这个没在那儿生活过的人都能在脑海里浮现真实场 ...

小时候除了去照相馆,日常是没有条件照相的,只能用文字来回忆了。有一个家住南市附近的朋友,说小时候的院子还幸存着呢,虽然物是人非,可每次路过那个院子他仍然激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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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发表于 2025-1-13 15:09 |只看该作者
我是来打酱油的 发表于 2025-1-13 14:58
写公式相声的那对博士夫妻,曾经被人嘲笑,其实他们有些包袱是非常高级和前卫的,他们身处大学校园,受众 ...

他们在大学相声社团还是很受欢迎的,段子有他们的受众群体,我对他不看好的是他的傲慢。捧自己的时候,有点贬低别人了。至于专业水平,我不评价,毕竟相声是各花入各眼,没有绝对的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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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发表于 2025-1-13 15:12 |只看该作者
依水闲云 发表于 2025-1-13 15:09
他们在大学相声社团还是很受欢迎的,段子有他们的受众群体,我对他不看好的是他的傲慢。捧自己的时候,有 ...

李宏烨也是天津人,他肚子里有学问,但脸上没买卖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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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发表于 2025-1-13 15:16 |只看该作者
我是来打酱油的 发表于 2025-1-13 15:08
小时候除了去照相馆,日常是没有条件照相的,只能用文字来回忆了。有一个家住南市附近的朋友,说小时候的 ...

说起这个,我有时想,有了相机摄像机有了手机,究竟是幸还是不幸。比如我们之前出门旅游,真的是用心去看、去记,很多回忆都在脑子里,多年之后还能如数家珍。但有了相机后,很多人旅游的项目变成了拍照,(摄影爱好者不再此列),往往为了摆各种姿势拍照,而忽略了石碑上的简介,人们口中所说的典故史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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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1-13 15:17 |只看该作者
我是来打酱油的 发表于 2025-1-13 15:12
李宏烨也是天津人,他肚子里有学问,但脸上没买卖儿

我不知道他原来也是天津人,哈哈!天津人像他表情那么严肃的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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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1-13 15:21 |只看该作者
依水闲云 发表于 2025-1-13 15:17
我不知道他原来也是天津人,哈哈!天津人像他表情那么严肃的不多

他是红桥区三条石的,苦大仇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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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1-13 15:42 |只看该作者
我是来打酱油的 发表于 2025-1-13 15:21
他是红桥区三条石的,苦大仇深

难怪他总表现得有些偏激呢,如果他谦和些,单论他的作品,在圈子里还是值得一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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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发表于 2025-1-13 17:45 |只看该作者
好想老马儿啊,要不我把他揪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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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发表于 2025-1-13 17:46 |只看该作者
酱油哥太有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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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发表于 2025-1-13 20:38 |只看该作者
我是来打酱油的 发表于 2025-1-13 13:47
写得有点长,不知有没有人耐心看,爱回忆往事,也算一种毛病


我咋没有笑容呢,至于那么少年老成吗,我埋怨着三十多年前的自己。

--------少年不知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好像都喜欢来点深沉彰显自己的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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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发表于 2025-1-13 20:39 |只看该作者
时间关系 ,我先看一节。

算是按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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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发表于 2025-1-13 21:16 |只看该作者
酱油哥对童年时光一往情深,有那么多的历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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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发表于 2025-1-13 23:13 |只看该作者
往事是一盘倒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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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发表于 2025-1-14 09:09 |只看该作者
妖精七七 发表于 2025-1-13 17:45
好想老马儿啊,要不我把他揪出来?

马儿藏在他的小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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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发表于 2025-1-14 09:11 |只看该作者
雁字回时月满楼 发表于 2025-1-13 20:38
我咋没有笑容呢,至于那么少年老成吗,我埋怨着三十多年前的自己。

--------少年不知愁滋味,,,为 ...

天津话叫脸涩s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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