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临窗独饮 于 2024-12-5 08:51 编辑
子曰:“唯仁者能好人,能恶人。” 子曰:“苟志于仁矣,无恶也。”
【解读】“唯仁者能好人,能恶人。”杨伯峻译文说,“只有仁人才能够喜爱某人,厌恶某人。”让人好生奇怪,能够喜爱某人或厌恶某人是人之常情,怎么变成了仁人的专属?
钱穆译文说,“只有仁者能真心地喜好人,也能真心地厌恶人。”也让人不解,谁的喜好人或厌恶人不是能真心的?即使有利害关系不表现出来,但真心还变成假心不成?
我以为,前人这种难以自洽的解读,都是被“能”字所障。能,不是前人理解的能够的能,而是能言善辩的能,善于之义。善于,意味着有分辨能力,意味着可以只喜爱或只厌恶某人的行为,而不去对人。
综上,“唯仁者能好人,能恶人”的真意是说,只有真正求仁者,才是善于喜爱人,同时善于厌恶人。
倒过来说,就是只有善于好恶人,才算是在求仁。为什么呢?接着孔子给出解释:“苟志于仁矣,无恶也”,一个人如果真正有志于求仁,那他就不会厌恶他人——正如学而篇所提示的“泛爱众而亲仁”,博爱人人,才算真正求仁。如果分别心,有的人喜爱,有的人厌恶,那求仁表现在哪里呢?也就是说,不厌恶任何人是求仁前提。即使对某人有所厌恶,也不是厌恶他的人,而是厌恶他的行为。
庸众,喜爱人一好百好,厌恶人一坏百坏。前者有如小炸毛对麻子的小迷妹,后者有如麻子和小炸毛对临窗的全方位嘲笑,有如醉笑仅仅看到临窗“三人行”解读不符合部编,就以偏概全说临窗狗屁不通,恶语嘲笑《周裁论语》是《猪裁论语》。
麻子、小炸毛、醉笑以及庸众们都只活在自己认知的井底而不自知,还自以为人间清醒。这是一种无以言说的人性悲哀。
求仁者不一样,因为好恶对事不对人,所以好恶很分明,喜欢对方优点的同时能了然对方缺点,厌恶对方缺点的同时能了然对方优点。比如孔子对管仲,批评他不自律而器小哉,又点赞他辅助桓公九合诸侯之举为仁。对卫灵公,既点赞他是当时国君最贤,又批评他私德无道。真可谓“唯仁者能好人,能恶人。”
总之,如果求仁,追求尽善尽美,首先要做到对事不对人。
比如临窗对醉笑,反感醉笑的第二次拉闸,反感醉笑捣乱色妞的主掌六星,反感醉笑说的狗屁不通,但是临窗对于醉笑的学识则完全肯定,对于醉笑的人品也持肯定态度,对于醉笑的六星情怀同样赞赏,因此不顾麻子小炸毛他们的耻笑,不惜一再被打脸而邀请醉笑上版国学堂。
再比如临窗对小炸毛,非常欣赏老红袖时期的笑笑,但对玩六星的小炸毛则相当反感,反感小炸毛的坛母心态,反感小炸毛玩坛的横冲直撞以及无底线做派,但一以贯之地肯定小炸毛讲义气讲道理。如果有人跟小炸毛做朋友,没得说。
再比如临窗对麻子,厌恶麻子的流氓嘴脸下作,但从来肯定麻子的文笔了得,所以对麻子的基本态度是怜悯,是惋惜,惋惜麻子的横溢才华被自己性格缺陷给糟蹋了。一个人如果才华被糟蹋,也是社会的损失。当下,中国社会精英并不是太多,而是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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