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光跟人打交道常常先问别人有钱没钱,一个堂堂的副总理搞得那么庸俗,让人诟病。不过他认为钱是个好东西,有了钱人格才能独立,打起交道来反而比较干净纯粹。甄别简单粗暴,对日理万机的人来说似乎也有些道理。我记得王小波还是谁曾说过,他对世间其他事物兴趣不大,唯独对金钱和女人很感兴趣,前者可以让他挺直腰杆,后者让他充满灵感。对于酸腐文人,自命清高者也深知钱的好处,若挺不直腰杆是没人供你找寻灵感的。
但也有不在乎钱安贫乐道的人,比如孔子的学生颜回——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
不过,据史书记载安贫乐道的大贤者颜回29岁头发白尽,31岁就死了。与“不改其乐”的说法并不相呼应,到底乐不乐就有些存疑,只有他自己知道了。况且他并不孑然一身,孩子有个头疼脑热一时看不起病,不知道他又乐不乐得起来。妻子要有小鱼儿的虚荣心,想搽脂抹粉了又该怎么办?
不管怎么说吧,有钱至少不是坏事,对当下的社会更是如此。不单是财富自由,还象征了社会地位和竞争力,马克思更是把资本逻辑成了广泛于其他权力存在的社会权力。
有钱可以任性,不为五斗米折腰,有拒绝的自由。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有钱受人关注和尊敬。有钱就有了付出的能力,有爱人的更多方式和途径,从而收获幸福,有钱更是可以摆脱俗世追求更高的精神愉悦。
有钱好啊,有钱好,就是好啊就是好。这四个好字权威科学不容置疑不容冒犯,是砖石般的真理,闪耀人心。不管你想干啥,有什么梦想和理念,首要任务就是把钱搞得多多的,其他的“缓而图之,则为大利”。
鲁迅也说,人只要有钱就会减少起码百分之九十的烦恼,可是钱从哪里来,鲁迅没有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胡适曾经被人推崇,但至从他跟蒋介石交朋友以后清高圈的人就对他嗤之以鼻了。
那钱应该怎么来呢?如果非要问我,我的经验就是保持乐观善良,运气来了自然而然。诚然,我这装逼犯的说法不足以让人信服,在赚钱的技术上属于小鸡撒尿各有各的道,人人并不尽相同,但有一点是绝对经得起检验的:那就是八,九十年代的宝岛。
一个遍地黄金钱淹脚目的地方,随便一个来大陆探亲的弯弯人都富得流油,取1993年数据当时的人均GDP是大陆的30倍,对于普罗大众而言,优越感就是幸福感。人均gdp的高企着实让弯弯人腰杆笔直,充满骄傲。
不管还有什么牢骚,人均GDP的提高无疑可以很好的广泛解决“钱是怎么来的”的问题,蛋糕大了,多少都能分到一点。既然钱对于人民群众的生活有说不完的好处,那么政府的主要职责就是把蛋糕做大,提高经济规模,让可以瓜分的蓄水池里的水越来越多。
那到底什么样的政府更有可能办好蓄水的事情呢?必须具备的条件有哪些呢?我想,无非是有清晰的规划,可持续可传承的发展路径,集中力量办大事的号召力以及坚决贯彻落实步骤的执行力。
接下来要说的话就不用多说了,整天吵吵内斗的西方民主打着政党协商的噱头把精力部分消耗在整人上,又由于政党轮替,政策难以得到延续,朝令夕改。始终无法集中力量充满执行力地完成既定目标,表现出来的就是效率低下,目的混乱,不能成为蓄水池最佳需求,当以摒弃。
就算是社会充满创新,高科技引领下能极大创造财富,且不说创造的财富大部分掌握在了小戳人手里,增加被优越的失落感。如果把这创新装上高效率的发动机财富更是可预见的无限可能。
终上所诉,那些鼓吹西方制度圆,还没富起来就哀嚎着要精神自由的人,不过是着眼于自身认知和利益,于现实大众格格不入。甚至是踩在大众福祉的肩膀上拔高自己的卓尔不群而已。
牺牲自己的蛋糕,就为了成全几个偏见歪脖子的歇斯底里,换作你,扪心自问你会答应吗?
嗯,那几个,谁谁谁我就不点名了,妄图伸出第三只手搅动蓄水池动人民群众钱包,都给我排排站好,一人脸上唾口口水,别擦。待到人均GDP进入发达国家水平,那个时候才是你们该表现的时机,于发展计,于群众福祉计,这时段不合时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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