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徐公孰 于 2024-1-28 08:11 编辑
“神马东锡”,这是一个新马甲儿。第一次见到时还以为是个新人,今天一大早第二次对话,忽然认出是故人来。就从取网名说几句话。
网名跟身份证上的名字一样,所有权是自己的,使用权是别人的,自己用得少,别人用得多。“神马东锡”,这老兄的几个网名,特点都跟这个新的一样子,自己或觉得很有创意,别人却没法儿用,反正我是张不开嘴用这个名字招呼他,他自己即使不介意,我喊这个名字时也会很不舒服,这四个字若从我发出声来,指定会嗒然而丧,天地悠悠,不知是誰。
写小说也是这样,既要作者写得有创意,也要读者读起来舒服。不会写小说,这次征文投出一个四千字的鼻烟壶,自我感觉良好,别人却睹得堵,堵不睹。继续反思,发现自己也不会取名字,比如曾用名“段干末”,别人就不知怎么喊,徐公孰,也是难解。
取名字,包括我在内大部分人都只图自己得意,实际上呢也需要别人感觉亲切。写小说也是如此,需要读起来亲。但是,无论怎么亲切,名字里有祖传的血和姓,小说里天生有作者的自我,祖姓和自我不会因为求得别人亲切而改变。毛姆和村上春树我不喜欢,他们小说里故作亲切的气息太浓,仿佛春晚上的相声,满脸堆笑亲民,只是作品里没有半点笑意,亲不起来。
鼻烟壶里有我最得意的一个梗儿,“利物足以和义”,这是易经里的一句话,自觉得这是中国传统文化的精髓,义优先于利。
“利物足以和义”这个传统经过来财解读,变成“利物足,以和义”。表面上是断句形式在变,实际上内涵在变得极端,更像英国的边沁主义。说:“自然把人类置于两个强有力的主人的控制之下:痛苦和快乐。只是他们才能向我们指出应当做什么,并决定了会做什么。”边沁还说:“功利原则是这样一个原则,它根据增加或减少当事人的幸福倾向来认可或拒绝任何一种行为,不仅包括任何私人行为,也包括政·府的任何措施。”
对比两种断句,可知中国半个世纪的变化。
敝帚自珍,拙作最得意的是结构。小说结构表面上是一字长蛇阵,实际上可以随意变化成各种阵型。这个就不再多说,只说一句,这是我观摩林风眠和高更的画学来的一种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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