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科学已经能够证明,人类的生物性本源,就来自于猩猩的分支。
假设猩猩是最接近人类的高级动物,那么猩猩及猩猩以下的动物,都是生活于自然界的。生存于自然界的,依赖的是自然天赋,按照物择天竞、适者生存的法则,它们的生存状态,是一种必然性,则它们看起来自由自在,实则毫无自由可言。它们的生存,就必须按照自然的方式行事。除了觅食,哪怕有简单的劳动,也没有自由的自觉性。自然规则,在动物身上,是没有主观隔断的可能的。饿了就吃,困了就睡。
很显然,人的生物性身体机能,丧失了在自然中生存的本领。当然,这是一个缓慢的过程,总的来说,下了树,就丧失了树所提供的高度的保护,面临着地面猛兽的威胁。如果它不能开发出大脑功能,它就会被自然淘汰掉。身体和大脑的,服从的仍然是适者生存的法则。身体逐渐向现代人类退化,大脑则逐渐向现代人类进化,以适应生存的要求。
大脑开始运作之后,人类就不完全只是生存于自然规则中了,他还生存于自己创造的文明中。把自然的生存法则隔断,就是人类的自由。这个自由,是区分于自然必然性的自由。人饿了,能忍住不吃,因为面前的面包不是他的。文明的特性就会展现出来。
但是人类创造文明的过程中,在最开始的阶段,可能是非常漫长的阶段里,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这种“自由”,有别于其他动物。他只是知道说“不”的时候,具备合理性,还没有达到“自觉”的程度。
另外一个重要的命题,在人类起源的时候,其实就已经揭示了。就是活着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当人提出这个问题,是用理性提出的,回答这个问题,恰恰在于回答理性的意义是什么就可以。理性的意义,是因为人丧失了依靠生物性技能而补贴的,目标就是适者生存,简单说就是为了生存。这是最基层的意义。
这个基层的意义,将决定并且回答人类社会运作的所有重要问题。
回顾之,人类有几个重要的名词:自由、生存、理性、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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