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是很喜欢以前红袖天涯的首版徐不老,但此人还是有一些观察力的,比如他评价我写的东西,是在第六感的领域写的。
其实所谓第六感,那是他的感知,我很少婆婆妈妈写一些生活琐碎的东西,也很少写某个具体的人,我习惯了哲学的抽象,探索根源,徐不老并不太懂哲学,也不懂佛学,所以凭直觉而言,我是在第六感的世界里探寻着。
人们不怎么系统地学习哲学,尤其所谓的东西方贯通,而我花了十几二十年的时间,系统性地学习文化和哲学,深刻地感悟这个世界,就是被那么几个人,被几句话所划分了。
笛卡尔说我思故我在,这句话就把我的存在规定住了。拉康说我思故他在,拉康就把自我认知的内容规定住了。佛陀作为最高领悟者,说无我。就把他们一起溶解掉了——这个要理解到底是在什么层次上溶解掉的。
这三种认识,在各个层面上把一个人给立体的建构了起来。这其中,还是佛陀最透彻。佛陀论证人的自我认知,举了很多例子,说若人眼有疾,看虚空之中有幻花,则以为那幻花是外在的。好比色盲一样,看蓝色是红色,如果没有人告诉他那是蓝色,他就当作那蓝色是红色。
最近中国出了一个大哲学家,王东岳,论证过了不仅仅是个人,而是整个生物界对自然界的认知,都是为了生存,而不是客观。例如人对色素、音频的认知,对味道的认知,全部是主观的。
王东岳在最根本的层面说明了认知是建立在生存的模式上的,而不是建立在客观的基础上的。拉康则对人对文化、自我的认知,建立了他者的关系。则一个人通常所秉持真理、理念,当他开始思考的时候,是别人存在,而不是他自己存在。每个人都是被植入的。佛陀给拉康保留了最后的空性。一个人要认识佛陀,就必须要穿透拉康的理论。
大众,不过就在这几个范畴内玩耍表演罢了。用过去积累的潜在的东西,变成一副有色的眼睛,再去认知,看的通常只是自己的过往,而不是什么客观的东西。一个人越是没有这种自我反顾的意识,就越容易把自己所认知的东西当成事实。那种对外部世界的悲愤和厌恶之情,就可以理解。但这些人并不知道自己看的只是自己的过往。
我常常也在悲悯和同流合污之间犯难。但还是有很多哲者告诉我,人的境界是有所差异的,你在山顶上,他在山脚处,风景早就不同了。所以,君子行,需从诚心做起,是很有道理的。
不被世俗倾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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