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南狼坨子 于 2022-7-26 18:36 编辑
今天跟老婆谈起家中的老人。他们身体都没以前那么好了,我建议出钱给老丈人和丈母娘请钟点工,帮忙分担一些家务。因为疫情原因,回国很难,能做的很有限。为此我们当即和朋友联系,特意兑换了一些人民币。
之后从这个事说开去,我们俩又聊了一些其它的相关话题。
比如,我像绕口令一样说了这样几句话:
人可以都很可爱;
人可以都很可恨;
人可以都很可怜;
人可以都很可厌;
。。。
说到“都很可怜”这,我说起了可怜的李尔王,说起最后旁观者说的那句话:“老人们真可怜,但愿我们将来不会这个样。”
又比如,我还说:
到最后,这些对错是非都不重要了,家财万贯还是不名一文又有多大区别?对老头子来说,他的老太太就是他的全部,其它的都不重要。
还有,谈到《乞力马扎罗山的雪》,谈到这个书名的由来,谈到海明威说的那句话:死原来没有那么难。(故事是这样的)男主中毒得败血症等待救援飞机到来时,身体状况急剧变坏,垂危之际他说“死原来没有这么难”(瓜熟蒂落吧,我理解),而当弥留时(或者说处于死的过程中时),他恍惚间感觉自己坐上了来营救他的飞机,飞机飞过乞力马扎罗山的峰顶,看到了山顶的皑皑白雪。
。。。
再后来,老婆说我是个“很敏感”的人。我知道她是说“很善良很敏锐很细心”这样一个意思,但“敏感”这个词还是太偏狭了一些,于是我纠正她:不,我是个很温柔的人,像大象一样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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