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岸应该是我们的朱二兄弟吧。小道理讲得不疾不徐还加上彬彬有礼。红袖的底蕴贼他玛的厚啊,随便一个人披个马甲上来就蔚然可观。
文字是可以看出一个人的底色的。如果说独醒客的底色是冷眼望天,上岸的底色就是笑咪咪地把人给讽剌了。前者需要读破书的锐利,后者需要读透书的智慧,前者如踢倒八卦炉的孙猴子,后者如妙解竹犬的苏东坡,前者看穿鬼域,后者戏谑人生。
有一个人的底色,我们可以重点观察一下:
海盗站在讲台上,扬起一摞打印工整的文档,推了推严谨厚重的黑框眼镜,给我们做爱国报告时,他的形象就是《黄金时代》里的某代表,整齐的中山装,胸前的徽章足有六枚,分两行工整地别在口袋上方两厘米的地方,徽章下插着一支炭黑色的钢笔。这样的人,我们几乎怀疑他不会人事,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在床上,如蚕一般翻滚耸动。。。。这种不正经的淫糜气,似乎只有王二那样的痞人才有的气质。
直到,昨天海盗创作出了《银瓶梅》,我才发现海代表白天在台上叫嚣要打下太平洋上空的所有敌机,夜深人静时,他孤独地坐在窗前,对着惨淡地月色,脱下了裤子,狠狠地打起了飞机:月宫里一群男汉奸跟一个女妖在桂花树下干什么?呸!啊,石榴裙下。。。啊。。蟾蜍无力凭哭鸣。。。此刻,帽子歪了,几滴爱国的口水落在胸前的徽章上,正所谓,花子虚公车征孝廉,李瓶儿裸衣誓贞洁。
李瓶儿的身材好不好?太监贤孙花子虚拍着胸脯说:“这可是中书大人品出来的国货,S型正品,体毛还被夹入中书起注录里,这就好比伯乐相马的《名马录》。。。”
结果,李瓶儿因为家国情怀,与花子虚喜结连理,花孝廉这才明白这个孝字的莫大好处。情怀到最后,终将在权色里找到归宿。
海盗对着月色打出的恨意,跟花子虚临终前的心态类似。李瓶儿靠不住,其他的小妖精更靠不住,丫不敢骂梁中书,不敢骂西门官人,最后只能在群众里找几个汉奸小妖精出来意淫泄愤。狠狠地从怀里掏出一堆破斜试图挂上那些汉奸小妖精的脖子,如果时光倒退五十年,他的恩主梁中书还没死,还在大搞揪资本家阴毛运动,他就非得让这几个汉奸小妖精写《破斜运动回忆录》。然后拿着这本文采不错的写生巨作,回到家,隔壁的梁中书正在揪李瓶儿那个小资的阴毛,哦,不阴谋,而花海盗子虚同志则一边看着书,一边倾听李瓶儿的饿狼传说,对着月色,决绝地脱下裤子,要把那些卖国的小苍蝇全给打下来。
以上,是我对海盗《银瓶梅》的解读一一一一满腹精水,一嘴黄液,却带十二分的正义。
光阴的蠢,是凉山老姑娘级別的。可惜了那一川山水的灵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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