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黄金时代支起了裤衩旗,二麻子的民国风就在呕哑嘲哳中风雨飘摇。随之,满版倒斗扒起了老坟,一股之乎者也的酸腐气像起了盖的臭虾酱,迎风顶出三里地。
这情景,确出乎二麻子预料。平时学玉玲珑吊个书袋,也最多上溯到魏晋,给板砖包个浆,真引来一群书呆子摇头晃脑,闷也得闷死。法子不是没想,麻子剃个光头穿上长褂,到各版抻长了脑袋,跪求一砖之赏,最后求了个寂寞。不是仇家都放下屠刀,而是瞄见他长褂下露出屎黄色的精光,纷纷退避三舍。这让他很是无语:世有伯乐,再无千里马乎?怏怏而回后,继续听神叨们吹水。
其实,千里马有,是你王二麻“杀马特”的案底太厚啊。好不容易相来个良驹徐公孰,还没引吭两声就被一鞭子抽跑,其它的千里马,也只敢远观“麻辣隔壁”了。
王二麻花式骂街是把好手,但应付一帮“温故而知新”们就抓了瞎,“故”是闻的够够的,“新”嘛是一点也无。这打打不得,骂骂不得,扎嘴吧,他们说你挂着裤衩卖狗肉。躺平吧,又对不起开版吹的牛逼。墙上其它几个好基友,吃空晌的吃空晌,来的见你这熊样,也是张飞穿针——大眼瞪小眼,民国风像秋后树叶雨打风吹去。长此以往,版将不版啊。
真它娘晦气。
俗话说,文人还得文人治。二麻子就一五大三粗的糙汉,被人治时或能冲天一怒,但治文人嘛就非所长了,唯一的出路只有下版。候选人我也替你想好了,就是花大妈。
比起舞舞乍乍的糙汉和满身酸腐的伪儒生,花大妈可说是一股清流,你看哈——
他坐镇过大理寺,至今胸前还挂着八府巡案的招牌,熟稔六星法理;
他从不站队,也不偏私,只会就帖论帖就事论事,各方都买帐;
他像勤劳的小蜜蜂,凡见有趣的字都会绕帖三匝,啧啧回应;
他对文字敏感,能深入读出每个作者的主旨表达,算无遗策;
他高富帅,能吸粉
……
这些,都是成为一个好首版的基本素质。比起花大妈的面面俱到,二麻子你拍着胸毛说,一无是处吧?还拿什么垫腚,占着茅房不拉屎?
So,与其将来被版务所累被版油驱赶,甚至兄弟反目,不如现在就辞了吧。你顺坡下驴赚了体面,花大妈一身本事得以施展。至于我嘛——就算无视倒版成功的大红花,最起码不像现在,被满版故纸堆熏的半死。
多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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