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不在长,在言之成理。纵然下笔千言,可一到具体问题,就胸无一策,腐儒罢了;或做那寻章摘句老雕虫,不顾逻辑,只顾堆砌,愤世嫉俗,带点情绪,也打动人,可终究没多大实际用处;或做那胡兰成,意态朦胧,文章妙诀,鸿毛之间,却有人抓住妖媚不放,把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也不足取。
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最是读书人。文章而已,厚重、才情与人品格调高低不总成正比。劫难来了,有怎么劝也不走的附逆文人,也有前赴后继的泥腿子中共游击队,更有穷得叮当响的川军不绝如缕,该做汉奸的做汉奸,该做义士的做义士,不分阶级,贵贱无涉,只看有过什么行动,不问长篇大作。
胡兰成,张爱玲,不是一路人不进一家门,大难临头,化作亡命鸳鸯,各自挣命乱飞腾,那时彼刻,不用谁做蛔虫,一个奔日,一个赴美,什么成色,人家自己心理比谁都清楚,文章才情救不了命。
疫情时代,相信科学,我不相信文人的批评,什么都不懂,发泄情绪,贩卖道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有的还做了美国人手里掷向中国的投枪,可是,最后救命的,也不过是尊重科学这一途径,乱哄哄的美国,文人的欢乐场,死了200万,文艺与科学的终极取舍,本末倒置的后果...
李希说我不批评,错了,一,我不是读书人,二,掌握的事实不一样,三,看待事物的方法更不一样。
我独立思考,可没人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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