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克之死》
白驼山,能在江南看到的一切奇珍异草,在白驼山这个苦寒之地均能看到,可我离开白驼山之前,却从未见过一种花——桃花。只是听我叔叔从江南卖来的漂亮的小婢女嘴里得知,桃花开的时候明媚的像笑脸。
白驼山上,我的温柔乡里,我不知自己到底拥有过多少女人,我只知道在拥有她们的那一刻我是快乐的。香枕旁醒来时得看到一张张不一样的脸,心里一遍一遍的说,女人不过如此。
每当我那些可爱的傻徒弟们吃吃笑着偷偷议论我最爱的是哪一个时,我只有冷笑。
叔叔自我懂事起,没见他亲近过任何女人。他不知女人床塌上的吟声,比白驼山上任何一种鸟鸣都舒展嘛?叔叔看我不知疲惫的在不同女人身上停岸时,嘴角会扯出一抹冷笑来,并喃喃自语的说着,这样也好,这样也好!我不懂。
我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一种女人,是可以叫做母亲的,我更不知道如何在女人身上获得温暖,可是当我看到穆念慈时,我想,或许母亲就应该像她一样美丽、温柔以及不明究里的固执,有时透着些傻气,我开始向往她。我想表达爱意的唯一方式就是在床上好好爱她。
那年,我开始向往一座开满桃花的岛屿,只因我遇着了一个笑得像桃花一样烂漫的小姑娘。她美丽、她单纯、她心狠、她像我一样聪明,甚至比我聪明十倍、心狠十倍;她想用尖刀捅我的心,我想驯服她。噢,不,最好她永远别听我的话。她明知我爱她,却还想要我的命,我竟还在对她笑,能多看到她明丽的脸一会儿,我的腿断了又如何?我即使死在她手里又如何?
叔叔从未告诉过我该如何去爱女人,我不知爱情该是什么样的,或许这世上根本就没有爱情这种东西吧?
我死去的那刻,我想起了叔叔,呵,叔叔和我长的真像啊!那叔叔和我的父亲长得像吗?叔叔为什么不喜欢桃花?漫山林的桃花像火一下,花火下面一张邪气的少女的脸不屑的望着我……
叔叔爱过吗?
我爱黄蓉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