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年,我和失散多年的清荷流啥又团聚了,清荷流啥当年是新浪的一个聊室。
三十多人的群,小资占了多数。一个广西某县通信公司的一个女同志,是爱国党的极品,偏偏说话的腔调和高隐一样一样的,但是又没有海盗的水平。没事儿就在群里教育我。
我呢,也不惯着。互整。
群里有两个朋友,一个是辽宁的公务员,是我的朋友。还有一个恨国党的极品,也是辽宁人,嘴快又有条理。两个都是女的。
她们都看不惯这个女团支部书记。一个是因为观点不同,一个是因为看不惯她爱党的知识储备。
在群里吵,老有人帮着这个团支部书记。是个男的。
于是,我对这个爱国党极品女书记说,有胆没,咱们单开一群。女书记当然不怕。她的那个男粉转了转眼睛,也要跟过去。女书记大气凛然,说还怕这三个毛贼?
于是乎,我们四个,就进了一个群。
团书记以为我是好饼。可我不是,一进群,直接脏话浇下,语音的。
那两个战友跟她辩论,打得她招架不住。我的脏话,让她急怒攻心。半小时之后,她逃了出来。
回到大群里,她还是不服气。说我贱。我说你贵好吧,五毛钱一次。然后又开始对骂。
我一般在群里不骂人,没事儿就挑。挑吧挑吧,那个恨国党的女战友,终于开口,在群里骂人了,骂那个爱国党女书记。骂得可好听了,说你他妈的才贱,大珠小珠落玉盘。
我哈哈大笑,然后退群了。
想起2001年在北京的一个网吧。十来个男男女女坐成一排,轮流上麦,直接脏口。一个骂累了,另一个接上去,感觉太特么美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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