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范闲 于 2021-9-19 21:10 编辑
照道理说,小扑的马小远和元霸的合唱团,就算不是一等奖,也最少二等奖吧!
但这个世界很多事情是没有道理的。
10分的小说居然出现了,不知道满分是10分还是满分是100分?
这是一个疑问,更为玄幻的是地老鼠的春天居然能得一等奖。这个和作者无关。
任何脱离时代背景的小说创作都是不可取的。
整篇小说语言文字没有任何出彩的地方,读下去只能感到作者站在精英阶层居高临下的去看着生活在底层的人。
看上去有悲悯心,那也只是看上去而已。
我们可以揭露底层的黑暗,也可以同情北漂,沪漂,深漂等等,因为我,你,还有更多人都是其中的一员。
可是在全篇中我没有看到这些人奋斗的意义和目的。
只有一厢情愿的觉得。就像黄晓明说的,我不要你觉得,我只要我觉得。这样是不行的。
再次恭喜小扑和元霸,羡慕你们还能写,并且还能写出这么好的小说了。毕竟文学对我们来说只是年轻时候一个美好的梦罢了。羡慕你们依然可以在这美丽的梦境里自由的呼吸。
本来我也想参加比赛,只开了个头,却无法在写下去。
开头是这样写的:在从观山公墓回来的车上赵乐和我没有说话。任由胎噪伴随着车里的音乐在我们两个人的耳边飘荡,声音从头顶开始浸入,然后在身体蔓延,又透过毛孔与车里的冷空气接触,我们俩都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车里放着是罗大佑的歌,未来的主人翁。只可惜沉睡在观山公墓的方灵再也听不见了。
傍晚到家,赵乐泡在浴缸里,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电视里正放着罗大佑的访谈,南方的梅雨天气让人觉得压抑,除湿机除了声音是正确的,其他一无是处。在房间里也能感受到无处不在的潮湿。很好奇高僧圆寂时肉身不腐是怎样做到的,如果可能我保持身体某个部位不腐烂,很有可能也能烧出几颗舍利子。
孙宁去了日本,赵乐在奥地利,我在上海,方灵躺在苏州的墓园。
这大概就是人成熟后要面临的一切吧。生离死别。
2000年我们四个在上海看了罗大佑的演唱会,票价很贵,但是挡不住方灵有钱,她爸那会在外滩附近有一家酒店,是我们系有名的富二代。那天演唱会结束后,我们四个人去超市买了一大袋啤酒,坐在外滩的椅子上唱着穿过你的黑发我的手,就着远处的汽笛声醉倒在外滩。
但写了这个开头,发现自己又不由得走回了老路。言情啊!那是属于年轻人的玩意。我老了。
另外,我很想知道老榆树这篇小说是谁写的?
色妞帮我解答下,虽然你得了二等奖,但是我不能恭喜你。
因为当年你说过程序正义大于实体正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