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我正在种地,发小打电话来说,他上来广州了,约我吃饭,我问和谁吃,他答说XXX总和XXX总。
我记得这两位老板,四年前,也是陪发小去应酬。那是第一次见面,感觉很陌生,也没有后续的交流。
约了六点半,我干完了农活,扔了锄头,回家洗了个澡,拖拖拉拉6:30才出发,急速飞车前往。
这是一家XXX总自己开的日本料理店。和XXX总,XXX总分别握手话重聚,难得一见,然后开始喝酒。
食材是全进口的日本海鲜,一只生蚝200元,一只虾也要200元,更离谱的是,一只日本哈密瓜,要2000元,喝的是日本最顶级的清酒。问了发小这个店的消费,发小告诉我,那些单一的座位,标价2000每位。
熟食是厨师现场制作,看起来不简单,一位说日语的中国厨师,据说,他的价格,煎个最简单的荷包蛋是40元,而且需要预约,因为厨师很忙。
今晚的酒像清水一样,他们告诉我,后劲十足。我慢酌细饮,感觉不强烈。到了下半场,几个浪荡子开始像喝啤酒一样喝了起来。没多久就见趴台的了。
饭局10点结束,接着去XXX总自己开的ktv第二场。
XXX总叫人拿来一箱雪茄,说是一支要300元,每人发了一只。我点了首歌唱,唱了几句,身边的一位浪荡子叫我不要唱了。这哥们已经不行的了,但似乎很清醒,附在我耳朵说:老弟,我知道你唱得好,差不多得了,这场面要让别人高兴,让老板高兴,我们出什么风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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