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猫曈 于 2010-12-28 01:47 编辑
今儿看时尚,惊闻《从蛮女到悍妇》居然没人评?那么,就我来吧~~谁让我是人家粉丝儿呢。所谓粉丝儿,就得担当起没人来我来,没人管我管的大义跟大任,大恩与大德,大爱和大度。
要评麻花的这章字儿,得先说说我来六星的经历。有的人知道,有的人不知道。简短截说:就是冲着马樱花这块金字招牌来的。起因么,是在读者论坛看过她几章文字儿,于是感慨人间还有如此的麻辣女子。凭心说,她的字儿,自有马氏风格。打个不怎么恰当的比喻吧,像影帝刘德华~不管演什么电影,人们记得住的永远都是刘德华~而非剧中人。她的字儿亦然,生生的烙上了她老马家樱花的印痕。要说麻花的字儿,多多少少带着点儿似是而非的熟悉,她的字儿里,渗透着一些耳熟能详的搞笑元素。不定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见过。但使用在她的字儿里,就脚着挺舒坦滴,甭管其中的一两句捅腰眼儿的话是不是她原创,给人感觉就脚着是她原创而且非她莫属并且谁用谁剽窃。
历来,读马樱花的字儿,就俩字儿“畅快淋漓”。你试过大冬天儿,屋里烧着暖烘烘的炉子,火炕烫的燎屁股。窗外北风呼号,那肆虐的风没力气撕碎窗户纸,只好一丝溜一丝溜儿的溜进屋来~屋子里的憋热才稍稍缓解了点儿。可仍然在大冬天里一身一身的炸汗,心里没来由的燥热~此时,若有人拿来才入冬时分摘下来的盖柿——他们一直放在零下十来度的窗台上保存着,如今是熟透了,冻硬了,黄里带着点儿透明的颜色。硬挺挺的拿进热烘烘的屋里,不一会儿表面的冰融了,你“滋溜”一口吸进嘴里去,咯吱咯吱的嚼着里面的小舌头儿~~嚯。那叫一个痛快吧,那叫一个滋润吧。
OMG,前奏太长了,我还赶紧说说这篇《从蛮女到悍妇》吧。
她的每篇文字里,都有笑点,无一例外的妙趣横生。这点,叫我禁不住总想:这人,怎么不学学俞白眉宁财神,当个编剧去捏?
这篇从蛮女到悍妇的笑点照惯例依然比较多,而且耐嚼。先是肚子里有了生死不离的爱情和开启慧心的名著垫底后,整个人已经变得相当有学问有自尊和有人格了,我爸还不知道,还当我是那个脸不洗头不梳任他打来任他骂的毛丫头呢。我清楚地记得自个是如何从弱势群体破茧而成巾帼英豪的。那一天饭桌上,我爸的唾沫从他的碗一直溅到哥的碗,从我差0.5分没有拿到三等奖的痛脚踩起……我非常平静地听着,然后很耐心地问,还有吗?爸错愕地看着我,眼神茫茫然。我笑着伸出手,拿过他的碗,往地下狠狠一墩,“哐啷啷”,声音脆而响亮。依次是大哥的碗,姐的,二哥的,我的……我妈是把自己的碗抱在怀里,我姐舍身扑在菜盘上,这才有个把幸免于难者。
这个感觉怎么跟你形容呢?正像上学时候儿看大人看不懂的漫画儿,读到精彩处,旁若无人的呵呵傻笑一样,完全入情入境。笑,自然就从腹腔涌上胸腔再经过肺部最终从喉咙里爆发出来。
再有这个: 小李同学最后是带着胜利的凄惶鼠窜到店里去了。输了岂能下火线,胜寇当然要穷追,我理了理云鬓,循迹而去,路上居然还能笑着跟熟人打招呼。到了店里,我把卷闸门一拉,又扑了上去。小李最后是从店里又狼奔到家里去了。当蓬头散发的梅超风再次从门外旋进来时,他两眼发直,腿肚子都在转筋,瘫在地上求饶——我错了行不,停战行不?不行,早干嘛去了,继续打。小李同学最后是把梅超风摁在床上,两手反背,又把睡袍的带子扯下来捆住她的双手和双脚,这才脱身而去。女儿等她爸一走,就从床上蹦起来,妈,我给你解开……
笑声,再次爆发在深夜两点~~闻者惊魂。
除了笑点,难道就没有别的能够秀秀口水了么?有啊有啊~~比方,我对这女人的泼辣那叫一个相当神往相当嫉妒。我丝毫不怀疑她的生活过的滋润,活的通透。日子就是日子,不可能没有憋屈。文如其人这四个字夺么的恰如其分?夺么的丝丝入扣。她呢,就有股子劲儿叫你明白~即使有痛苦有烦闷,也绝不让你知道,知道了也不让你同情我,同情了也不让你可怜我。那是一种骄傲一种自诩一种气场。独立,彪悍,霸道的风华绝代。
引用她这篇文字的最后两句: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野蛮的老婆更是风情万种。
恩恩,慌忙同意之余,暗地里欣慰自己到底没有粉错对象。
甚而我脸皮比较厚的隐隐觉着,她的字,与我的文字略有些相似之处~~只是比我的更洗练更大刀阔斧更诡计多端也更孤标独出。只是她更容易叫人懊恼:这样的字儿,我如何想不起来?我如何写不出来?凭什么就叫她抢先一步?而我们的距离看似并不遥远,其实,真到了她的火候儿,尚待修炼,首先修炼的部位,当延是脸皮嘎嘎~~
这篇评论,完了。鼓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