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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来说说红袖的五绝。替神医兄暖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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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红有五什么绝,老夫潜水有年,亦不免葫芦一笑。神医主帖未出,老夫技痒代为暖场。
王麻子,东邪,邪就邪在一个从来不要脸的小人,居然时时代言道德。小人,也是王麻子自称,老夫也是极认可的。 小人,自然是无所不为。据老夫观察,红袖翻脸第一人,当属此君,事实嘛,老夫就不枚举了,坛众当心知肚明。王麻子的翻脸术,啧啧,老夫历世久矣,从未见过翻得那么猝不及防行云流水的。古人翻脸,还得假惺惺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回忆一下曾经的革命情谊,然后再大大方方割袍。而麻兄,前一秒还在写“小单你要好好的啊”的抒情诗,下一秒就能抽刀断头。美人媚眼犹在,而其首已传观矣。残毒啊。老夫不免心生敬意:凡大英雄自是刻薄寡恩杀亲朋如麻。 李宗吾写《厚黑学》时阅尽中华帝王史,本人此番小感,也是看尽红袖砖战史。李氏秉笔直抒,老夫也壮胆直上一回,麻兄既能清醒地以小人自许,想必是能原谅我在“小”字上给他涂抹两笔。当然,我也不大怕麻兄,一是身披马甲面蒙黑巾,麻兄毒刀利刃将向何人?二是好在老夫跟麻兄素无交情,麻兄天大的翻脸功亦无从发挥。 呀,与小人保持距离的好处就出来了,子曰:“近则不逊”。小人嘛,走近了,他总会找机会翻脸欺负你。老剑,你这个老实人请阅读本帖并交出读后感。老夫喜欢你啊。君子如玉,君子还可以欺之以方嘛。 五绝之麻兄,独占一个“小”字,我想以麻兄之坦率,应该是欣领了。 | |
二,西俗。提示: 作者被禁止或删除 仅保留发帖内容
本帖最后由 摧花辣一手 于 2021-7-2 00:07 编辑
西毒,哈哈,万料不到能排到临窗兄头上。可见红袖的没落。大概相当于“黄钟毁弃 瓦釜雷鸣”了。高手都归隐了,临窗兄自然就出头了。嗯,大概齐就是这个意思。老夫绝不敢讥笑临窗的砖文不行,而是事实上临窗兄的砖真不行。我想,以王麻子的狂狷,他也是不乐意自个在砖文界的地位能瓦釜到与临窗兄并称。 当然,以临窗兄的财力,也是不需要老夫做专伸大拇指的“帮闲”的。临窗兄身边有几个班的“大拇指机器人”。具体商业操作模式是这样的:临窗出资,先搞一个佛学班,再搞一个道学班,然后再来一个儒学班。临窗负责讲学,三个班的文人负责伸大拇哥。老夫去年也算有幸,见到一篇拇指机器人代表作。怎么说呢,老夫确实是张目结舌了一大回,跟临窗兄这种铜臭名人同坛几载,老夫是真想不到临窗兄的佛法曾经说开了铁塔上的那朵“金莲”啊!!!感叹!太感叹了! 可惜,临窗兄的论坛形象经营,我实话实说,就只能以“失败”二字形容。不是在恶俗,就是奔跑在恶俗的路上。 其字俗,其人伪。临窗兄的帖子,恕老夫直言,读到一百字,就大约可以明白这是个聪明的大佬。然后,就可以不看了。用古人的话来表示不屑,老夫就得瘪起一张无牙的嘴嘀咕:“足矣”。王刚不耐烦看张大大,就喝一声“够了”。咱们都一个意思。 当然,临窗兄这种大佬是不会这么看自己的。如果说王麻子自许“小人”还算三分的自知。临窗兄昂藏伟丈夫,带着三个班的拇指帮闲,哪里会看到自个的月下影子其实已经很婆娑。所以,临窗兄总是勇于代表红袖出去签合约,而且还相当自信自恋一意孤行。全然没有留意到身后两百米开外,是一堆冷眼的,把手圈起来围在胸前的红袖人。也就是说,该大佬代签的合约,居然找不到一丝的附和声。如果不是临窗兄江湖已老,我想,他应该也会有那么一点尴尬吧。 篇幅有限,还有三绝未着墨,我想临窗就委屈一回,认领这“俗”“伪”二字吧。从厚黑学来说,占据这两个字简直可以算“帝王之姿”。临窗兄在俗世中如鱼得水大杀四方,这才是源头。 西毒,这个毒字,以老夫愚见,应该扔给王麻子,临窗兄嘛,应该冠以“西俗”二字。咱们评论人嘛,切不可削足适履,为了西毒这么个名号,硬生生把临窗兄做成一个“毒”人。这不客观,也不厚道。 | |
三,北愚。提示: 作者被禁止或删除 仅保留发帖内容
本帖最后由 摧花辣一手 于 2021-7-2 01:33 编辑
北丐是谁?我翻一下节目单。哎呀,轮到灭灯兄了。 愚而近痴,这是我眼中的灭灯兄。愚到了一种悲剧的色彩。十几年论坛,最后孑然一身。老夫挺想贴一首《蓝莲花》开解他。又怕他不领情然后翻脸。众所周知,这个大佬的翻脸功高居红袖第二哈。 《蓝莲花》开篇第一句怎么唱来着?玄远的,来自九天之外的呐喊,如银河奔落,直击人心:“没有什么可以阻挡,对自由的向往。”孤独是妇人的自怜,也是男儿的自由。男儿何不带吴钩,此钩进则杀人,退则斩情。翻脸术的决窍:唯果断二字而已。 灭灯兄的文字,自然是极好的。可惜缺点洒脱劲。力量有余而气质不足。拿不起还放不下。 灭灯兄的坛生亦如是,总是围绕着周桃花那种沼气塘盘缠。小心翼翼侯著,看她招来一堆浪荡马蜂以冲刺灭灯的方式表达爱意。而周氏,亦乐见其成。她,从不在乎灭灯是否被刺痛。她只清楚地知道,有小狂蜂围绕真爽。 曾经,不主流手上捏著那瓶什么油,叫嚣让灭灯侍奉。而周桃花娇嗔一声:“你真坏”。灭灯就应该亮出吴钩,前杀不主流,回斩周桃花。男儿岂能如是?灭灯之愚痴几近舔狗,令人扼腕。老夫虽懦,见此情亦欲奋起,代为斩此男女矣。 舔狗是不会有自由的。“喜彼所喜,厌彼所厌”是一名舔狗的基本素养。灭灯怀民国之华章,而伏身于周桃花座前。他倒是想玩出个蔡将军与小凤仙的样儿,可惜,周氏哪有小凤仙半分胸怀?所以,找红颜知己,还真需要找读过几本唐传奇的才行。不然,总莺燕在那几个私怨里出不来,胁迫你,捆绑你,吸食你的独立认知。最后只剩一副行尸走肉段的躯壳。 不破则不立,翻脸之后再看那天空,就是一朵自由的蓝莲花。灭灯当顿悟之,去其痴愚,以我见性,则天下之大何处不是乐乡,岂独小小红袖? 圣人都从痴愚中来,破执而已。北愚其勉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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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老剑 于 2021-7-4 19:49 编辑
四、南蹄.老核。 有一种黔驴的喜感。老夫只不过想玩一下南帝的谐音梗。写下这两个字,才猛然发现一切都是注定的缘分:再也没有比南蹄更适合发起狂来“追蹄天下”的老核啦。 老核,凶而萌,类白泽,通万物之情。 白泽,长着一个羊头,一对角往后卷起来,一看就不是利器而萌器。凤翅张开,美,而且一翅九万里。狮身,极健美,飞的时候白泽还会扭扭屁股甩甩尾状极得意。身白如云,四蹄如墨,能人言。开口说话时必直立如人状,右蹄前指,很有挥斥方遒的样子。以谋略闻名,穷天入地,无不晓者。 “别惹我发脾气,不然我揭露你”,这是南蹄经常敲下的横幅。挂出去这横幅,南蹄闭目养神:“试问这天下还有敢惹我的人吗”。 惹过老核的人,都死了。死于揭皮剔骨。连肝肺都给翻出来晾晒三个月。观众嘻嘻哈哈,并不这么认为。但南蹄很坚持这一论断。于是观众把南蹄的对手围起来,让丫签备忘录:某年某月,被我大南帝剥皮剔骨死于华山顶云云,还得具名,某某具证无误云。 这该死的人缘! 不客气地说,凡恨上南蹄的人都神经了。这不叫迷信,而是客观事实。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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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特有学问 于 2021-7-4 19:48 编辑
五:神空,特有学问。 因为“神空”二字,老夫对自个的语言天赋突然自信起来。有人居然猜老夫是王麻子的马甲,让老夫伤心了好几天,就凭神空这种级别的想象力,是匹夫麻子所能及的吗? 你看,这就是玩论坛的魅力,老夫在现实中比醉笑还芸芸苟且,刚披上马甲,没玩几帖,就指点江山,自以不凡了。 说起玩马甲,整个红,不,整个网文界,没有比特有学问更无耻的了:无论你猜我是谁,一律承认或不认,如果需要,他还可以装作你们指认的真身发言。就这样,他轻描淡写地把王麻子整瞎了,只见王二麻子可怜兮兮顶着范瞎的马甲,啃赤啃赤地瞎砸。 如果说王二麻子病在好胜,灭灯病在执,临窗病在炫智。老核病在要做太阳。而特有学问不同于其他人,他就是一张死不露真容,把无耻进行到底的马甲,他无所谓。 有时写写砖,有时坑蒙女青年说自己是诗人,有时还咬着牙挤几句骈文,他的砖以调侃幽默见长,没有王麻子咬紧后槽牙的狠毒,也没有灭灯挖坟扬臭的洛阳铲风,比临窗出尘,却又比老核入俗。老核,只要出砖,就会凭空上跃千尺,从腰间掏出百样法宝,向人间扔出。特有学问大概是平移开三尺,保持距离,不疾不徐地玩些小讥诮。既不慨然装叉,又不贴身肉搏。 空,有两层意思。 佛家的不在三界内是空,道家的和光同尘是空,儒家的坦卧东床是空。夫唯不争则天下莫能与之争。特大学问目前的玩坛境界,不必谈什么砖术了,以道胜。与请君入瓮君为双璧。 空,空空门。玩人皮面具的高手集散地。其掌门名神空。行走江湖数十年,一万次被认出,但拒不承认,死之前传授空门秘诀:“马甲术在心不在皮,咱们自个把马甲演真了才叫真谛,观众鼓噪非说认出咱们是谁谁谁,切忌羞惭,承认或不承认都是咱自个的事。” 其眼中无人,无名,无利,无执。其心中不仇,不亲,不爱,不恨。与人聚,密而不狎,疏而不害。是谓神空。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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