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麻子来六星时间不算短了,干了不少矬事惹了不少祸事,正常起来腹有诗书文思泉涌。不正常的时候经常会忘记自己是经过几万年进化的物种,不思自重。搞得崇拜他文字的人都会间歇性自嗨,心想---文字虽然不如他,从做人的底线人格上完全可以俯视这位六星巨擘。
前一分钟他还推崇备至赞美有加的人后一秒钟就可以翻脸骂娘,怎么难听怎么骂,不伤你显不出其知识的渊博。六星卧虎藏龙,不知道有没有研究心理学的同志。像王二麻子这种游走在极为正常和极端不正常之间的分裂人格放到精神研究院算不算稀有物种。但凡对自己初衷都违背,反复无常性格之人是不会有自己真正热爱的事物的。就如同置身于无尽的森林,身边每一个鲜活的生命在他看来不过是一棵矗立在那里的树木,看见果树先赞美一番,且极尽溢美之词,若是这果实稍有不对胃口便会咒骂一番。唯他是人,天地之间仿佛一切都是为他而存在的一般,也正因为如此才会深感孤独,因孤独的无法满足自私自利肆意放纵。
没有云的天空依然是天空,没有天空的云却不在是云了。若文采和人格两相比较,王二麻子终归不值一提。至少,生而为人是个残缺的存在。
这是无解的恶性循环,自私自利头顶上只有自己感觉到的那片天空,凉薄以至于刻薄,让他所处的环境中温度和爱渐行渐远。就只剩下情感的抒发和对人性的破坏,才造就了今天王二麻子文章的下笔如神和写作的信手拈来。
写作其实是一件很痛苦的过程,首先要想尽办法来折磨自己,折磨到自己脆弱的心灵不能承受,就达到了写作前的最佳状态,那个时候就要发泄,向外面倒东西。读书就属于王自己心里搁物件,而写作就是把东西从心里往外边掏。掏的时候还要特别注意看官们领不领情。所以,我一直非常同情那些能写得一手好文章的作家们,一直认为诺贝尔文学奖是之后被折磨得疯了的人才有可能染指的东西。
但是,即便是你把自己折磨得够狠,疯得够彻底,把六星文豪的称号举得比北斗星还高,只能证明你是一个世界上最不幸福的人,仅此而已。 太过理想化,思想承载了太多的重量,然而世间的丑陋和虚伪又无处不在。避不开,逃不了,无处躲藏。感觉自己高贵得如同出生的幼儿纯洁无暇,与这满是肮脏的世间格格不入,有时候恨不得伸出手来自己把自己掐死,才能解脱。
更要命的是没人理解你,包括王鲁氏。于是只能一头埋进论坛里写着霹雳震天的砖文,然后一边于无法满足的孤独里做着造反派。
如此,生而为人,快乐与不快乐无从知晓,但是这样的人生轨迹是不会人被向往和追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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