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风光的时候,有三个老婆,四个娃,可是我没有珍惜,后来,老婆都嫁给别人了,四个娃也散了,哎,我这命,真正应了那句贫贱夫妻百事哀。
解放前,是可以三妻四妾的,尤其在官宦或富贵人家,这不算稀奇。如今也有,原来不信,现在发现是真的,我一邻居,大老婆不肯离婚,小老婆又生了娃,小老婆小20岁,水嫩水嫩的,嫩的你都想掐一把,好色?几个男人不好色?那男人看上去五大三粗,属于那种营养过剩土豪型,家里挂着伊斯兰教的牌匾,大概这样,法律也管不着他们了吧?三年前,他们卖了房子迁居澳大利亚了。
还有一对夫妻邻居,小小年纪,开着玛莎拉蒂,就是那种一把叉的车标,我不小心百度了一下,百万豪车,女的年轻貌美,一看就是那种校花级别的知性美女,我怎么知道?我阅尽千帆!果然是名牌大学本科生,生了儿子,不用上班,每年小孩的抚养费80万,她男人初中未毕业,长得只能说一般,表面看,这个组合基本属于鲜花牛粪系列。男的在他父亲厂里上班,是他父亲离了婚的大老婆唯一的儿子。他父亲还有没有结婚证的二老婆,生了两个女儿,都在读着20万一年的外教学校。三老婆也没有领证,是儿媳妇的同班同学,在儿子的婚礼上勾搭成奸的,生了一女儿,和他孙子一般大,尴尬不?这世道,似乎司空见惯了。
这老头其实才55岁,据说每年收入四千万,有钱人的世界,大概都是这样吧?和年代没有一毛钱关系,据我的邻居,老头的大儿子说,过年过节的时候,这一大家人能快乐的聚在一起,欢聚一堂,他的父亲的威严,几乎令每个人瑟瑟发抖,而威严背后的优越的生活保障大概才是这威严的根基吧?他们一大家人都被他父亲的钱畸形的滋润着,过着快乐富足而体面的生活。
我算是知道我的老婆们为什么离开我了,不是我小气,确实养不起她们,而且她们相互之间总起纷争,今天这个不做饭,明天那个摔锅碗,后天还有玩失踪的把自己关家里不出来的,于是就去喊,拖家带口一大家子人喊的声嘶力竭,别看偶尔吵,大多数时候还是和谐的。
有一年,后面湾子里开了班,在支部书记家的大院子里,我带我的老婆孩子们去了,好多人,支部书记的儿子居然比我还帅,穿的那叫一个色彩缤纷,他居然有四个老婆,开始我们是玩的不亦乐乎的,后来发现那个臭不要的居然调戏我最漂亮的一个老婆,干了一仗,被调停,后来再也不去了,前后湾子就这样接下梁子了,我们曾在他们后面湾子大枣挂满枝头的时候去寻衅滋事过,他们吓得仓皇逃遁,我们用手里握着的冒汗的砖头向树上抛,枣儿落了一地,我们开了枣子宴庆祝我们的胜利,我的老婆们用她们可爱的小手在小河里捧来水犒劳她们的大王,我们又一次用胜利捍卫了自己的尊严。
和前面隔着一条河的湾子也是有战争的,本来隔着一条河,各玩各的,我们拿瓦片在河里打飘飘,他非调戏我老婆,我得教训他,我抛瓦片抛的可远了,再说我还有弹弓,那叫一个准,子弹是樑树果果,那娃不经弹,几下就被弹哭了,躲在厨屋里,门开着一条缝,像娘们一样骂街,我把樑树果果换成小石子,弹在他家后门上“咣咣”响,就是那个癞皮狗,后来终究还是娶走了我的一个老婆,我居然还咬牙切齿的去喝过喜酒。
还有两个老婆,一个嫁给了支部书记的儿子,一个嫁到外村去了,嫁到外村去的那个,是最漂亮我心里最喜欢的,虽然那时候雨露均沾没有特别的表示,当时,这个印象种在心里是万万不可能改变的。
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遇上了,她娃都会喊我伯伯了,我还没有对象,记得她曾用幽怨的眼神盯着我,问我为什么后来不找她?为什么呢?我至今都不知道。
其实,我离开家的时候,我的三个老婆分别送过我一个本子,一支钢笔,一个手帕,那个本子上写着业精于勤而荒于嬉行成于思而毁于随,我至今还保存着,记了一本的日记,可是却没有她。我那时一心憧憬着外面的世界,就这样都辜负了,妻都离了,子也散了。
玩也罢,人生也罢,大概都是这样吧,玩着玩着就散了,所以且行且珍惜还是有点狗屁道理的,当下的快乐才是属于自己的。
(申明:本文掉了很多引号,并非混淆视听,实在因为太麻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