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穷的模仿能力着实不错,学方丈和释梦师太的语气学得惟妙惟肖,特别是学释梦师太的黯然一叹,我们听了眼睛都红红的,寺庙里摆结婚宴席,自古以来也没人干过啊,谁说不是呢。
我们四个人一时间全都愣在当场,不知如何是好。
良久,我打破沉默:我们来个投票,忘情寺不能解散的举手。
他们三个不知我用意何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我说快点别拖拉,现在依已经是万分危急时刻。
释发和释情同时举起手,当然不能解散。
我说好,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我右掌朝下,他们几个会意地一个个手盖上来。
我说驳回方丈辞职的申请,择日让他们完婚,让他们在寺院把小孩生下来,生下来的小孩,男的当和尚,女的当尼姑,让忘情寺的香火继续传承下去。
他们仨听了我一番言论,顿时惊得目瞪口呆,这,这太惊世骇俗了。
忘情寺的和尚吃肉,忘情寺允许尼姑存在,忘情寺的尼姑和方丈有一腿,现在忘情寺的方丈和尼姑要结婚,最要命的还要生孩子,这,这释发和释情当场就翻白眼晕了过去。
我对释穷说快,按他们人中。
释穷问:师父,人中究竟是在肚脐眼还是嘴唇上边呀。
我怒火中烧:真是笨蛋,你不会一手按肚脐眼一手按上嘴唇么。
释穷被我一顿臭骂后,把他的释发师伯平放在地上,用脚抵住他的脖子,左手大拇指按肚脐眼,右手大拇指按上嘴唇。
我也拿不准人中在哪个部位,自上次把方丈按出鼻血又按出他一个屁后,我谨慎了许多,见释穷按下去他释发师伯没吐白沫,我有样学样,把释情放在地上,用同样的方法对他施救。 很快,他俩就睁开了眼睛。对此,我和释穷师徒俩恨不得歌之一曲,舞之一蹈,转眼间就救活了两个人,没有一定的医术是做不到的。
我对还躺在地上的他们说,两位师兄不要诧异,事是人做的,陈旧的规矩也不一定是正确的,社会总要进步的嘛,不创新,哪会进步?
他俩在迷糊间觉得我说的很有道理,释发师兄说:妈的释玩师弟,世界上还有没有你不敢做的事呀。
我嘿嘿了一声:今晚召开会议,对方丈表达我们的意思。
释发和释情同时打了个OK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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