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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阿罗汉屈尊纡贵坐上红袖杂谈的首班车,丝毫不以为意,亦不难为情。可是玉玲珑焦虑了,说因本阿罗汉充满争议而自感压力;飘红头疼了,因为服务意识与自我中心主义在撕扯她。
人一旦焦虑,就会做些拎不清的事儿。玉玲珑拎不清,身为管理员而来劝说本席关于飘红斑竹的事儿,这完全是庸人自扰嘛,斑竹调整的事情,管理员只需按照首班的申请办理手续就行,哪有跑腿多嘴的啊?装聋作哑方为上上签。飘红也是如此,为什么天天把个斑竹抱在心上负在背上啊?一个小小的斑竹之名,它能给你扯出什么过去心么?过去的事情早就过去了,过去的念头也不必扯入现在的心。现在版面上不同的帮派能干扰你现在的心么?现在的心转眼就是过去,而过去心不可得。未来心亦复如是观。
看你们两个的表现,好像这么大一点儿草芥子的压力就成了狮子老虎,能吃了你似的。各种势力借本席扎个筏子,像老虎欲吃你们,你们为什么不大大方方地把自己的脑袋送给老虎呢?这就是以身饲虎。当你以身饲虎,然后发现虎退了,然后发现自己无我了。当你无我,压力还会有么?我以不存,压力何在。
为什么压力会变没呢?压力其实没有消失,压力还是那些压力,当这些压力以"我"为支点则非常重,当这些压力以"无我"为支点则非常轻。当这些压力压在过去心上,那就不可承受,当这些压力压在现在心上,也不可承受,当这些压力压在未来心上,亦复如是。但是,过去心,现在心与未来心合成一颗完整的心,对一颗完整的心来说,那种压力就变得轻如鸿毛,变得像海上的波浪,波浪再大也不对海构成任何压力。自我施压,压死骆驼,区区一根稻草而已。
我讲一个真实的故事。闲闲书话有一个基督徒,他不知怎么混的,书话各个圈子都不待见他,对他有各种非议。书话人经常一起吃吃喝喝,玩玩乐乐。有一次,这个饱受非议的人单刀赴北京宴会,宴会厅里的书话人突然鸦雀无声,整个大厅里上百人齐刷刷鸦雀无声。
请揣摩这个场景,请想象那种鸦雀无声的寂静。当你大大方方地直面各种压力或非议,你会得到一片寂静。这片寂静就是佛心。站在这片寂静里,仔细看看大厅,尽收眼底,无非是些酒肉之徒,他们发出的非议像酒肉一样吃进自己肚里。你不敢直面非议,非议吃了你,你直面它,那些发出非议的人自己吞下去。
从此,那些好非议的人变了,当他们再非议时自己都笑场,笑自己吞下了自己的非议。红袖天天月月年年扯不断的事儿,就在于自己不敢面对它。
就这么简单。
直面它,观照它,它就在照妖镜下现原形,一堆鸡毛蒜皮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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