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我颈椎不太好,昨天愁眉苦脸了一整天,今天一上班隔壁的大婶就给我送来了个按摩器。然后有位大婶便硬按着我的脖子挂上了它,然后招呼起大家围一圈象看动物园里的动物般,观察我的反应。大婶在按我的过程中似乎用她的胸压了我一下,而且还摸了我一把,我没有跟她急眼,我没纯洁到如花叶子般可以赤裸着奔走,但被大婶一拉手就羞涩到脸红的程度。这按摩器震动起来蛮剧烈的,但我没反应。大婶们很失望。
我们这座办公楼的三层办公的就六个人。四个大婶,两个男性。另一个男滴是典型的技术男,从来只埋头于整理公司运行的各种系统,不太爱交流说话。四个大婶基本到了老公不疼,孩子不爱搭理的年纪。于是整个楼层就被她们整得很欢乐。楼道旁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花盆,每天早晨来,便互相送着各色的小吃与水果。我很重要,负责品尝,而且是裁判。每当我用漂亮的词汇表扬她们带来的点心或水果时,她们都特别的高兴。其兴奋程度远远超过了我对她们工作的表扬。表扬别人很累人,我很痛苦词汇量的短缺。不过,为了能够天天吃到她们带来的点心和水果,这个痛苦我能忍受。
我想,我确实是个别人不忍心责备的人。前几天,我上班时看到两个大婶在刷脸器前,挠首弄姿,左右摇摆,结果刷脸器毫无动静。我以为刷脸器坏了,结果我把头一伸,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刷脸系统立即提示:“江南好,江南刷卡成功”。于是我但慢悠悠地来了句,“早晨别把脸上扑那么多粉,弄得机器都不认了”。本来我以为,我要挨顿揍,最起码挨大婶一通数落。结果,更神奇的事情发生了。一会儿后四个大婶围着技术男在咆哮。“你怎么弄的系统啊,怎么江南刷就认,我们刷就不行?是因为我们丑吗”。她们逼着技术男修整系统,要修整得距离她们五米远,也要把她们识别出来。当然她们的愿望不可能实现。后来我问技术男是怎么回事,技术男说:“只辨脸,又不看胸和腿,女滴头发遮脸多一些,差不多都一样,”我差点乐喷了,“就如关了灯都一样?”技术男说:“关了灯,差别很大的。但是脸型相似的情况下,机器辨脸比较难”。噢,我终于明白了,女滴漂亮与否,脸占得比重真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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