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回诺哥学校自然课,老师要求小盆友都必须养一只宠物。鱼虫鸟市都去看了看,在明知诺哥会把那些生物养死的前提下,实在不忍心下手买任何一只回家。诺哥提议:妈咪,我们去美仑山抓独角仙吧!
到了山上,和我们一样瞪大眼睛找独角仙的还有N对亲子家庭。从山底到山顶,好不容易瞄到一只独角仙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逮到完成任务,下山的时候遇到一对眼镜父子,顶着大啤酒瓶子找的满头大汗。诺哥眼尖,小胖手一指:叔叔,那边有一只。我都还没来得及反应,眼镜哥一窜而过顺利得手。
我当时想的是,兔崽子多嘴干嘛,多祸祸一条生命。于诺哥而言却是,帮助了需要帮助的人。是与非,对和错,咋算?
斯坦尼斯拉夫斯基曾经说过:要敬畏舞台融入角色,艺术是放弃自我,前提是去除杂念,坚信!坚信!
可能,也许,大概,只有坚信并且继续扮演下去,才能心安理得。
这几天拍哥嘚瑟过了头,估计很多人会以为我立场坚定的护着踏月,毕竟大月月有来头呐。其实,谁或谁什么来头多少家产与我何干!月饼君看到逻辑投诉醉笑,嗷嗷的就窜出来显摆大润发的购物卡,我也分不到半毛钱,犯得着哄着惯着么!
有人在事件里认为看清了人品,也有人在当中觉得看清了真相。真相到底是啥,每个置身其中的都只是看到了自己想看到的,解读了想解读的而已,无他。
有那么罗生门么?没有,因为每个人都带着情绪,包括,背后隐藏着没说完整的话,和,想护着的人。谁也别想说服谁,改变谁。只能,理解万岁。
拍哥不和稀泥,我只想和踏月说几句:除去无辜受牵连的菇娘们,水烟也是受害者。即便你下版了,城南不能弃,有精力做无谓的事,不如凭实力干的漂亮辉煌。反之,你就真的甘蔗。因为在哥眼里,仗义的人不该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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